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靈魂結(jié)合
“你們永遠(yuǎn)不等別人解釋嗎?”宋健無語的嘆了口氣,不屑的問道。
沙亮也意識到了自己有些魯莽,但自己面子還是要留的,說道:“那你趕緊的!”
“有利必有弊,這個弒魔器固然強大,但它必須要與佩戴者人器共識,”宋健得意的說道,“剛剛你們看到的那三根像電纜一樣的東西就是契約軍的靈魂殘余,也正是因為有了這些殘余,這些弒魔器才會如此強大,殘余的靈魂會鏈接進(jìn)入持有者的手腕,直接沖擊這個人的靈魂,使這個人的靈魂越來越邪惡,慢慢地吞噬人的心靈?!?p> “你也算是一個科學(xué)家,怎么也搞這些鬼神論!”龍澤不服氣的說道。
很顯然,宋健說的太扯淡了,又是什么靈魂又是什么吞噬的,這也太邪乎了。
“難道就契約軍這件事的本身,不扯淡嗎?”宋健反問道。
眾人一下子又被宋健說愣住了,宋健說的根本不無道理,契約軍是什么?是鬼,是魔,在原先的世界里,誰相信這些,人們劃定了鬼神,卻又不相信自己所社稷出來的東西,這本身又是多大的嘲諷,萬事皆有可能,這句話看來是沒有錯的,好像沒有人可以反駁這一點。
“那……剛剛這東西那么渴望的沖了過來,是不是認(rèn)定我可以使用它了?”白白被嚇的還有些沒緩過神來。
宋健不急不慢的掏出了一個小酒壺,慢悠悠的說道:“恰恰相反?!彼谓∨ち伺げ弊?,伸了伸懶腰,“就因為它可以使人變壞,所以它越渴望有邪惡感的人?!?p> “我很邪惡?”白白哭笑不得的指著自己問道。
宋健無語看著白白說道:“只要是個人,他的內(nèi)心都有邪惡的一面,不要說你,就連你身邊的人,包括我自己,每個人,都有邪惡的一面?!?p> 四個人有些迷茫,那要是照這么說的話,那豈不是沒有人可以使用這種弒魔器了嗎。
“但是,有一種人不一樣?!彼谓⌒α诵?,說道,“穆圖就是這樣的人,他生性憨厚,感覺上就是那種傻乎乎的,所以他很順利的就通過了測試。”
“奶奶的,傻人還有福了!”沙亮開玩笑道。
龍澤胳膊肘偷偷的捅了捅沙亮,示意他別亂說話,沙亮反應(yīng)了過來,尷尬地笑了笑。
“也就是說,楊戩真的可以使用這種弒魔器啦?”龍澤轉(zhuǎn)身問道。
宋健無語的看了看楊戩,說道:“你來摸摸看?!?p> 楊戩木訥的點了點頭,有些緊張的蹲了下來,小心翼翼地將手伸向弒魔器。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住了,他們太想見識見識這弒魔器是如何的與人的靈魂結(jié)合,現(xiàn)在這個機會就在眼前,可不能錯過。
“不行!”楊戩飛快的收回了手臂,緊張的喊道。
所有人都被下了一跳,白白甚至嚇的坐在了地上。
“你干嘛??!又犯什么神經(jīng)!”沙亮憤怒的吼道。
楊戩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緊張的問道:“亮哥……它會不會吃了我???”
眾人被楊戩弄的哭笑不得,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的問題。
“放心!它就剩個靈魂,怎么可能吃了你!你放心就行了!”龍澤無奈的答道。
楊戩看了看精美的弒魔器,心里七上八下,就是不敢碰一下。
龍澤二話不說,趁楊戩走神的時候,一把抓過楊戩的手按了下去。
“?。。?!”楊戩嚇的大喊大叫,在這個密閉的室內(nèi),簡直震耳欲聾。
隨著楊戩的喊叫聲,尷尬的一幕出現(xiàn)了,弒魔器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龍澤和楊戩一愣一愣的,白白、沙亮和宋健也懵住了。
“抱歉抱歉!忘了!”宋健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說道,“因為他們這類人不合弒魔器的胃口,所以,必須用個偏方,把弒魔器的靈魂線先引出來,再把他的手伸進(jìn)去,這樣才有用,不過嗎……”
“不過什么??!磨磨唧唧的?!鄙沉敛荒蜔┑暮暗馈?p> 宋健撓了撓頭發(fā),說道:“所謂的偏方就是在制造它的時候加一滴需要持有者的血在里面,主要是……這種弒魔器也可以說是一次性的,一旦它與一個人靈魂結(jié)合,弒魔器就不會和別人配合,所以一般情況下我們是不會造出這種高等弒魔器的,都是要預(yù)訂的,這把弒魔器是當(dāng)時實驗制造這種東西的時候的產(chǎn)物,所以沒有任何人的血在里面,總之……我這么說你們明白嗎?”宋健尷尬的看著四人。
“那把那東西引出來,把它抓住不行嗎?!”龍澤對眼前的這個不靠譜的宋健也有些意見了。
宋健對龍澤提出的建議,有點驚訝,之前好像都沒用過龍澤的辦法,不過,這個辦法值得一試。
“你們可以試試,但是抓住它的人必須是持有者,因為,那東西出來以后只認(rèn)手了,另外,這東西力氣很大,大到……出乎所有人的想象,所以……你們一定要小心點,如果不行就不要逞能。”宋健無奈的解釋道。
龍澤嗞吧了一下嘴巴,看著楊戩問道:“怎么樣!我給你引出來,你能抓住嗎?”
楊戩遲疑的看了看腳下的弒魔器,轉(zhuǎn)頭看著龍澤,狠下心地點了點頭。
龍澤和楊戩蹲下身來,兩個人的心里都不由都有些緊張。
“龍澤……你行嗎?”沙亮擔(dān)心的問道。
龍澤笑了笑,真的無法回答沙亮,他現(xiàn)在心里也十分忐忑,這個弒魔器一旦纏上了自己,那可真不是鬧著玩的了。
“準(zhǔn)備好了嗎?”龍澤看著楊戩問道。
而此時的楊戩額頭上竟然開始冒冷汗,心里已經(jīng)慌的不行。
龍澤笑了笑,心里也開始有些犯嘀咕,白白就手放在了龍澤的肩膀上,擔(dān)憂地說道:“不行就我來吧!”
龍澤轉(zhuǎn)頭看了看白白,只得苦笑了一下。
“來吧……來吧……”楊戩略帶緊張的喃喃自語。
龍澤有力的拍了拍楊戩的肩膀,表示信任,楊戩看著龍澤,重重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