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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品嫡妃

18 這輩子都沒這么窩囊過

醫(yī)品嫡妃 長天一嘯 2009 2016-12-26 19:05:02

    輕手輕腳地放下那捧蒲公英,完顏烈不想破壞這和諧的氣氛。誰料南宮儀回頭放紗布的時候卻看見了,吩咐他,“搗爛,外敷?!?p>  干凈利索的話,讓完顏烈忽然就討厭不起她來了。

  他總有一種感覺,南宮儀太不像個公主,倒像是個領(lǐng)兵打仗的將軍。那語氣那神態(tài),越看越熟悉,就跟他那殿下主子一個德性!

  完顏烈忍不住就在耶律玄和南宮儀臉上來回逡巡了兩遍,看得耶律玄很是莫名其妙,瞪了他一眼,他才低頭咧嘴出去搗藥了。

  不多時,完顏烈端了半碗褐色的藥汁進(jìn)來,遞給了南宮儀。

  南宮儀二話不說,麻利地拿紗布蘸了,就往耶律玄的胸口摁去。反復(fù)做了幾次,又給他上了金瘡藥,這才給他細(xì)細(xì)地包扎上。

  把他放平了,南宮儀又給他蓋上了被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金元寶起了作用,總之,耶律玄覺得此時的南宮儀很是溫柔,動作舉止都輕柔得很,讓他很是受用。

  胸口扎著針,傷口也沒那么疼了,耶律玄的心情也漸漸地好起來,就仰臉看著正收拾東西的南宮儀,“你這都跟誰學(xué)的醫(yī)術(shù)?看你這樣,該是學(xué)了有些年頭了?”

  南宮儀正在忙碌著的手猛地一下頓住了。

  她可是穿越過來的,實話實說,絕對會被這些古人給當(dāng)成怪物的。

  何況,她可是聽說,這古代的女子是不能為醫(yī)的。她一個堂堂的公主,更不可能學(xué)醫(yī)了。

  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她只得訕笑著撒謊,“那個,我這都是閑來無事看醫(yī)書學(xué)來的?!?p>  “哦?看看醫(yī)書手法就能這么嫻熟?連南陳國醫(yī)圣手都不敢拔的箭頭你都能拔?”

  耶律玄顯然不信她的話,揶揄地笑著。

  南宮儀被他逼得無話應(yīng)對,腦子飛快地轉(zhuǎn)著,只好厚著臉皮裝傻,“只看看醫(yī)書自是不成,這不,我就叫人捉幾只兔子、野雞什么的做個試驗,沒事兒就給它們開膛破腹,然后再縫上……嘿嘿?!?p>  說完,南宮儀小心地覷著耶律玄的臉色,只是隔著那張恐怖的骷髏面具,自然看不到,但她明顯聽到耶律玄的呼吸粗重了些。

  她好心好意地建議道,“那個,你傷重期間,情緒不宜大起大落?!?p>  耶律玄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慢慢地平復(fù)了下心情。

  這個女人不知道是真的太過實在,還是故意氣他。把他跟兔子、野雞相提并論,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反正不管如何,她已經(jīng)成功挑起了他的興趣了。

  為了避免自己再被她氣到,耶律玄閉緊了嘴巴不再跟她說話了。

  南宮儀也不想跟他啰嗦,自去玩她那小金元寶去了。

  半個時辰之后,那琉璃瓶里的生理鹽水就掛完了。

  南宮儀給他拔了針頭,轉(zhuǎn)臉就朝外頭大喊,“喂,那大黑臉……”

  她不知道完顏烈叫什么,就給人家起了一個外號。

  耶律玄聽得想笑,卻又怕觸動了傷口,只好硬憋著。

  完顏烈頂著一張比鍋底還黑的臉殺氣騰騰地走了進(jìn)來,看了眼憋笑的耶律玄,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你這女人找死是不?”

  南宮儀也不怕他,順手捋了下掉下來的碎發(fā),笑道,“你也別惱,遇到我算你有福了。這樣吧,我白送你一個美白的方兒,每日用淘米水洗面,保你一年后白得跟出殼的雞蛋般。”

  她說得興興頭頭,卻聽得完顏烈越發(fā)咬牙切齒:他一個沙場大將,要什么美白?

  耶律玄憋得快要不行了,只得拿拳頭掩著嘴,輕咳一聲,“正好,這兒盛產(chǎn)稻米,明兒就讓廚子把淘米水給你留著?!?p>  “主子?”完顏烈不滿地看著耶律玄,一臉的委屈,主子怎么跟著這死女人打趣起他來了?

  雖然一肚子的火,但眼看著主子能笑了,完顏烈還是滿心欣慰的。

  這么多年跟著主子南征北戰(zhàn)的,他就沒看到過主子笑過幾次,更別提被一個女人給氣得三番兩次影響了情緒了。

  這個南陳公主,倒也不是一無是處。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完顏烈才勉強(qiáng)語氣和緩地問南宮儀,“你喊我做什么?”

  “哦,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想讓你給你家主子擦洗擦洗,翻翻身子。傷在胸口,他得躺著,會得褥瘡的。”

  南宮儀面色平靜地解釋著,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口中的詞兒就是別人眼中的天書。

  耶律玄聽了那么久,也慢慢適應(yīng)了南宮儀嘴里不斷冒新詞了。這會子倒是沒什么驚訝,心里琢磨了一下也就明白了。

  的確,這幾日總躺著,他都覺得渾身快要長毛了??善珎谛乜?,不能隨意翻動的。

  隨身伺候的都是些小廝,他不吩咐也沒人知道給他翻身子擦背的。

  還是女人的心思周到些。

  想到這兒,他忍不住又多看了南宮儀幾眼,真是越看越覺得順眼。

  完顏烈察言觀色,故意推辭,“我這五大三粗笨手笨腳的,哪里會做這樣的細(xì)活?還是你來吧?”

  南宮儀白他一眼,沒有好氣,“我哪里敢?拉個手都矯情成那樣,這要是翻身擦背的還不得賴上我?”

  耶律玄被她這話給噎得一滯,旋即氣得臉紅脖子粗:這女人不揭短會死?。?p>  完顏烈雖說看不到耶律玄的表情,但憑著這么多年生死與共的交情,光看眼神也知道耶律玄被氣得不輕了。

  他忽然高興起來,原來主子也有被女人欺負(fù)的一天???哈哈,真是好笑!

  他握著拳頭擋著嘴巴,暗暗笑了一回,使出了殺手锏,“我們家主子最不缺的就是金銀財寶,只要姑娘肯精心照顧主子,我保證姑娘這輩子都有花不完的錢?!?p>  話音剛落,就見南宮儀脖子一伸,雙目發(fā)出閃閃的光亮,“果真?”

  耶律玄禁不住啞然失笑,這姑娘得有多愛財?什么時候,他堂堂攝政王也要靠著金銀珠寶來讓人服侍了?

  這輩子他都沒這么窩囊過!不論何時,都是女人爭著搶著要伺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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