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個女人來歷不明,誰知道是不是玄冰門派出的臥底,即使不殺了她,也不能讓她跟著我們?!鄙冫[插言道。
“瑤瑤留下還是離開由不得你做主?!绷甯钃?jù)理力爭。
“二少爺,你不知道這人心險惡,莫要被這花言巧語所蠱惑?!?p> “你說什么?”柳清歌雖然是二少爺,但是一直以來對待手下的人都是親切溫柔,這到讓有些人拎不清形勢,盡然敢當(dāng)面質(zhì)疑他的話,柳清歌柔和的性子也被激起了怒意。
“二少爺息怒,少鸞只是一時心急,忘了分寸?!绷硗庖幻右娗樾尾粚?,趕忙上前替少鸞解釋道。
“哼,本公子這次就看在梓栩的份上,饒了你這次?!绷甯枥淅涞恼f完立馬換了神情對著古默瑤說道:“瑤瑤,你可一定要答應(yīng),否則我就一直粘著你,直到你答應(yīng)為止?!?p> 古默瑤看著周圍,都是陌生的面孔,心里總是不愿意的,可是一想到曦曦和受了傷的林強,再加上柳清歌熱情的邀約,到是讓她找不到借口拒絕,況且她對這些修仙門派十分好奇,日后說不定會碰到很多這樣的人,既然如此,緣已既來,躲又何用?
“那我就不客氣了。”柳清歌見古默瑤答應(yīng),自是十分高興,柳于歸一臉平淡,看不出喜怒,到是少鸞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盯著古默瑤。
要不是看在柳清歌的面上她對少鸞留了手,可惜看著情形,少鸞怕是恨上自己了,但是,這又如何?如果敢招惹自己,她手里的劍也不會留手。
“來人?!绷跉w語罷一個五十來歲的精瘦老者緩步而來,略施一禮道:“少主有何吩咐?!?p> “澤叔,叫人收拾出幾個客房,帶旁廳的幾位去休息?!?p> 澤叔點頭答應(yīng),見柳于歸和柳清歌沒有別的吩咐就自己退下。
“多謝柳先生照拂,我還有兩個同伴在城北,就先行告退。”古墨瑤既然決定住在這里,就沒有什么好扭捏的,她想起還林強夫婦還在城北,就準備將他們也接來,想必他們應(yīng)該不會在意多倆個人的。
“這種小事怎么能讓古小姐親自跑一趟,徐天歌已經(jīng)去接,算算時間,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快到了。”柳于歸把玩著手里的茶杯頭也不提的說道。
古墨瑤聽到此話,心里不由咯噔一下,心想這柳于歸好深的算計,看來她今天就算不答應(yīng),他也會想辦法讓自己留下來,他到底有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一定要讓自己留下來。
看來她住在這里要時刻提防著。
不過十來分鐘,薛瑞艷和林強就到了柳府,招呼了一聲,就被澤叔待下去安置,過后,澤叔過來說道:“少主,客人已經(jīng)安頓在了南院,不知這位姑娘……”
澤叔在柳府當(dāng)了三十幾年管家,察言觀色的能力自然不弱,他能看出兩位少爺對于這位古小姐不同于旁人。
“古小姐住菡蘭院。”最后柳于歸拍磚定板。
“好,瑤瑤你就住我旁邊的院子?!绷甯璞緛砭痛蛩阕尮拍幾〉碾x他近一些,如了心愿,他自然開心。
“我這就去安排?!?p> 澤叔離開之后,古墨瑤才發(fā)現(xiàn)天色已經(jīng)全暗,天空之上幾顆閃爍的星辰點綴著孤單的黑夜。
之后,古墨瑤同他們吃過晚飯之后,就回到了房間休息。
菡蘭院這個清凈的院子,環(huán)境清幽,種著幾株菊花,此時已經(jīng)快有兩米高,一旁的青草卻只有小腿高,看來這里有人時長來打掃。
雖然是個小院子,但是面積并不小,房間布置的簡單卻又有情調(diào),水電齊全,床上還擺放著一套女裝,很難想象在生命如草芥的末世,會有這樣的地方。
古墨瑤住在這里自然不會客氣,美美的洗漱了一番,換了身衣服,立刻覺得清爽無比,身上的衣服自然丟掉。
正當(dāng)他準備休息時,聽到有人敲門,古墨瑤開了門,發(fā)現(xiàn)是柳清歌。
“清歌有什么事嗎?”
古默瑤洗漱后出現(xiàn)在柳清歌面前,柳清歌張大了嘴,看著眼前的古默瑤,臉上一陣滾燙,只見古默瑤默一身黑色的連衣裙,自然散落的烏黑長發(fā),皮膚白皙,靈動的眼睛,加之古默瑤修煉寒冰決后,自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得靈動,怎么看都是難得一見的冰美人。
此刻古默瑤的形象同柳清歌印象之中的相差太遠,巨大的反差,讓柳清歌愣了神。
“柳清歌,你看什么呢?”
“?。磕莻€,那個,我餓了?!绷甯铻榱司徑鈱擂?,急忙轉(zhuǎn)移話題,心跳卻依舊比平時跳動的快。
“餓了?不是剛吃過飯嗎?”古墨瑤看著十分不正常的柳清歌,心里在想,他今天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那個,那個我又餓了,你好好休息,我去其他地方找找。”柳清歌說完,立馬逃走,古墨瑤一臉不解的看著逃離的柳清歌,最后關(guān)了門,這么多天,終于可以好好休息一番。
“你個沒出息的,怎么就跑了呢?”跑出菡蘭院的柳清歌回過神來之后,恨不得扇自己兩個耳光,他不過是想去看看古墨瑤缺什么東西,怎么話都沒說兩句就丟盔卸甲。
他一路碎碎念,剛走到自己房門之外,就被人擋住了去路,他頭也沒抬,沒好氣的說道:“好狗不擋路。”
“哦?!辈懖惑@的聲音想起,柳清歌身體不由得一抖,這是大哥的聲音,神??!誰來救救他。
他顫抖的露出自己最燦爛的笑容,剛抬起頭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熟悉的感覺立馬傳便全身,漆黑靜謐的夜晚,只聽得一聲慘叫,響徹整個柳府。
“哎?你說這么多年了,于歸教訓(xùn)清歌怎么老用這一招,就不會有點新意。”柳兆陽聽到聲音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不由得搖頭,感嘆柳于歸太沒有創(chuàng)造力。
“有沒有新意不重要,管用就行?!币贿呎局臐墒妩c評到。
已經(jīng)睡得迷迷糊糊的古墨瑤聽到模模糊糊的聽到聲音,睜了一下眼,又沉沉睡去。
“大哥,我錯了,快放我下來。”柳清歌此時又被大哥吊在了樹上左右不聽的搖擺,他立馬求饒。
柳于歸掏了一下耳朵,張嘴吹了吹說道:“明天早上下來。”
之后便瀟灑的離開,只留下柳清歌一個人吊在空中思過。
柳清歌也有能力離開,可是大哥仿佛在他身上按了監(jiān)控器,一旦他偷偷溜走,面臨的懲罰會比這嚴重的多,他只能老老實實的待在半空中。
晃啊晃,搖啊搖,月亮也西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