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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金牌庶女

第四十章 夜半綁架

重生之金牌庶女 清茶如酒 2012 2017-01-07 21:53:45

  幾個丫頭愁眉苦臉的跟著齊念回了屋,她們不明白夫人為什么要將四小姐的院子看守起來,更不知道這場禁足要持續(xù)到什么時候。

  齊念也不欲與她們說太多,只打發(fā)了都去小廚房做點兒吃的對付晚飯。

  潦草的隨意吃了幾口后,齊念便聲稱要回房歇息,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說,三言兩語便將她們?nèi)冀o打發(fā)了。

  齊念回了自己的臥房,阿瑤本想也該回去休息了,卻被齊念叫住了。

  “阿瑤,你過來?!?p>  齊府的規(guī)矩,公子小姐們夜間睡覺本該都隨自幼的乳母和身邊的大丫頭輪流著陪護在室外暖閣守夜聽候吩咐,但齊念本就不在齊府長大,自幼照顧她的秦姑又被留在了行山村,且她早已不復(fù)少女時的膽怯心態(tài),便從未留過陪她安寢。

  就連向來形影不離的阿瑤都只在主臥隔壁的耳房住著,這數(shù)月間一向如此。

  是而阿瑤便猜到了,今晚一定要有什么特別的事情要發(fā)生。

  果然,這主仆二人靜候到夜半子時更深露重時分,齊念忽得起身道:“咱們走吧,時辰也差不多了?!?p>  “小姐,咱們干嘛去?”

  “去綁架那個神棍?!?p>  “……”

  老天爺?shù)哪樀挂彩呛芷婀?,自清晨到下午都一直連綿不斷的下著陣陣清寒的秋雨,好不容易傍晚到入夜時風停雨住,卻在這夜深人靜時分又稀稀落落的下了起來。

  清風道長就是被這冷冷的秋雨在臉上胡亂的拍,給生生凍醒了。

  他本來好好的躺在柔軟暖和的被窩里熟睡著,正做著明早起床便可發(fā)筆橫財?shù)拿缐?,沒承想許是睡的太過沉了,竟做了個這般真實詭異的噩夢?

  正愣神間,忽得一個溫柔沉靜的女聲輕笑道:“清風道長,你可終于醒了。”

  他不由得抬眼向上望去,卻只見面前不過數(shù)十步之遙的一叢荒草里有個昏黃模糊的火光在微微的跳動著,那火光旁還直直的站著兩個漆黑的人影,聲音便是從那里傳來的。

  背上的寒毛在瞬息之間便全部都顫栗了起來,清風下意識想要爬起身來再說,卻只覺手腳都不聽自己使喚,還未查究到底是何原因呢,喉中脫口而出的話已然是收不回來了。

  他滿面驚恐的嚎叫道:“救命啊——有鬼?。【让 信戆。。。 ?p>  聞言齊念不由得一愣,頓時只覺好氣又好笑。她提著個燈籠信步上前,阿瑤舉著把油紙傘在她身后亦步亦趨,仔細的為她遮風擋雨。

  走近了一看,那本該仙風道骨的世外高人清風道長格外狼狽的趴在一個因下雨而積起來的淺水洼里,連外袍都沒穿,只穿著雪白的褻衣也已然被泥水浸染了個烏七八糟,齊念舉著燈籠仔細的看了看他,只見他連襪子都不知所蹤,只光著兩只腳也不知是凍的還是嚇的,渾身止不住的瑟瑟發(fā)抖,那滿頭的銀發(fā)倒是十分耀眼奪目,只是被污水一泡,便也就凌亂骯臟的沒法兒看了。

  他如同一只大烏龜般趴在那泥水洼中起不來,只因為那手指粗的麻繩緊緊的反綁住了他的雙手與雙腳,最后打的死結(jié)卻是在他的后腰上,是而他胸腹著地無處著力,便是想要掙扎都沒有哪里可以借力,只徒然的在半空中蹬了蹬腿,卻因掌控不好身體的平衡差點兒一頭栽進那水洼里啃上一嘴泥。

  齊念不由得轉(zhuǎn)頭看了眼面帶得色的阿瑤,這般刁鉆的綁縛手法,定是阿瑤想讓這個與周氏沆瀣一氣的神棍多吃些苦頭。

  “聽說清風道長可是算無遺策的世外高人,不知今晚是怎么失策了,竟沒算出我要請道長于此會面呢?”齊念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微笑道:“你可看清楚了,我們不是女鬼,只是想要找你合作而已?!?p>  清風聞言收斂了自己面上又驚又怕的那副蠢樣,勉強笑道:“姑娘說笑了,貧道不過區(qū)區(qū)肉體凡胎,哪兒擔待得起算無遺策這四個字,都是道友們虛稱罷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p>  “道長知曉自己是肉體凡胎就好,否則我可不知道該拿什么來脅迫你了呢?!饼R念面上的笑容愈加清麗脫俗,口中的話語卻是毫不客氣,“廢話不多說,你與齊府那位夫人究竟達成了什么交易,可以從實道來了?!?p>  清風頓時心中一驚,他不知面前的這兩個漂漂亮亮的小姑娘究竟是何方神圣,哪里敢說實話,眼珠子一轉(zhuǎn)忙反駁道:“姑娘為何這么問?貧道乃是潛心修道之人,日前應(yīng)齊夫人之邀過府施法祈福而已,哪里有什么其他牽扯,更別提什么交易,這其中應(yīng)是有什么誤會,還望姑娘莫要冤枉了貧道……”

  他絮絮叨叨個沒完沒了,齊念只充耳不聞,向身后的阿瑤輕聲道:“給我把匕首?!?p>  阿瑤抽出了腰間的短劍,遞給了她。

  清風不由得喉頭艱難的吞咽了口水,雙眼緊盯著她的動作。

  齊念接過匕首,施施然蹲下了身與他雙目平視著,一雙明媚瀲滟的剪水眸亮得驚人,嬌嫩清麗的面容上卻始終都掛著如同春風般和暖的笑意,倒令這走南闖北閱人無數(shù)的清風道長都不由得在呆了呆。

  “其他的我便不多說了,道長原也是聰明人,只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我便原諒你這一次。如若你再不肯說實話,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彪m這話讓人聽著只覺坐立不安,但齊念的神情卻是愈發(fā)溫柔,似是自言自語般輕聲道:“你說我這把匕首是該在道長的哪里開個洞最好呢?”說著還將手中的匕首在困得結(jié)結(jié)實實的清風身上比劃著,“大腿上,還是脖子呢?”

  清風頓時只覺背后的寒毛再次豎立了起來,且還混合著冷汗連連,叫他只覺刺癢難忍卻又不得不忍。

  他清楚的知道,眼前的這個小姑娘她并非是玩笑或恐嚇,畢竟她那纖細柔嫩的小手中泛著寒光的匕首可是十分準確的指在他的要害之處,叫他膽戰(zhàn)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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