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唉
世界很小,我和譚天出去吃飯的時候正好遇到范逸。他看到我和譚天在一起特奇怪,不過只是奇怪,他說了幾句話說走了。后來范逸問了好多事,什么我和譚天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怎么認(rèn)識的。我很奇怪,不過范逸就是不說為什么問這些。你說他是不是神經(jīng)過敏,我又帶不壞他姐,不用這么緊張吧。我笑范逸太小心。范逸當(dāng)時什么都沒說,還是那個安靜的表情,還是那個帶著淡淡憂傷的笑容。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溫苗和范逸相處了一段時間以后,突然不再粘范逸。我問溫苗為什么,溫苗什么都沒說。小米說溫苗轉(zhuǎn)性了,溫苗絕對有事,只是她不說。
那段時間溫苗很老實,很理智。安時上課,不逃課,不和老師對著干。甚至在我逃課的時候批評我,害得我那段時間都不敢有什么動作。我忍了許久,最后是小米忍不住了。小米把溫苗叫出去一個鐘頭,回來的時候溫苗臉上總算見到了久違的笑容。她們的談話內(nèi)容我不知道,兩個人似乎是說好了的。不過溫苗總算恢復(fù)正常了,我寧愿她每天踹宿舍的門。
眼看著就要放假了,學(xué)校突然搞起了辯論賽,規(guī)定每個系都必須派人參加。溫苗第一個沖上戰(zhàn)場,拉著小米當(dāng)她的顧問。我沒興趣參加,我這人喜歡熱鬧,不喜歡幾個人為了一個論題爭的臉紅脖子粗。謝文哲當(dāng)仁不讓的沖到了前線,他就是愛出風(fēng)頭。不過這次我誤會了他,他系主任點名讓他去,還說不拿個名次就不要回來。多慘,添加了政治色彩。范逸一開始報名了,只是最后沒有去。也沒說什么原因,怪怪的。我和范逸小米一起成為溫苗的顧問團(tuán),聲勢浩大的沖進(jìn)了總決賽。謝文哲也進(jìn)了決賽。他找到溫苗,讓我去給他當(dāng)助手準(zhǔn)備資料,溫苗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
謝文哲偷著笑了老半天,我就這樣再一次被溫苗出賣了。她不知道少了我,她的辯論生涯一定會缺少色彩。我跟著謝文哲在學(xué)生會辦公室里一忙就忙到很晚,還好謝文哲沒有虧待我的胃,買了很多好吃的東西。其實我也幫不了多少忙,東西是謝文哲一個人去看,一個人去總結(jié)。很多的時候我都是趴在桌子上睡著了,讓謝文哲一個人去做。
準(zhǔn)備了幾天,決賽開始了。溫苗那一組像一匹黑馬殺了出來。一個不留神就殺到了爭奪冠軍的戰(zhàn)場,對手是謝文哲那一組。那一場比賽很精彩,聽說兩組人馬殺的是天昏地暗。最后的結(jié)果是謝文哲那一組贏了,溫苗挺傷心的,不過溫苗敗在謝主席的手里也不算什么丟人的事。最高興的要數(shù)溫苗的系主任了,他可能做夢也沒想到會拿亞軍回來。這下可好,溫苗一越成為美術(shù)系的功臣,那個威風(fēng),不用說了!
謝文哲被系主任狂夸一通,出來的時候謝文哲說真是不知道那個老太太有多大的力氣,說了那么久都不喊累。謝文哲和他女朋友冷戰(zhàn)了,這次是謝文哲的錯,只顧著辯論賽,把她女朋友忘了。難怪人家會生氣,應(yīng)該的。謝文哲一副沒事人的樣子,竟然還組織著一塊兒出去玩,真是不知道他的腦子是不是被什么東西塞住了。我是沒有時間去了,馬上要考試了。系主任這陣子盯地很緊,我也不想在最后結(jié)束的時候弄個不及格,要真是那樣我沒有臉去見我的父老鄉(xiāng)親了。
考試臨近,蕭飛也沒再講新的東西。只是叮囑我們要小心些,這次的考試內(nèi)容有些難。這樣的老師不多見,哪回考試都告訴我們題難不難,就是不告訴我們考什么。這是玩笑話,要是真告訴我們了,那上學(xué)有哈子用呢?范逸還是堅持來上蕭飛的課,他說這樣可以和蕭飛多聊天。好學(xué)生就是好學(xué)生,不怕考試。人范逸,多讓人羨慕。
緊張的一個月終于過去了,我一溜煙就跑回了家。榮坷還要幾天才回來了,他說他有事。我猜他是有女朋友了,現(xiàn)在肯定在陪他女朋友。老媽見了我一開始還繃著臉,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她就捏著我的臉說我瘦了。奶奶吵著要和我決一生死,看奶奶的樣子是又得到高人指點了。這次我沒有讓奶奶,奶奶還是賴皮,下錯了還要重新下。真是的,這樣賴皮我怎么也贏不了呀。
大表姐的寶寶超級可愛,見到我就笑。還用他胖胖的小手抓我的頭發(fā),雖然抓的挺疼的,但還是很高興,給他拍了好多照片。我把照片發(fā)給小米和溫苗,她們回了這樣的信息,要是自己的該多好!小米給我抱怨,一回到家她老爸就帶著她一個飯局一個飯局的跑,說是大米暑假的時候已經(jīng)跟過了,現(xiàn)在輪到她了。我說挺好的,有山珍海味吃。小米說你丫過來試試,一天天的拿白酒當(dāng)飲料喝,誰受得了呀!溫苗和她那幫同學(xué)熱熱鬧鬧的過新年,我一個人呆在家里看電影。家里的電腦老爸得用,老爸要工作的。所以我就把榮坷的筆記本拿過來了,他死活不愿意。不過最后還是沒有斗爭過我,我是誰呀!榮坷半夜打電話警告我,如果把本給弄壞了他饒不了我。我當(dāng)多大點事,沒聽完就掛了。正看到精彩的地方,搗什么亂!
后來謝文哲和范逸有打過電話,只是我沒有接到。我去榮坷家住了幾天,真真正正的把榮坷剝削了一頓。然后回家過年,看春節(jié)晚會。一整夜沒有睡覺,和溫苗小米大米在網(wǎng)上狂侃。說些有的沒有的話,聊些有用的沒用的東西。就這么把一年的最后一天過去了。真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