“這真的是你做的?”
望著餐桌上擺放的糖醋排骨,蝦仁炒蛋還有清炒時蔬,云時風訝異地看向對面的王若亞。
王若亞夾起一塊排骨放進他碗里:“嘗嘗看,可合你的胃口?”
在她滿眼期待下,云時風夾起排骨放進嘴中細細品嘗:“不像是第一次進廚房的作品,什么時候學的?”
“你最近天天加班,我就報了個烹飪班打發(fā)時間。原本還想煲個湯的,可時間太短了怕火候不夠?!蓖跞魜唵柕溃骸澳氵€沒告訴我,你喜不喜歡呢?”
云時風給她夾了塊排骨:“很喜歡,謝謝?!?p> “以前都是你煮給我吃,現在我下廚也是理所應當的。不過你別指望我天天下廚哦,我可不想變成黃臉婆?!蓖跞魜喰Φ?。
“我也不想你下廚,萬一受傷了,我該心疼了。”云時風柔聲道,她的這頓飯讓自己很是感動。
王若亞一語雙關道:“我就是想讓你心疼我,這樣,你就永遠不會離開我了?!?p> “心疼和離開有關系嗎?”云時風故意道。
“我還以為你會說,你永遠都不會離開我?!蓖跞魜喥擦讼伦欤骸肮籘im說的沒錯,你真是一點風情都不解?!?p> 云時風邊吃邊道:“我要是像他那樣情話張口既來,你該說我油腔滑調了?!?p> “要不現在你油腔滑調一個給我看看?”王若亞眼尾一挑。
“真的想看?”
見她重重地點著頭,云時風放下手下的筷子,握起她的手:“親愛的若亞,你的眼就像天上的星星,每眨一下我的心都跟著跳動一下;你的嘴就是那嬌艷欲滴的櫻桃,讓我不禁想要一親芳澤;你的酒窩就如同千年美酒,讓我醉倒其中…”
“確實很油膩。”王若亞早已笑的合不攏嘴:“不過我喜歡。”
“這是Tim以前寫給他文青女朋友的,事后阿NIC讀給我們聽時,差點沒把我們給惡心死。”云時風重新拿起筷子吃飯:“你要是喜歡,下次我讓他以你為主角為你寫一篇新的?!?p> 王若亞連忙擺手:“算了吧,這種傻不拉幾的詩文可不適合我,還是留著他的才情去對付他的那些個文藝女青年吧。對了,我記得那個文青女朋友是他交往過最久的一個了,兩人在一起好像有兩三年吧?”
“三年。”云時風依稀還能記起當年兩人分手時Tim整整一夜未眠:“當時他是真的喜歡那個女的?!?p> 王若亞接話道:“可惜那女人有眼不識泰山,為了個畫家錯過了Tim這座大金礦?!?p> “也許吧?!痹茣r風淡淡一笑,也許她早已看透了Tim的心不會為她停留。
叮咚叮咚叮咚
“應該是安安來了,她先前打過電話了。”王若亞按住欲起身的云時風:“你吃吧,我去開門?!?p> ……
“愣著干什么呀,喝呀?!?p> 洛落拿過簡怡手上的酒杯:“你該回家了?!?p> “回什么家呀,這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呢?!焙嗏鶕屵^自己的酒杯,眼中滿是興奮之情。
艾米瞄了一眼手上的手表:“已經十點了,你要是再不回去估計你要被家暴了?!?p> “我老公出差了,所以今晚我們要不醉不歸,老娘一定要喝個夠本。”簡怡將杯中酒飲盡。
“我說你今兒怎么這么興奮呢,敢情是你家監(jiān)獄長不在呀?!卑状钭÷迓浼纾骸翱匆姏]有,這就是典型的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廢什么話呀,趕緊喝吧,今兒我請?!焙嗏e起酒杯看著她們倆。
艾米和洛落相互看了一眼,雙雙端起酒杯和她碰了碰:“行,我們今兒就舍命陪君子,不喝到趴下誰也不許走?!?p> “這還差不多?!焙嗏鶟M意地將杯中酒一口喝掉:“陶然呢?去哪兒了?不會是臨陣脫逃了吧?”
艾菲道:“你不是說要不醉不歸嘛,她打電話請假去了。”
“她又不用去辦公室上班請什么假呀?剛才沒聽見她說明天要帶團啊?”簡怡疑惑道。
接受道洛落質問的眼光,艾米聳聳肩:“她現在給葉天揚當助理,是個名正言順朝九晚五的上班族。”
“你安排的?”洛落和簡怡異口同聲道。
艾米指了指天:“命運安排的,不,應該說是月老安排的才更準確?!?p> “真與你無關?”洛落目光如炬。
“也許我的存在推動了一下他們的齒輪,但嚴格說上來,真與我無關?!闭f完,艾米又補了一句:“如果你是怕輸給我的話,你也可以在她和云時風這條路上推動一把?!?p> 簡怡一早就知曉她們的賭局,眼珠在她們身上不停轉動著:“我覺得云時風沒戲,洛落,要不咱認輸算了?!?p> “是,云時風是一座刀山,難道這葉天揚就不是火海嗎?你們要是真為了陶然好,就勸她離這兩個人都遠點,我可不想看見她粉身碎骨的一天。”洛落不悅地瞪了艾米一眼。
……
“什么事?”葉天揚終于接起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電話鈴聲。
聽出他聲音中的不爽,陶然干笑道:“你還沒睡吧?”
“有話快說,少爺我忙著呢?!鄙嘲l(fā)中的葉天揚愜意地享受著Vivian激情熱舞。
陶然特意干咳了幾聲:“我有點不舒服,明天請一天假?!?p> “陶小姐,你這戲可真夠差的。你不舒服在不在家待著,還在外面鬼混,你騙鬼呢?”葉天揚晃動著杯中的威士忌,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我是真不舒服。”陶然走進廁所隔間,再一次大聲對著電話咳了起來:“我主要是怕明天去公司會傳染到你,你身體這般矜貴萬一出了個好歹,我就算有十條命都不夠賠的?!?p> “本來吧,你來不來我是無所謂,可惜我最恨的就是不懂知恩報恩之人,陶小姐,你是這種人嗎?”葉天揚喝掉杯中的威士忌過渡到坐在腿上的Vivian嘴中。
“你剛剛說你在忙,是一個人忙還是兩個人在忙啊?”陶然轉移著話題:“你這聲音讓我的想象力飛速地運轉起來,天吶,該不會現在正在上演某些限制級的畫面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葉天揚絲毫不避忌電話那頭的陶然,對Vivian道:“去床上等我?!?p> Vivian在葉天揚耳垂上輕輕一咬,風情萬種地朝臥室走去。
“讓美人等可不是紳士的行為,葉大少,我就不打擾你了。”坐在馬桶上的陶然滿臉鄙夷,他還真夠惡心自己的。
“吃醋了?”葉天揚從紙巾盒抽出一張紙巾擦掉嘴角的酒漬。
“是呀,我吃醋了,好大一盆呢。反正我明天不來了,你就當我消失了吧?!碧杖豢焖俚貟斓綦娫捵叱鰩糸g,老娘能吃醋,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Tim?!?p> 聽著臥室中傳來的勾人心魄的聲音,葉天揚反而拿起電話朝陽臺走去:“在哪兒呢?”
……
“陶然?!?p> 走出洗手間的陶然看向迎面走來之人:“顧醫(y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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