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文琰忙著要賬的時候,安辰的爸爸也沒有閑著,自從他在鄭劍家知道了鄭劍與安辰在一班而且還喜歡安辰而做錯事轉(zhuǎn)學時,便開始撮合鄭劍與安辰。
在鄭劍的父親鄭延生的默許下他便帶著安辰來參加他們的飯局了。
鄭劍從安辰一出現(xiàn)便一直看著她,鄭劍的母親張彤與父親鄭延生見狀并不說什么,張彤還是一如既往的寵愛著自己的兒子,從小到大只要是兒子喜歡的看上的她都要滿足他,鄭延生也是一種放任的態(tài)度,況且他還是非常滿意安辰的,安辰一頓飯下來如坐針氈,她怕鄭劍的眼神更怕自己父親的默許。
她一走進包廂看到鄭劍、鄭延生時,就知道父親的心思了。
安辰從來沒有如此渴望時間走的快一些,因此在父親與鄭延生談工作的空余便忍著厭惡的心從包廂里離開了,逃跑似的離開了飯店,鄭劍追上來:“安辰,辰兒,等等我啊!這么久不見了怎么也不想與我聊會??!”
安辰在鄭劍的拉扯下停了下了,她與鄭劍避開點距離:“鄭劍你別這樣好不好,外面有那么多好的女孩,你放過我好不好?”
鄭劍笑了笑:“確實,外面我招手即來的女生確實不少,不過誰讓我得不到你的,人不是總說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別說我還因為你被打了一頓,那可是我從小到大第一次被打啊!那頓打我可是足足在床上躺了一星期?。∧阏f這仇我報不報!”安辰看著鄭劍的樣子:“你就不怕這樣會遭報應(yīng)?。 ?p> 鄭劍笑得更大聲了,喊道:“報應(yīng),我就不知道報應(yīng)這兩個字應(yīng)該怎么寫,告訴你,我從小到大要什么就有什么,就是改個名字還都是我一句話的事,我高興做什么就做什么,就是摘顆月亮要顆星星也是輕而易舉的,更別說是你!”說完鄭劍就轉(zhuǎn)身離開了,留下了一臉淚水的安辰。
安辰木訥的盲目的往前走著,也不知道該往哪兒去,走了好久,腦子里面還不斷的翻騰著鄭劍的話,她一路走回了家,到家就把自己反鎖在屋里,想了好久才給文琰打電話。
文琰聽到電話響時正在外面跑著,電話響了他看都沒看就接起來:“喂,你好,哪位?”
安辰聽到文琰的聲音心里面一暖講道:“是我,現(xiàn)在還在忙嗎?”
文琰聽了放下手中的東西笑著說道:“安兒,是你?。∥疫€以為是以前的老客戶找我還錢的,連看都沒看就接起來了!你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你爸不在家??!”原來安世榮給安辰買了手機,安辰怕他發(fā)現(xiàn)自己給文琰打電話,所以兩人一直發(fā)短信。
安辰?jīng)]有說什么只是“嗯”了一聲,文琰聽著安辰的語氣不太對反問道:“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嗎?”
“沒有,你這幾天很忙嗎?”
“不太忙,還好!就是天天堵門給人家要賬唄!”
“那你注意多喝水,別中暑了!別吃太涼的東西,多吃點飯,別吃不干凈的東西!……”
“好了,安兒,放心,我沒事的!要沒什么事先掛了!給人家約好了時間,去晚了不禮貌,等晚上我們再聊,不方便的話就給我發(fā)短信!我先掛了!”安辰聽著手機里傳來“嘟嘟”的聲音心痛萬分,她很害怕自己的直覺,她感覺自己要跟文琰分開了。那種感覺一直圍繞著她。
晚飯的時候,她也沒去吃飯,一直守著手機,等了好久也沒等到,文琰跑了一天累的不行,給安辰發(fā)了個短信就睡覺了,安辰回過去也沒回信,便獨自開始流淚,還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