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事情太多,沒時(shí)間慢慢詢問,如今太子離王都尋不到,讓他們保密之事,暫時(shí)緩一緩。
寧峰這次過來就是為了密道之事,等了那么久,也不見丫鬟出來請他進(jìn)去,有些坐不住了。
“本小姐的事還不需要一個(gè)丫鬟指手畫腳。”寧薇厲聲道,接著便是門打開的聲音。
寧峰走到床前,“誰又惹薇兒生氣了,爹爹替你教訓(xùn)他?!?p> 寧薇正憂慮要怎么忽悠寧峰,寧峰就來了,在沒有任何勢力之前,她不能打草驚蛇。
“爹爹不是知道,明明離王見死不救,為什么讓女兒去找他算賬?!睂庌眿舌恋溃Π缪莅翄砂响璧拇笮〗恪?p> 寧峰一進(jìn)來,丫頭識(shí)趣的搬了一把椅子到寧薇床上。
“爹爹也沒有辦法,離王可是皇上最寵愛的皇子之一,皇上都拿他無奈。”寧峰在寧薇床前坐下,揮了揮手讓丫鬟都出去,“爹爹乃緋月國大將軍,理應(yīng)以百姓為重,此番妖族入侵,必須進(jìn)宮一趟,還沒來得及問太子與離王又怎會(huì)在密室之內(nèi)?”
“出來的不只有挾持你的妖怪和離王,怎么太子也在里面?”白鳥面色凝重,被毛茸茸的毛遮住,沒人看到。
黃鳥想了想,“真的誒,老家伙派了無數(shù)死衛(wèi)下去,都有去無回,太子竟然知道別的出口?丫頭快說怎么回事。”
“我不管,反正爹爹要提女兒報(bào)仇。”寧薇無視三只鳥,撇過頭,自己都要被自己語氣惡心吐了。
“胡鬧!”寧峰本來就厭惡寧薇,寧薇這一鬧,就更加討厭,厲聲呵斥道:“本將軍再問你,太子和離王怎么在里面?!?p> 她不理他們,他們可以理她,淡黃色的鳥附和道,“就是,快說怎么回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p> 他們和老家伙都想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女兒不知,我和臭小子被虎妖抓走以后,在密道迷路,碰巧遇到太子,聽他們的話,太子好像是什么七大家族之一的圣子,虎妖是孤王亦楓?!?p> “他們可能一起的,我聽孤王說圣族與孤王聯(lián)姻,就是什么大長老的孫女。”
見寧峰神色變得愈加冰冷,身上肅殺氣息漸濃,寧薇不敢太過放肆,弱弱的開口道。
半真半假才不容易惹人懷疑,也不容易被人識(shí)破,她說了三分假七分真。
煙姌!
“什么?!”寧峰驚訝得從凳子上跳了起來,由于用力過猛,凳子“嘭”的一聲掀倒在地,“你確定沒有聽錯(cuò)?”
大長老的孫女只有一個(gè),就是圣女煙姌。
圣女與魅釁情投意合,早已私定終身,就算兩族聯(lián)姻也不該是煙姌,煙姌已經(jīng)是魅釁內(nèi)定之妻,怎么會(huì)另嫁他人。
“什么大長老的孫女,這點(diǎn)消息你都記不住,怎么這么蠢!”黃鳥不高興了,這么說等于白說。
“沒有,他們提了很多遍,孤王也承認(rèn)了,他們還講了很多?!睂庌辈幻魉缘目粗鴮幏?,語氣微微詫異。
真和亦楓說的一樣,說出去都沒有人信。
難怪大婚在即,還跑來和北岸,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被刺殺搶婚,有恃無恐。
“講了什么?”可能察覺自己語氣太過嚴(yán)厲,寧峰放柔了語氣。
“講了蛇后是多么善良,前蛇后派殺手刺殺蛇后之子魅釁被蛇王賜死,而蛇后以善待惡,盡心輔佐前蛇后之子上位,自己的孩子卻身有惡疾?!睂庌遍]上眼,遮住眼里的諷刺。
殺子之仇,再圣母的女人都做不到不計(jì)較,何況和自己心愛的男子所生。
若說兩個(gè)孩子年齡相仿,加上蛇后痛失愛子,看到魅殤就想看到自己的孩子。
難道看到魅殤,蛇后不會(huì)想起自己懷胎十月的孩子怎么死的嗎?
三只鳥兒抿著嘴繼續(xù)聽著,他們無法給她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