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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盛世寵妃

第二十三章 拆穿身份

穿越之盛世寵妃 蘇紫榴蓮 11119 2017-03-13 14:47:20

  “是啊,本侯的確有很多院子,但是無論去哪里,老夫人總是本侯的母親,最近這些時日,本侯的日子不太好過,雖然不關(guān)蘇兄的事,但是還請?zhí)K兄留在這里陪本侯幾天,也好打發(fā)這些時間,不知可否?”

  我沒有說話,而是低頭想了一下,我本事路見不平,做的事也是好事,那安燁安順也是罪有應(yīng)得,再說,他們也沒有生命危險(xiǎn),只是去多吃些苦頭,不過,侯爺如此低頭,卻是大大的出乎我意料,我也不能太不給面子他。對他,我到不會覺得會對我心存報(bào)復(fù),不是因?yàn)樗翘K月的外公,只是以他的氣度和風(fēng)姿,還有武功,不會虛與委蛇。罷了,就在這里陪他幾天。

  我看著侯爺,笑了一下,然后說“在下想問侯爺一個問題?!?p>  “你說,本后定知無不言!”

  “在下實(shí)在想不出,侯爺?shù)降啄睦镄蕾p在下。”

  “哈哈,問的好!本侯就是欣賞你這性格。既然你問了,那本侯就直說了,眼緣!本侯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覺得很親近,想結(jié)交你這個朋友,不瞞你說,你的性格和本侯年輕時候簡直是一模一樣的,孤傲卻又俠義心腸!”說完侯爺喝了一杯茶看著我。

  孤傲!原來在他眼里我的性格是這樣的,看著他的眼睛,確實(shí)不像說假話糊弄我,還好,我就怕他說出我長的像蘇月的娘,那可就不好了。他這樣說,我就放心下來了。

  我笑著說“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在這里多玩些時候,算是當(dāng)做在下擾了侯府清靜的補(bǔ)償吧!雖然在下覺得在下是沒有錯的?!?p>  “好!那就不用等到明天了,本侯現(xiàn)在就帶著蘇兄去別苑吧!”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說話。

  之后侯爺就在樓下等我,我去樓上收拾了東西,又去后院牽了馬車過來,出了門口,侯爺往馬車上一坐,說“上來吧!別苑有點(diǎn)遠(yuǎn),我來趕馬車。”

  我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跳上馬車,侯爺牽起馬繩,隨著一聲喝,我們很快就消失在熱鬧的街上。一路上我們都沒有說話,過了半個時辰,馬車停在郊外的一座別苑門口,我們跳下來,果然是安公侯府,連別苑都這么氣派,雖然比不上城里的侯府那么大,但是單看外面的裝修,不會比那里差。很快,從里面出來一位年紀(jì)大約五六十歲的,頭發(fā)已經(jīng)完全花白的奶奶,看到侯爺先是彎腰行了一個禮,說“見過侯爺!”然后又對著我行了一個禮,說“見過蘇公子!”

  看來侯爺已經(jīng)交代過這院子里的人了,我笑了笑,點(diǎn)了一下頭,算是回應(yīng)她。

  “侯爺,房間已經(jīng)安排好了,蘇公子這幾日就住在西廂房?!?p>  “好?!焙顮斦f完又看著我說“我們進(jìn)去吧!”

  隨后我們便進(jìn)了院子,只是這院子里裝修的很平常,沒有絲毫的貴氣,與外墻的裝修絲毫不相符。之后又來了一個小廝,牽著我的馬車進(jìn)去后院了,進(jìn)來之后,有幾個丫鬟過來行禮,侯爺說“起來吧!這些日子,你們好生招待蘇公子。”

  “是,奴婢見過蘇公子!”那四個丫鬟齊齊向我行禮,我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隨著她們?nèi)チ宋鲙?,放下東西,我又來到大廳,侯爺正坐在喝茶,看我走過來,說“本侯這里有上好的碧螺春,你坐下來喝喝看?!?p>  “好,對了,侯爺,在下在這里小住,還希望侯爺不要與任何人說,包括您府上的人?!蔽铱粗顮斦f,一來是不希望有人打擾我,而來也是不想看到安通,不知為什么,每次看到安通,心里就不太舒服,特別是他的那雙會算計(jì)人的眼睛。

  “恩,這點(diǎn)我也會交代地下的人,不會讓任何人知道,蘇兄盡管安心的住下即可。”

  “謝侯爺了?!蔽倚χf。

  之后我們便在大廳坐了很久,有一會兒沒一會兒的聊天,大多都是侯爺問,我來回答。說的也是一些我在游玩當(dāng)中遇到的事,很快天就完全黑了。我們喝了足足三壺茶,想不到這侯爺還如此的健談,完全看不出是一個侯爺。

  “哈哈,本侯可是好久都沒有像今天這么開心了,蘇兄啊,我們早點(diǎn)認(rèn)識就好了?!?p>  我笑笑沒有說話。

  “好了,今晚就到此為止吧!你也早點(diǎn)休息,明天我們一同吃早飯?!?p>  “好,那在下先去睡了?!蔽艺f。

  侯爺點(diǎn)點(diǎn)頭,隨后便有丫鬟過來領(lǐng)著我去了西廂房,進(jìn)了屋屏風(fēng)后面有熱氣冒出來,旁邊的丫鬟說“蘇公子請先去沐浴,熱水已備好,奴婢們先下去了。”說完三個丫鬟都朝我行了一個禮便退了出去。我走到屏風(fēng)后面,看著冒著熱氣的木桶,笑了笑。這侯府的丫鬟們做起事來,果然神速,我這剛從前廳過來,什么都準(zhǔn)備好了,我脫下衣服鉆進(jìn)木桶里,好舒服。其實(shí)在這里也挺不錯的,如果他們不是蘇月的外公家的話。云南這個地方,雖然比不上現(xiàn)代那么美,但是現(xiàn)在的云南是沒有經(jīng)過任何人工雕琢的,純天然的美。只是他們是蘇月的外公家,我便不可能在這里長住下去。算了,算了,多想無益,在這里在住個幾天就走吧!

  洗完澡躺在床上,很快救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醒來是第二天早上了,洗漱完之后便由著丫鬟帶到前廳,侯爺已經(jīng)坐在那里了,待我剛一坐下,便有幾個丫鬟手里端著飯菜進(jìn)來。我朝侯爺笑了笑,侯爺看著我也笑著說“看來蘇兄在這里休息的不錯?!?p>  “侯爺?shù)膭e苑既清靜又舒坦,當(dāng)然就睡的好了?!蔽易抡f。

  “那就好,這別苑很是清靜,蘇兄可放心住下,需要什么跟服侍你的丫鬟說,或者跟本侯說一下也可。”

  “在下流浪慣了,一向隨意的很,不需要額外的什么東西了,不過還是謝謝侯爺。”

  “恩,那吃早飯吧!”說完侯爺先夾了根青菜放在嘴里。

  接下來,我們便沒有在說一句話,很快救吃完了早飯。吃完早飯,又喝了一杯茶,侯爺說“別苑后面有一汪池塘,不如我們下午去釣魚吧!”

  “好?!蔽艺f。我之前也經(jīng)常會找地方釣魚,然后自己拿來烤,反正也閑來無事,打發(fā)打發(fā)時間也不錯。

  然后侯爺便叫了丫鬟過來讓她們準(zhǔn)備魚竿和魚食,我們則往池塘哪里去。很快就走到了,不遠(yuǎn),繞過別苑就是??磥砗顮斀?jīng)常到這里來釣魚,還在這里專門造了一座涼亭,可以下棋喝茶。不一會兒,就有丫鬟拿著釣魚的工具過來了,我們選了一處地方坐下,便有人拿著凳子過來,我們很熟練的拿出魚竿和魚食,掛鉤,最后丟入池塘。然后看著水里。侯爺笑著說“你也喜歡釣魚嗎?”

  “談不上喜歡不喜歡,只是閑來無事當(dāng)做打發(fā)時間的玩意罷了?!蔽艺f。

  “自從我離開京城來到這云南之后,釣魚就是我唯一消遣的方式,呵,平常連個可以下棋的人都沒有?!闭f完便苦笑了一下。

  我側(cè)身看了一眼侯爺,說完這句話,便覺得他的身上有一股說不盡的滄桑感,不似歲月留下的,而是,孤寂!對,就是孤寂!只是這侯爺在這云南就像皇帝一樣,但是連個可以說知心話的人,平常玩的人都沒有嗎?不過想想高處不勝寒,坐在那個位置,大概都是孤獨(dú)的吧!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索性就不說話,而是轉(zhuǎn)頭繼續(xù)看著魚竿,今天天氣很好,沒有夏天的炎熱,也沒有冬天的寒冷,陽光也不刺眼,坐在這里正舒服。很久我們都沒有在說話,只是專心的看著魚竿。過來半個時辰,侯爺?shù)聂~竿動了動,等到魚兒差不多全部咬住魚鉤的時候,侯爺一拉,果然好大一條魚!然后就拉了上了,看到這么一大條魚,侯爺不禁哈哈大笑,說“哈哈,蘇兄,看來今天中午我們有大魚吃了!”

  ‘’是?。〗裉煲春顮?shù)墓饬耍 闭f完我也笑了一下。

  侯爺把魚放進(jìn)旁邊的水桶里,然后又在魚鉤上掛上蚯蚓,扔進(jìn)水里,繼續(xù)開始釣魚。不一會兒我也釣到一條魚,只不過跟侯爺釣的小很多,還被侯爺取笑了一番。整個上午,我們都在釣魚中度過,偶爾也會說說話,更多的是低頭不語看著魚竿,不知不覺一上午過去了,中途有丫鬟過來拿走魚去燒。眼看就正午了,侯爺站起來,舒展舒展了身體,說“好了,我們回去吃飯吧!”

  “好?!蔽艺f。

  然后我們兩人便回來別苑。剛到大廳,就有丫鬟上來行禮說“侯爺,蘇公子請坐!飯菜馬上就端上來?!闭f完轉(zhuǎn)身就朝后面去。很快四個丫鬟就端著飯菜上來了,我們上午釣的魚也已經(jīng)被廚子做成紅燒魚了,還有魚湯,這一頓我們愣是一句話都沒有說,而是靜靜的吃完了桌上的全部菜肴。吃完后,侯爺摸著自己的胡須說“哈哈哈,好久沒有像今天吃的這么開心了?!?p>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這頓飯吃的也很開心,在外面的這三年多,我總是一個人,無論做什么都是一個人,雖然眼前的這個人我也不熟,但是他給我的感覺卻是安心。他是蘇月的舅舅,我用的也是蘇月的身體,大概這種骨子里的親情血緣關(guān)系讓人親近一些吧!

  “你在想什么呢?”侯爺突然看著我問。

  我笑了一下,說“我也贊同侯爺說的話,今天這頓飯吃的很開心?!?p>  “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對了,下午我?guī)闳ヒ粋€地方!”

  “哪里?”我說。

  “軍營!”侯爺說。

  軍營?我看著侯爺,說實(shí)話,內(nèi)心里滿是驚訝,我雖然是現(xiàn)代人,但是至少還是知道一些歷史的,而且就算在現(xiàn)代,軍營也是神秘的,一般不會讓不相干的人進(jìn)去。

  “放心,我只是讓你去參觀一下,真有重要的事,是不會讓你進(jìn)去的。”侯爺笑著說。

  “那在下就放心了。”我笑著說。

  之后我們便來到位于郊外的兵營,剛到門口,便有士兵走上前對侯爺下跪行禮道“見過侯爺!”

  “起來吧!”侯爺說完便沒有在說什么,而是徑直走進(jìn)去,我緊隨身后。進(jìn)了軍營,便看到正有士兵在操練,一對對,一排排的,手里都拿著長刀。我雖然不懂帶兵,但是看這些正在操練的兵,也不難看出侯爺?shù)谋_實(shí)太的很好。我們一路走,一路看,每到一處,侯爺便跟我講解這隊(duì)兵的強(qiáng)處,偶爾我們也會討論一下,一整個下午我們都是在兵營里度過,看到他們練兵的氣勢,不禁讓人心生崇義,正是有這些人的付出,邊境才能安定,百姓才能安居樂業(yè),京城的皇帝才能穩(wěn)居皇位。

  最后我們來到一座空曠的操練場,侯爺突然對我說“今日在這里,不如我們切磋一下武功怎么樣?點(diǎn)到為止!”

  “好,我們點(diǎn)到為止!”我笑著說。

  之后我們便面對面的站著,中間隔了五六米左右,我們各自都選的是長劍作為武器。過了大約一刻鐘,我們都同時出手,既然是比試,也是我也不敢小瞧了侯爺,他的武功不在我之下。很快我們便過了百余招,后來我就漸漸的招架不住了,侯爺這時收住了手,我也收回手,然后相似一笑,我率先開口說“在下認(rèn)輸,侯爺果然好武功!”

  “你的武功也不賴!”侯爺說完,哈哈大笑,難道贏了我就如此開心嗎?我的心里也不禁笑了。

  正在這時,只見安通朝我們走過來,我皺了皺眉,從心里不喜歡這個人。侯爺看了看他,又看著我,說“怎么蘇兄,不喜歡小兒嗎?”

  “討厭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蔽业恼f。

  剛一說完,安通就走到外面面前了,先是給侯爺行了一個禮,說“父親!”

  侯爺笑了笑,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他又看著我,說“想不到蘇兄也在這里,幸會幸會!”

  我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說話。

  安通又對著侯爺說“父親,現(xiàn)在已是晚飯時間,不如我們先去吃飯吧?”

  侯爺看了看我,然后說“好吧?!?p>  之后我們?nèi)吮愠隽塑姞I,一直朝城里去。一路上,他們父子兩個都在不停的講著軍營里的事,一會兒是糧草,一會兒是醫(yī)藥,完全當(dāng)我是透明人。我不曾插嘴,像這樣的軍中事,哪怕他們在到我面前講,作為外人,我都不該插嘴,只是心里還是很好奇,他們難道對我就一點(diǎn)防備心里都沒有,還是故意在試探我呢?算了,不想這些,雖然認(rèn)識是緣分,但是我過不了幾天就要離開這里了,以后怕是永遠(yuǎn)都不會在有機(jī)會見了,緣分也就到此為止了。管他們是真心也好還是假意也罷。不出半個時辰,我們就到了一家酒樓,望天樓。進(jìn)去之后,我們找了一間單間坐了下來。點(diǎn)完菜我們就坐在那里。侯爺這時看著我說“蘇兄不要見怪,剛剛一路上我和通兒都在說軍營中的事,忽視了你?!?p>  我笑了一下,說“侯爺多慮了?!?p>  “父親,大哥!”我剛一說完,門口就有一個女子的聲音傳過來,我們都看過去。只見一個大約十五歲的小姑娘,正看著我們,一臉的稚氣,后面還跟著一個丫鬟打扮模樣的小姑娘。說完就一路小跑過來,走到侯爺面前先行了一個禮,說“見過父親,見過侯爺!”后面的丫鬟也跟著一起行禮“給侯爺請安,給少爺請安!”

  “飛飛,你怎么到這里來了?”侯爺笑著問。

  “就許父親到這里吃飯,飛飛難道就不可以嗎?”說完看著我,上下打量我,然后說“這位公子是?”

  “這位是蘇公子。”侯爺說。

  “飛飛見過蘇公子!”她朝我彎了一下腰,說。這侯府的家教還是不錯的,只是這安順和安燁就差的太遠(yuǎn)了。我朝她笑了笑,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說話。

  然后她便轉(zhuǎn)過身對侯爺說“父親,我可以坐下來一起吃嗎?”

  “當(dāng)然可以?!焙顮斝χf。然后看著我說“蘇兄,這是本侯的小女兒,侯府郡主安飛飛?!?p>  “侯府的千金果然生的漂亮?!蔽倚χf。

  想不到聽我這么說,這千金居然臉色泛紅的露出一股小女人的嬌羞出來。安通看了,便拉著她坐到我們旁邊,笑著說“怎么?被人一夸還不好意思了?”

  “哈哈,飛飛,難的見你如此害羞??!”侯爺大笑了兩聲說道。

  “父親,大哥,你們不許取笑飛飛!”安飛飛瞪了一眼侯爺和安通說。然后他們父子兩便都大笑起來。

  看到這一幕,我的心里不禁暖暖的,然后又帶著一點(diǎn)苦澀,這樣的天倫之樂,家庭歡樂,我卻從來都沒有體會過。二十幾年了,對于一個連親身父母都不知道是誰的人,又怎么能享受到這樣的快樂呢?我在她的這個年紀(jì)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想辦法賺錢為以后的學(xué)業(yè)做準(zhǔn)備了。十四歲那一年,我發(fā)高燒,燒的糊里糊涂的,一直喊著媽媽,媽媽,你在哪里,我想你!院長阿姨抱著我一個勁的哭。也是在時,我心里暗暗發(fā)誓,以后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要喊他們了。

  “蘇兄!”

  聽到侯爺這一聲,我才回過神,想著剛剛肯定露出了心思。然后笑著說“沒事,我只是想起了我的父母,抱歉!”

  “蘇兄一人浪跡天涯,就沒有想過找一處地方安家嗎?”侯爺說。

  “對在下而言,哪里都是家,哪里也都不是家,自由自在慣了,在說,這大好河山,在下還沒有看夠呢!”我笑著說。

  這時,三個小二端著飯菜進(jìn)來,安通說“在添一副碗筷?!?p>  “是,公子?!毙《氐?。

  很快小二就拿著碗筷進(jìn)來擺好在安飛飛面前,侯爺說“蘇兄,請!”

  我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因?yàn)槎疾缓染?,而且我們幾個人的性格有一個共同點(diǎn),那就是吃飯的時候不愛說話。很快一桌子的飯菜被我們解決的七七八八了,吃完飯,旁邊的丫鬟為我們每人倒了一杯茶,侯爺說“今日就到這里吧!通兒,你帶飛飛回侯府去?!?p>  “父親,蘇公子晚上住哪里呢?”郡主看了我一眼然后對侯爺說。

  “蘇兄有他自己住的地方?!焙顮斦f。

  “蘇公子,我們侯府可大了,不如你同我們一道回去,好嗎?”她看著我,露出一副小女兒的羞澀說。

  我淺淺的笑了一下,然后說“謝郡主好意了,在下已經(jīng)有住的地方了,就不勞煩了?!?p>  “蘇公子,你,我,真的不麻煩,我們侯府很大的······”說完郡主便低下頭,臉色已經(jīng)像豬肝色了。

  我心中嘆了一口氣,看樣子這郡主是把我當(dāng)男兒,有了愛慕之情。這古代的人難道就這么容易一見鐘情嗎?我沒有說話,這時侯爺開口說“蘇兄莫要見怪,小女比較好客而已?!?p>  “無妨。”我笑著說。

  “好了,通兒,你們先回去吧!”侯爺看著安通說。

  安通一直在旁邊笑著,聽到侯爺這么說,才起身先對侯爺鞠了一個躬,說“是,那兒子先帶飛飛回去了?!比缓笥挚粗艺f“蘇兄,在下先告辭了。”我點(diǎn)點(diǎn)頭,之后郡主也對我們行了個禮便出去了。等他們都走后,侯爺才看著我,一邊笑一邊說“哈哈,,蘇兄不覺得自己很有魅力嗎?看樣子小女這是瞧上蘇兄了,也不知飛飛將來有沒有這個福氣!”

  “侯爺說笑了,在下只是一介平民,何況連個家都沒有,何以能配得上郡主。”我笑著說。

  “哎,蘇兄莫要妄自菲薄,這天下能配得上蘇兄的人,寥寥無幾,小女只是沒有這個福氣罷了。”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有些話一旦開頭,就難有結(jié)尾,索性不回答是最好的。

  見我沒有說話,侯爺繼續(xù)說“好了,我們回別苑去吧!”

  我點(diǎn)點(diǎn)頭,說“好?!?p>  之后我們便一起回了別苑,一路上我們都是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著,很快就到了別苑。洗漱完之后我便躺在床上,這幾天雖然日子過的很愜意,但是畢竟不是能長久待下去的地方。在玩?zhèn)€幾日就走吧!這樣想著,便睡著了。

  景云,快走!景云!突然我一下子就驚醒了,然后坐起來,才發(fā)現(xiàn)臉上早已掛滿了淚。夢里,景云被人追殺,追殺他的人正是景家莊的莊主,景云的父親,他滿身都是傷,跪在雪地里,鮮血染紅了一大片雪地。我站在旁邊,眼睜睜的看著他受傷,卻無能為力。景云,你現(xiàn)在還好嗎?已經(jīng)離開三年了,每次做夢都是夢見我們的過往,從來沒有夢見他受傷的樣子,今天這是突然怎么了?不會,這是夢,他的父親不會傷害他的,我不是已經(jīng)離開了嗎?那么他的父親還有什么理由傷害他呢?不會,不會!一定是我多想了。突然,我手上的鐲子發(fā)出微弱的七彩光,在漆黑的夜是多么的刺眼。不好,景云一定受傷了,他曾經(jīng)說過,這個鐲子是和他的命綁在一起的,太后宮里的那個丫鬟也說過這句話,難道?不行,我要回去。我趕緊起身穿好衣服,把貴重的物品用包袱裝起來,如今看來是不能騎馬車了,得用輕功。收好好東西以后,我轉(zhuǎn)身朝桌子上看了看,還好,有現(xiàn)成的筆墨。于是我坐下,提筆寫到,侯爺,在下因?yàn)橛悬c(diǎn)急事,所以先行離開,謝謝侯爺這幾天的盛情款待,等在下把事情辦完了,若還有機(jī)會來云南,定會在與侯爺切磋武功。蘇睿留。

  把信折好放在桌子上,然后我拿著東西出門。結(jié)果剛打開房門,不知是誰打了我的腦袋一下,我還沒有看清來人就暈倒了。

  “快來人啦,快來人啦!”

  是誰?誰把我打暈的?怎么這么吵?我的頭有點(diǎn)疼,我努力的睜開眼睛,我現(xiàn)在正躺在不知道是誰的房間,屋里圍滿了一屋人,侯爺,安通,還有那天的那個女人,還有侯府的老夫人,還有一屋子的丫鬟和奴才。

  我正要起身,結(jié)果余光掃到我的旁邊,有個女孩子躺在我的旁邊,是侯府的郡主安飛飛!她還在熟睡,看來也是被人打暈了的?,F(xiàn)在還沒有醒,而且衣衫都被人脫了。我在看看我身上的衣服,還浩,只是外面的外衫被脫了,里面的衣服沒有動。我不禁冷笑了一聲,看來是有人給我擺了一道。

  我起身從床上下來,穿好鞋子,然后從地上拿起我的外衫穿好,屋子里丫鬟奴才一直在竊竊私語,老夫人一臉怒氣的看著我,侯爺和安通到是面無表情,那個侯爺?shù)牡芟眿D正得意洋洋的看著我。

  “哼!那天你一出現(xiàn)救攪得侯府不得安寧,如今,你居然敢動侯府的郡主,老身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找死!”說完還把拐杖在地上震了震,瞬間屋里的丫鬟奴才們就不說話了。果然是侯府的老夫人,那氣勢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我看著他們,沒有說話,轉(zhuǎn)身在郡主的肩上點(diǎn)了兩下,她就醒了,她剛一醒,看著屋子里的情形,然后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嚇得花容失色,“誰?是誰要害我?”說完把被子捂住自己的臉。

  我看了看在地上的衣服,用內(nèi)力一下子吸起來,丟到床上,然后說“先穿好!”

  這時,侯爺開口說話了,彎著腰對老夫人說“母親,我們先出去吧!等飛飛穿好衣服出來。”

  “哼!”老夫人從鼻子里冒出一句,然后轉(zhuǎn)身就出去了,隨后所有的人都跟著出去,等他們都出去了,我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郡主,搖搖頭也跟著出去了。

  等出了房門,所有的人都在外面等著,老夫人看我的樣子就好像是要把我吃了一樣的,侯爺和安通至始至終都是一個表情。我也不說話,等著郡主出來。很快,郡主就穿好了衣服出來,眼睛里還泛著淚,如果不是這丫頭心機(jī)太深沉,就是她也是被人擺了一道。只是這也未免太巧合了吧!何況知道我在侯府別苑的還真沒有幾個人。

  “飛飛,你說,究竟怎么回事?”老夫人先開口說道。

  “不知道,我昨晚一直在我的房里,都沒有出去過,很早就睡下了,今天就,就·····”郡主說完看著我,然后沒有再說說下去。

  “姑娘家的名聲何等重要?蘇睿,你說,究竟為何要這么對飛飛?”老夫人怒氣沖沖的看著我說。

  “母親,我相信蘇睿的為人,他不會這么做的,一定是誤會,或者是什么人故意而為之?!焙顮斂粗戏蛉苏f。

  聽到這句話,我的心里竟有一絲暖意,我與侯爺才認(rèn)識幾天,而今天的受害者是他的女兒,如今出了事居然還敢相信我,為我辯護(hù)。

  “為人?你與他才認(rèn)識幾天,就相信他的為人。你可知道,如今是你的女兒,你讓她將來如何做人?還有誰敢娶她?”老夫人說。

  我看了看郡主,又看了看侯爺,然后說“謝侯爺現(xiàn)在還肯相信在下,在下有幾個問題想問一下?!?p>  “你說。”侯爺看著我說。

  “今日是誰第一個進(jìn)來這房間的?”我說。

  侯爺看著我,然后笑了一下說“是誰第一個進(jìn)來的,過來!”

  這時有個丫鬟走過來跪在地上,說“回侯爺,是奴婢!”

  然后侯爺朝我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我問下去,我笑了笑,然后看著跪在地上的丫鬟說“你是郡主房里的丫鬟嗎?”

  “不是的,奴婢是后院洗衣服的,今日來郡主的房中是為了拿昨日換洗的衣物?!彼⌒囊硪淼恼f道。

  “你們平常都是這個時候就去主人房里拿衣物嗎?若是主人還沒有醒,也可以隨便闖入房中嗎?”我看著她的眼睛說。

  “是,哦,不是,不是的,今日只是奴婢忘記了,所以才去的早?!?p>  “忘記?你是什么時候進(jìn)的府?”我繼續(xù)問。

  “奴婢,奴婢進(jìn)府已經(jīng)五年了。”她說話聲已經(jīng)開始帶哭腔了。哼,這種小兒科的把戲,未免也太拙劣了。

  “一個進(jìn)府已經(jīng)五年的丫鬟,居然在主人還沒有醒的情況下,忘記了,不小心就闖進(jìn)去了,你說,侯爺會相信嗎?你當(dāng)我們都是好糊弄的嗎?”我用凌厲的眼神看著她說。

  “不,侯爺,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奴婢真的是不小心進(jìn)去的。”她一邊跪著,一邊匍匐在地上說。

  “好了,你現(xiàn)在說,誰指使你這么干的,如若不說,本侯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焙顮斂粗f。

  “侯爺,侯爺,奴婢冤枉啊。”她一邊說,一邊痛哭流涕,然后一直看著我們,眼神慌的很,就這種拙劣的演技,也太蠢了。但是很快,她的鼻子里就開始流鼻血然后一轉(zhuǎn)眼,就倒下去了,我愣了愣,看了看侯爺,侯爺也看著我,搖搖頭??磥?,是提前就備好了藥,看來已經(jīng)氣絕了。侯爺看著地上的人,厭惡的看了一眼,然后說“來人!拖下去,丟到亂葬崗喂狗,敢對郡主下手!”

  老夫人這時也明白過來了,痛恨的看著地上的人,說“是誰好大的膽子,敢拿郡主的名聲來害人。峰兒,你一定要查出來,這樣的人留在侯府也是禍害!”說完凌厲的掃了一眼這周圍的人。安通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說一句話,相反那二房的媳婦倒是一臉的謙虛樣,看來十有八九的和她脫不了干系。哼,今日算你好運(yùn),我要趕著走,否則一定不會放過你。

  “是,母親?!焙顮?shù)椭^對老夫人說。

  “既然如今事情已經(jīng)明白了,在下還有事,現(xiàn)在要離開?!蔽铱粗顮斦f。

  “不行!”

  “不行!”

  老夫人和侯爺同時說。然后侯爺看著老夫人,又轉(zhuǎn)過身對我說,“事情已經(jīng)弄明白了,蘇兄不必介懷,本侯還想留你在這里多過一段時間呢!”

  我正準(zhǔn)備開口,老夫人卻先說“既然事情已經(jīng)明白了,蘇公子既然沒有害人,老身自然不會對蘇公子怎么樣,只是一個女兒家的名節(jié)有多重要,老身想,你應(yīng)該知道。既然如今你們已經(jīng)在一張床上躺過了,不管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你都必須要娶飛飛?!?p>  聽到她這么說,不只我驚呆了,就連侯爺,安通,郡主也都驚呆了,然后大家都看著老夫人,侯爺先說“母親,此事還要從長計(jì)議,畢竟婚姻之事非同兒戲!”

  “從長計(jì)議什么?如今滿侯府的人都已經(jīng)知道堂堂的侯府郡主和蘇睿在一張床上,將來還有誰敢娶飛飛。不行,蘇睿,你一定要娶飛飛,否則,要么你死,要么飛飛出家,從此遠(yuǎn)離紅塵。”

  說完看著我,眼神似乎在告訴我,事到如今,你不能在推諉。

  “祖母,飛飛和蘇公子昨天才認(rèn)識,婚約之事不宜操之過急!”安通看著老夫人說。

  “好了,你們都不要說了,女子名節(jié)大于天?!崩戏蛉藪吡艘幌掳餐?,繼續(xù)說。

  哎,看來今天不給個結(jié)果我是走不了了的。雖然以我的武功,離開這里是可以的,但是老夫人說得對,在古代女人的名節(jié)比性命都還重要,看老夫人的樣子,如果我不給個交代,就算我走了,這個郡主以后的日子怕也是不好過了。在說這侯爺對我還不錯,于情于理我都不該致郡主于不義。罷了,反正我馬上就要走了,讓他們知道我是女兒身也沒有關(guān)系。這樣想著,我便抬起右手把頭上束發(fā)的發(fā)冠拿掉,瞬間長發(fā)就飄了下來。

  接下來就看到他們一個個的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我,那些丫鬟和奴才們嘴巴都張開了,郡主的臉色更是變了幾回,從一開始的震驚到羞澀到后悔。安燁的母親更是震驚的嘴巴都成了O型,唯獨(dú)侯爺和安通,站在那里,紋絲不動,眼睛里也一絲波瀾都沒有,讓我不得不懷疑他們兩個是不是早就知道,不過,他們一個是侯爺,一個是世子,這樣的場面也是不足以震驚他們。

  “這些年我一直在流浪,為了方便才女扮男裝。”我看著侯爺說。

  “你,你居然是女子!”郡主先開口說道。

  “是的,我就是女子,如假包換!”我笑了笑說。

  “好了,現(xiàn)在事情真相大白,也不存在郡主的清白了,所有人都退下,此事不許傳揚(yáng)出去,否則本侯換掉所有丫鬟奴才,將你們派去做勞力,聽見沒有?”侯爺轉(zhuǎn)過身對后面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奴才和丫鬟們大聲的說。

  只見這時他們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跪在地上,說“是,侯爺?!?p>  說完他們就陸陸續(xù)續(xù)的退下去了,留下安燁的母親,侯爺,老夫人,安通,郡主和我。

  “想不到你竟是女兒身,既然如此,飛飛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崩戏蛉丝粗艺f。

  “好,既然話已經(jīng)說明白了,在下現(xiàn)在有急事,需要離開云南,謝侯爺這幾天的款待?!蔽覍顮斦f。

  “你要去哪里?”侯爺問。

  “抱歉,去哪里在下不能說,先告辭了?!闭f完,我提了提包袱,想要走。

  正當(dāng)我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侯爺說“月兒!”

  我回過頭,這次輪到我震驚了,看著侯爺,老夫人比之前更震驚了,他們都看向侯爺。侯爺走到我面前笑了笑,然后給老夫人行了一個禮,說“母親,她就是蘇月,心婷在這世上唯一的女兒。”

  “什么?她是心婷的女兒,她,她不是在京城嗎?你確定?”老夫人激動的走上前拉著侯爺?shù)氖终f。

  “兒子確定,從第一次見到月兒的時候,我就確定了?!焙顮斦f。

  老夫人這時走到我面前,拉著還在恍惚中的我,眼角已經(jīng)流出淚,說“月兒,你真的是月兒?!?p>  我趕緊后退了幾步,我是蘇月,卻不是這里的蘇月。只是侯爺怎么會知道,難怪剛剛我說我是女兒身的時候,侯爺紋絲不動,原來他早就知道。

  我看著侯爺說“侯爺這么知道的?”

  “你該喚我一聲舅舅!”侯爺走到我面前看著我說,然后朝我微微的點(diǎn)了一下頭。

  “來,月兒,讓祖母看看你!”老夫人拉著我的人手一邊笑一邊流淚的說。

  “你是月兒表姐!”郡主也走過來拉著我的手說。

  這下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了,剛剛侯爺朝我點(diǎn)頭示意我不要問下去,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任由她們拉著我的手。從來就沒有享受過親情的感覺,這一刻我確實(shí)不知道該做些什么。

  “母親,你們先去休息一下,我?guī)г聝撼鋈ヒ幌禄貋恚笥械氖菚r間讓你們祖孫倆見面說話。”侯爺看著老夫人說。

  老夫人想了想,斜著眼睛看了一眼還在懵圈中安燁的母親說“好吧,我也累了,先去休息一會兒,等下中午你們回來吃飯?!比缓笈牧伺奈业氖郑蟊憷ぶ鞒鋈チ?,安通也隨后出去,安燁的母親也跟著一起出去了。然后侯爺看著我說“我現(xiàn)在帶你去一個地方!”

  說完便飛上屋頂,看著我說“我們用輕功去吧!”

  “好?!蔽尹c(diǎn)點(diǎn)頭,然后也飛了上去。

  半個時辰后,我們就到了一座樹林,侯爺先落地,我也跟著落地。落下后我看到,前面有座墳,侯爺先走過去,我緊隨其后。等走近了看,墓碑上刻著“安心婷之墓?!?p>  突然心臟像被什么抽了一下,生疼,是蘇月,今日她終于見到了多年未見的母親,只是人卻已經(jīng)不在世上了。這對母女,只朝昔相處了五年,如今在見,一個在地上埋著,一個卻被另一人占了身體。眼淚不知不覺的流了出來,我卻不知道是從前的蘇月流的還是我流的。不管怎么樣,現(xiàn)在既然我占了蘇月的身體,也該為她向她的母親磕幾個頭。我放下包袱,走上前去,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

  對不起,我現(xiàn)在占用了你女兒的身體,不論當(dāng)初你是因何原因離開她,她始終都是你女兒,只是如今,你們一個長眠于地下,一個連安身的地方都沒有。

  我起身站起來,然后看著侯爺說“侯爺怎么知道我就是蘇月的?”

  侯爺?shù)男α艘幌抡f“你離開京城之后,景云曾來找過你。看到你沒有在這里,便留下兩幅你的畫像給我,一幅是女兒裝扮,還有一幅是男兒裝扮,這兩幅畫只有我和通兒看過,在加上,你和心婷長的太像了。本來之前還有疑慮,但是昨天和你比武的時候,你體內(nèi)有你母親的內(nèi)力,這種內(nèi)力,世上只有我和你母親,如今還有你和通兒有,除此之外,在也沒有人有這兩種內(nèi)力了?!?p>  景云會來云南找我,這我早就料到了,當(dāng)初在云縣,看到他找我,我就知道他一定會來云南的。所以這三年來,我一直都沒有往云南方向走。只是沒有想到,他居然連我女扮男裝的畫像都給了侯爺??次以S久沒有說話,侯爺又說“除了景云來過以外,還有太后的人和宇文浩的人都來找過你?!?p>  我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說話。

  侯爺嘆了一口氣,繼續(xù)說“我來給你講講你娘吧!”

  我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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