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就是那土匪的山寨了,許師弟,你可自己看好了!”古通州咬著牙,表示著對許九的不滿。
許九正帶著自己的兒子,尾隨在幾人的身后。
只是他們身上的神行符比幾人燃燒的更加劇烈,甚至隨著奔跑,神行符上還不斷產生細微的龜裂,好像是催發(fā)到了極點。
當然這也是楚飛幾人有意而為之,畢竟幾人修為深厚。對于楚飛的速度,幾人默認的內門子嗣,反倒是對這速度完全沒有任何過多的質疑。
隨著古通州幾人的嘲諷,這許九真是一言不發(fā),只是保持著無比平淡的表情。他那兒子竟然也同他一樣,只是淡定的看著前方。
當幾人沖出最后一塊樹林,那古通州就大喊起來:“老頭,你看那…”
只是這群人之中除了這莽漢古通州之外,其余幾人竟然都愣了神。因為此時的山寨,空空蕩蕩,地上甚至沒有一具尸體。
李勤感覺無比詫異,不用多想,就已經脫口而出:“果然,還有余黨未消,我們趕緊進去,那家伙可能被那孫成打傷,而且可能還有天賦神通!”說罷,腳下的速度又快了一截。
許九見狀,咧開嘴笑了起來,一邊跟在身后,一邊嘴里慢悠悠的說著:“幾位,是老夫的疏忽,竟然忘記告訴你們幾人。那日我和孫成師弟,可是追殺到這山寨之中。這山寨之中有一處暗洞,我想那悍匪必定在那暗洞之中?!?p> 古通州一聽這話,拍了拍腦門,直接拔出了青鋒劍,要殺到那山寨之中。其余幾人面面相覷,因為此時這許九說的極其唐突,甚至稍微思索片刻就覺得漏洞百出。
可是楚飛這時候卻已經知曉,那暗洞必定極其隱秘,不然早些時候李勤四人為何沒有搜查到。
雖然許九下的是甕中捉鱉的計謀,卻也不是不值得再闖一番。
“許師弟啊許師弟,你這機關算盡,層層疊疊,只是不知道你這依仗到底是什么??上悴恢溃疫@血的妙用。”當楚飛想完畢,這才趁著所有人不注意,在旁邊捏了一坨黃土放在了懷中,然后才開口:“還勞駕許師弟帶路,我等必定誅殺這悍匪!”說罷竟然尾隨者古通州的身影,朝著山寨殺去。
剩下的三人見狀,更是無語,本就想阿諛奉承這楚飛,現在見楚飛這樣無腦的殺進去,思索一下自己的修為,竟然也不假思索的沖到了山寨之中。
而剩下的許九和那微微肥碩的許平,卻邪魅的笑了起來。
“我還以為這群弟子腦子不錯,剛才差點以為要被戳穿,平兒,你可要先行準備一下,哈哈哈?!闭f罷,身上的神行符更加刺眼的亮起,整個人如同離弦的箭矢一般的朝著山寨之中沖去。
許平站在原地,卻開始不斷的冷笑起來,也不管周圍的環(huán)境如何,隨手開始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等所有的衣服都被脫下,不知道從哪里拿來了一把匕首。
他都不用思索,他已經用匕首刺穿了手指,從他的表情看來,許平似乎沒有感覺到一點疼痛。
在猙獰的笑臉之下,徐平開始用這只冒出血液的手指,不斷的在身體之上涂抹。隨著涂抹的越來越多,一個個詭異的符文如同是印記,烙印在皮膚之上。
只是這些符文現在還沒有任何的活性,除了邪魅之外,只是如同普通的血書。
隨即徐平竟然也不再等待,也朝著這山寨之中進發(fā)。
帶頭的五人也算是輕車熟路,一頓暴力的拆除之后,原本就狼藉的山寨,現在就如同是廢墟。
而后許九到來,卻已經沒有說半句話,只是如同幽靈一般,直勾勾的朝著一處山壁撞去。在眾人眼皮子底下,這許九竟然徹底的消失不見,好像已經穿透到了那山壁。
這時候喜歡沉默的陳墨卻突然開口道:“是一個陣法,是一個幻陣。怪不得我們找不到這地方,原來是被這東西遮住了?!?p> 就在此時,原本被幻陣覆蓋的洞口里面,卻幽幽的傳來了許九的聲音。
“幾位師兄,為何不快快進來,我看那悍匪就在遠處。我一個人實在是展架不住啊。”
幾人聽完,只是覺得越發(fā)怪異。
他們既然可以在外門修煉到這種程度,說明不會是蠢蛋,到現在已經徹徹底底的發(fā)覺了事情的不對勁。
可過了片刻,許久的聲音又一次傳來:“既然幾位師兄不愿意進來,那我只好盡賓主之儀,邀請幾位,來我這地方。說不定你們會喜歡不成!”話音剛落,原本被幻陣覆蓋的那個洞口卻轟然變成了黑色。一股強烈無比的吸力就此產生,竟然開始拉拽起幾人的身體。
倉皇之間,幾人已經聯手起來,抵御著著洞穴之中的吸力??墒沁@一邊畢竟是四個練氣三重,再加上一個不正常的練氣一重。
僵持之下,兩邊竟然也誰都奈何誰,甚至楚飛這邊五人還有莫大的優(yōu)勢,他們神態(tài)自若,倒也多了幾分挑逗的意味。
這一點,是那洞穴之中的許九始料未及的,畢竟這家伙就在外門之中,也只不過是墊底的弟子,根本不知道練氣三重對于自己是什么意義。
這時候楚飛更是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果然果然,只有在這個地方你才敢跟我們動手,而且還要把你那兒子帶來。有趣有趣,我倒是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手段。想必你在里面,估計剛剛好有手段可以壓住練氣三重的弟子??尚尚?,若是我先殺了你那兒子,你還能不能擊殺我們幾個?”
其實楚飛早就已經分析過許九的手段,這家伙極其的隱忍,在外面沒有誅殺幾人的手段。而到了這洞穴之中,卻囂張到如此程度。不用過多猜測,這家伙在那洞穴之中,一定會有所依仗。
另外幾人也已經反應過來,一邊穩(wěn)住自己的身形,一邊卻哈哈大笑起來:“許九啊許九,沒想到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哈哈哈。不過你這吸力似乎不夠,若是再加一點,我們幾個還真的堅持不住了?!?p> 暴怒之中的許久,這才高聲的呼喊起來:“許平!你到底在干什么東西!莫不是你忘記了那血羅紋身之法!速速前來,祝我一臂之力!該死,許均這個家伙去哪了,這關鍵的時候竟然不守在這靈魔洞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