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叔和秦夢估計要黃,哎!可伶了我的秦大影后,我這么英俊瀟灑都不愛,偏偏愛那個大冰塊?!币驗檐噧鹊囊魳烽_的很大,沈跡說話的時候要扯著嗓子,不過即使如此,厲承天聽起來還是很費勁。
“音樂關小點?!眳柍刑炫镜年P了車內的音樂,然后重新?lián)Q了個舒緩的歐美音樂。
沈跡“……”
“能不能別放這些鳥語,老子聽不懂?!鄙蜊E炸毛了。
每次聽到英語,沈跡就會想起自己在國外留學的日子。
那段差點被黑人強奸的日子,簡直是沈跡的噩夢。
“你一個MBA的高材生,會聽不懂,我勾起了你某些不堪回首的記憶吧?!?p> 將雙手枕在腦后,厲承天悠然開口道。
“擦!老子能有什么不堪回首的回憶。”沈跡梗著脖子嘴硬道。
“我可是聽說,你在美國留學的時候,和幾個黑人去酒吧泡妞,然后自己被幾個黑人泡了?!眳柍刑鞆娙讨σ獾馈?p> 這件事還一度成為MBA學校的教學范例,每個去美國讀MBA的華人都會被老鄉(xiāng)拿這件事來告誡他們離黑人遠點,厲承天也不例外。
聽到厲承天的話,沈跡的臉色越來越黑,握住方向盤的手背都冒出了青筋。
“那些老不死的又跟你說什么了?!鄙蜊E很顯然說的是那所MBA學校。
“沒什么,只是說很久很久以前有個白白嫩嫩的小伙子,直著出國彎著回國?!眳柍刑炻唤?jīng)心的翻著車座上的雜志。
沈跡車上的雜志全是體育雜志,封面的女郎全是豐乳肥臀。
“話說,你但是真被爆菊了?”將雜志合上,厲承天問。
“滾!怎么可能。”沈跡隨手抄起一本雜志砸向厲承天。
雖然沒有被成功爆菊,但是沈跡當時也很狼狽。
被幾個黑人壓著,是個正常男人都會有心理陰影。
還好那時候遇到了厲睿霆,沈跡才得以保住菊花。
自那件事后,沈跡和厲睿霆成了好兄弟,那時候厲睿霆還沒回到厲家。
厲承天看了眼窗外的風景,五年沒回來,帝都的變化越來越大了,高樓林立。
車子一路往前疾馳,厲承天坐著坐著就睡著了。
剛回國,厲承天還不想回厲家。
將厲承天送到酒店后,沈跡直接驅車離開了。
本來沈跡還想帶厲承天去酒吧為他接風洗塵的,無奈厲承天說太累了,晚上再去,先回去酒店休息一下。
沈跡看厲承天的樣子確實很疲憊,只能答應他晚上再來接他去玩。
沈跡離開后,厲承天自行上了套房。
將行李放好,厲承天先是洗了個熱水澡。
裹著浴巾,厲承天站在落地窗前,俯視著整個帝都。
現(xiàn)在還是早上,帝都的霧霾還沒那么嚴重。
站在落地窗前,整個帝都的風景盡收眼底。
桌子上的電話“嗡嗡”的響起,厲承天收回了視線,轉身往桌子那邊走去。
自五年前和那人分手后,厲承天的電話鈴聲就調成了震動。
他的手機里更是只有英文歌。
他害怕聽中文歌,害怕想起那個女人。
想起她總是喜歡窩在自己懷里,強迫著自己和她一起聽那些老掉牙的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