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擺在你們跟前有兩條路,一,幫我們找到隊友,然后帶我們?nèi)ヒ娔莻€和你們簽訂契約的那個家伙……
二,死?!?p> 看著戳在當?shù)匾谎圆话l(fā)的瀨源裂和椽子,符安出聲道:“短兵相接后,我想,你們應(yīng)該很清楚此時的我們有殺死你們的實力……
而把靈魂出賣給死神才得以回到這個世界的你們,應(yīng)該不想這么快就死去吧?所以,考慮清楚再給我答案?!?p> 幾分鐘過后,瀨源烈開口道:“我們不可能背叛死神,所以,我們無法幫你們找你們的同伴……不過,我們卻可以把你們帶去見死神大人,因為,這也算是我們來阻擊你們的目的。只不過,我們最初的意是把你們的尸體帶過去……”
“曉得了。”
從他們眼神中看出他們不會退讓的符安也不勉強,出聲道:“既如此,為了防止你們在我們找同伴的時候朝我們背后捅刀子,委屈你們?nèi)ゾ磔S里待一會兒……由煞氣組成肉身的你們不為活人,所以,即使被封印入卷軸內(nèi),應(yīng)該也不會死去吧!”
說完,沒等瀨源裂和椽子表態(tài),就施展出了‘光遁·縛仙索之術(shù)’。
用縛仙索束縛住毫無反抗意思的瀨源裂和椽子后,他打開卷軸,用封邪法印將他們封印入卷軸內(nèi)。
做完這一切后,才轉(zhuǎn)過頭,對一直欲言又止的宮初道:“想問什么你就問吧,別憋壞了……”
“這只鳥……”宮初指向總有著火焰一般紅色羽毛的重駒。
“我的通靈獸。”
“她為什么會克那個叫椽子的女的的刀刃邪術(shù)?”
宮初并不知道椽子血繼限界的名字,所以,用自己的學(xué)問給椽子的血繼限界取了個相對貼切的名字。
他自以為很貼切,重駒卻聽不下去了,直接跳出來代符安回答道:“什么‘刀刃邪術(shù)’,那叫‘種器’,是一種可以在空氣里種植刀刃兵器的血繼……
至于我為什么會克種器血繼……
那是因為不死鳥一族的力量本身就凌駕于各大血繼之上啊笨蛋!”
“……”
宮初和符安皆怔住了。
前者是不信。
后者則是詫異。
在不死鳥外圍空間死過多次的符安早就切實領(lǐng)教過不死鳥一族的強大力量,可是,不死鳥一族力量本身凌駕于各大血繼之上的說法,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
“只要不是旗木朔茂和宇智波斑之類的老江湖,我的力量完全可以對付。話說回來,就算是他們,不死鳥一族,依舊會有力量對付他們……只是大家并沒有利益沖突,加上他們已經(jīng)作古,所以沒必要罷了!”
見她吹得沒邊,而宮初則一副她吹啥他信啥的無腦表情。
為了宮初不至于被她帶壞,符安淡淡的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初是誰的翅膀被我的長刀給削掉一半來者……”
“嘎!”
沒想到符安會拆自己臺的重駒被噎住了。
下一瞬,撲騰著翅膀很不滿的道:“那是意外,意外你知道不?我那是怕用力太大會打死你,所以斂去了一部分力量。誰知道你竟然順桿子往上爬,想都不想就拿刀削我……”
“隨便你怎么說吧!”
知道有很多事等著大家的符安一指宮初,對重駒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剛才被椽子的種器血繼傷到了吧?”
“小傷……”
宮初悻悻的摸著自己那已經(jīng)結(jié)痂的脖子。
“確實是小傷,不過……”符安朝他走去,抬頭仔細看了看他的傷口,皺眉道:“據(jù)我所知,很快,這傷口里就會生出新的可以傷害周圍人的伸縮刀刃……為了避免被你殺死,我決定先把你殺死!”
“喂,你沒開玩笑吧……”
“當然是開玩笑……”
見宮初嚇得臉都白了,符安瞇眼一笑,轉(zhuǎn)向重駒道:“重駒,你有辦法拔出被重在他體內(nèi)的冰刃嗎?”
“雖然有點麻煩,但是,為了證明不死鳥一族的力量凌駕于各大血繼之上,我決定讓你們長長見識……”
重駒用鳥爪踩著妖嬈的貓步走到宮初跟前。
在宮初那怪物勿近的驚恐眼神中,將兩翼的尖端部位對準宮初的傷口。
紅色的閃電一般的光線自翼尖鉆入宮初的傷口。
瞬間,酥酥麻麻的感覺蔓延至宮初全身。
在宮初忍無可忍想挪挪窩時,突然一陣劇痛襲來,他還沒來得及呼痛,十數(shù)枚被鮮血滲透的根須刀刃被閃電一般地紅色光線牽引出來,狠狠地甩到墻上碎裂成渣。
“疼疼疼疼疼死了……”
問題解決后,宮初這才佝僂著身子蹲下身去擰著眉頭連聲呼痛。
符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該走了……霜月和宗虎隊長現(xiàn)在生死未卜,我們需要盡快找到他們……”
說話間,用通靈術(shù)把帕克召喚了出來,讓帕克幫自己先失聯(lián)了的宗虎和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