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晴推開房門的時候便發(fā)現(xiàn)一個男子神色柔和的端著一碗藥細心地給床上的臉色蒼白的女子喂藥,只見男子神這一身白衣,看起來很是飄逸,五官如畫,好似一個從畫中走出來的仙人一般。男人一手拿碗,一手持勺,細心地吹涼勺里的藥才放在女人口中,看起來十分養(yǎng)眼。床上女子聽到開門的聲音,回過頭便看到若晴站在房間門口。
“妹妹,你什么時候回來的?趕緊進來坐?!贝采系呐涌吹饺羟缂拥叵胍獜拇采献饋恚S即被男人又給按到了床上。
“乖乖躺好,你現(xiàn)在身體過于虛弱,有什么事躺下說?!蹦凶拥穆曇羧缢救艘话泔h逸動聽。
“姐姐,你怎么了?怎么我一回來便聽到你生病了?有無大礙?”若晴緊張的拉著若蘭的手問道。
“無礙,妹妹不必擔心!姐姐的身體一向如此,妹妹不是不知!倒是你,消失了那么長時間,留下一封書信就不見了,讓父母好是擔心,快給我講講這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若蘭甚是好奇!
若晴調(diào)皮一笑,開始講起一路的趣事。
而房間外面,若父若母也在討論著什么“夫人,這丫頭這個性子可如何是好?”若父看著若晴走進房間后苦著一張老臉看向自己的妻子。
“哎!這孩子真的是被我們寵壞了!”若母抱怨到。性子這么野,以后誰敢娶她?
“夫人啊,依老夫只見,你就不該如此寵她?!贝饶付鄶喊?!
若母柳眉一挑,杏目一瞪“你這意思就我一個人慣她了?你就沒慣?”
若父惶恐,擦了一下頭上本不存在的冷汗“夫人說笑了,是老夫慣得,老夫慣得。”
若母柳眉微促,又道“知道就好,還算是你有自知之明,哎!這兩個丫頭也即將及鬢了,一個身體虛弱,一個又那么野,這可怎么辦?。俊?p> “夫人過濾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這兩個丫頭在哪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婚姻大事肯定不能馬虎,夫人你就安心吧!”兩個人在外面等了許久,看到若晴出來直接把她給攔住帶走問話去了。
“不孝子,給我跪下?!比舾竾绤柕恼f到。
若晴知道若父若母是真的生氣了,連忙跪好“父親母親,若晴知錯了!”
“知道錯了,你何錯之有?是為父的錯,沒有教育好你,子不教父之過?!比舾复驍嗳羟绲脑挕?p> 若晴急忙搖頭眼神卻一直飄向若母的方向“是若晴錯了,父親沒錯。若晴不該私自離家出走,讓父母擔心了?!比裟缚吹脚畠旱氖疽猓划敳恢?,急忙把頭轉(zhuǎn)到一旁不與她對視。
若父又道“你說說你從小到大那次讓人省心了?三天兩頭的往外跑,以后嫁人你還是如此嗎?”
若晴無辜的吐了吐舌頭“自然不是。”怎么不是,嫁了人我也要出去,不然就不嫁,不過那個人一定會陪著他一起出去游玩的吧?想到那個男人,若晴不由得輕笑出聲。
若父大怒,拍桌子道“笑什么笑,有什么事那么好笑說出來讓我們也聽聽?”這個丫頭真不知道這脾性像誰?
“父親別生氣,姐姐到底出了什么事?”若晴站起身子跑向若父撒嬌。
若父傲嬌的甩開若晴的手“哼!你還知道你有個姐姐?”
若晴道“好爹爹,不要生氣了,我真的知錯了。”
“你走之后不久,你姐姐偶感風寒,一病不起,我和你娘尋了不少名醫(yī),卻無人醫(yī)治的好,拼著最后一口氣,我們只好廣貼告示,看看民間有沒有什么名醫(yī)可以醫(yī)治的好你姐姐,就在我們即將絕望的時候,那個年輕的男子說毛遂自薦說是醫(yī)圣的弟子,可以醫(yī)治好你姐姐的病。我們只好死馬當活馬醫(yī)放手一搏,沒想到這個小伙子還真行。”
若晴眼前一亮,看云仙神醫(yī)的樣子好像對自家姐姐挺不一般的,神情和動作都不像是醫(yī)者和病人的關(guān)系。腦袋里好像想到了什么,原主的時候說是神醫(yī)云仙喜歡若晴,現(xiàn)在看來好像不是那么回事,那么讓她們兩個轉(zhuǎn)換靈魂也說得過去了,畢竟若蘭的身體從出生時就一直不好,莫非連神醫(yī)也束手無策,他又喜歡姐姐,才給他們兩個互換身體的???腦袋里一閃而逝的清明,對??!應(yīng)該是這樣的。只是為什么最后一直沒有露面呢?為什么劇情說的是喜歡若晴?劇情君真的是越來越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