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來,我們要快些離開此地了?!?p> 幾人望向沈棟,都覺得說的頗在情理之中。
“無妨?!蓖匕先宄絽s是不以為然的擺擺手,眉眼間不見一絲的緊色。
玄道風(fēng)起先也是不明,隨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幾步走到住所邊,探頭望去,此時還哪有那些黑衣人的身影。
“我去,不是見鬼了吧?”沈濤的手不老實的搭在玄道風(fēng)肩上,俯身望去,待看到外面清一色的黃沙,霎時放下了搭著的手臂,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怎么了?”林紫栩看一眼沈濤夸張的表情,也探頭探腦的瞧去,“呀,人呢?”
龍嫣然瞬間意識到了不妙,忙走上前,撥開幾人向外看去,然后又轉(zhuǎn)身看向拓跋儒辰,而后者卻是笑意盈盈的聳聳肩,攤開雙手,好像這一切都在他的預(yù)料中。
“難道是流沙?”龍嫣然說完這句話,玄道風(fēng)恍然大悟,以前他就有幸碰到過一次,現(xiàn)在想想還后怕不已,一個會移動的陷阱,試問有誰不怕。
“啪啪啪”拓跋儒辰拍著手,“姐姐果然聰慧?!憋@然是認可了她的話。
“那就好辦了,死無對證,再加上現(xiàn)在連尸首都找不到,有誰會找上我們。”沈棟說著看向幾人,大家都是長舒一口氣,如釋重負。
“去拓跋大本營的路程還有些遠,我們先填飽肚子?!蓖匕先宄秸f著就站了起來,對于這番話,五人自然不會認為是他還沒有吃飽。
這一次有了經(jīng)驗,玄道風(fēng)和拓跋儒辰美其名曰:負責(zé)尋找水源和食物,好吧,實在不能自欺欺人了,其實就是做苦力好吧,有必要說的那么高大上嗎。
沈棟和沈濤則是被安排去撿拾燒火用的木柴,枯樹枝,其實就是倆兒跑腿打雜的店小二。
最后剩下的兩名女子,正如一句話所說的:女子,無論在任何地方和環(huán)境,都有權(quán)受到優(yōu)待。
無疑,龍嫣然和林紫栩兩人已經(jīng)學(xué)會了這句話的真諦,而且已經(jīng)學(xué)以致用,她們負責(zé)最為關(guān)鍵的烹飪。
早晨的時光,不似烏龜逐兔般的慢吞,而是猶如白駒過隙的光陰似箭。
此時沙漠外,那里的人們或多或少,都是穿的像個粽子般嚴實,但是轉(zhuǎn)頭來看這沙漠中勤勤懇懇奮斗著的六人,那可真是揮汗如雨吶。
時至中午,幾人此次分工的效果可謂立竿見影,無論是魚,還是柴火,都足夠他(她)們好好的飽餐一頓,使用個夠了。
有了前兩次的總結(jié),現(xiàn)在烤起魚來的手法可是純熟了太多,光聞那一陣陣香味,就知道味道一定不錯了。
“哇,好吃。”饒是拓跋儒辰這個長年生活在沙漠中的人,也從未曾吃到過這般美味。
或許是這次的魚都被丟棄了內(nèi)臟,又用水和仙人掌的汁液洗過,所以那股令人聞著作嘔的氣味已經(jīng)微不可聞,再加上用細長的木枝貫穿魚身,架在火堆上翻轉(zhuǎn)烘烤,火候掌握的好,有了這層層的鋪墊,再來品嘗,那味道就尤其顯得美味了。
“最重要的是沒有了魚腥味,一股火烤的氣息更襯了幾分味道。”這沈濤長年與各種草藥打交道,那嗅覺早已是被練的異常靈敏,毫不客氣的說,就算是狗鼻子也未必有他這般靈巧。
“師兄,吃還堵不住你的嘴。”林紫栩翻著魚身,聽到沈濤的點評,心中很是受用。
其他幾人都是一笑置之,六人談笑風(fēng)生,吃過午飯,稍稍休整了一下,又往前行去,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六個身影在光照下被拖曳出長長的影子,仿佛從世界的這頭到另一頭,那里是哪里呢?--天元城。
晌午吃飯的光景,這天元城自然是熱鬧的很,吆喝聲夾雜著忙碌聲更是在這“聚賢樓”內(nèi)敞開了嗓子吼著。
“聚賢樓”,顧名思義就是閑人墨客,雅人聚集的場所,如果你真是那么想的,那可就錯嘍。
作為整個天元城內(nèi)最大的酒樓,這“聚賢樓”倒也是名副其實,只是它的風(fēng)格卻是頗有些說道。
這一至二樓,是尋常平民百姓聚集之地,那擺設(shè)自然而然也是普普通通,毫無生氣可言,俗氣的很。
那三至四樓,則是閑人墨客,一些才子佳人的聚集地,在我們眼中的秀才都是清貧的很,所以那每個屋子的擺設(shè)都是偏向簡潔,走的是文雅路線。
現(xiàn)在再來說那五樓和六樓,則是富甲一方,財大氣粗的賈商名流聚集之地,說的通俗易懂些,就是有錢人的瀟灑處,那裝潢可就偏向精美了,華飾雕刻,可謂是富麗堂皇,與那一樓、二樓、三樓、四樓,任何一個樓層相比,都是完勝。
細想這些劃分,無形中將人分成了三六九等,不對,似乎還遺漏了些什么,對嘍,就是那最后一層的七樓,這一層樓則是專門面向步入仕途的官宦子弟,說白了就是當(dāng)官的聚餐會客之所,裝修的不是俗氣的土雞瓦狗,更不是金碧輝煌的殿堂,而是更勝三樓、四樓的極靜淡薄之風(fēng)。
這就會有人問了,不就是吃飯嘛,大家吃的都一樣,有必要分的那么細致嗎?
當(dāng)然有必要,因為這四個劃分的區(qū)域,菜價是完全不同的,最底下兩層是親民的,針對底層消費者的經(jīng)濟水平。往上兩層略微高些,可是環(huán)境好呀。至于那五、六樓,那可以說是價格高的很,不過,倒算不上漫天要價。至于剩下的最后一層,都是官老爺,這收費,您們就自己思量吧。
官老爺不禁撫額仰天,我招誰惹誰了,難道當(dāng)官的都貪嗎?哈哈哈哈。
不過,到了這里就不得不說兩點,這“聚賢樓”一不是藏污納垢,賭博諸流亂來的地方。至于這二嘛,人家是正經(jīng)酒樓。。
其實,當(dāng)我們每個人走到了不同的位置,那么所見的人,所看的物,所聽的話,方方面面都是截然不同,邏輯思維和處事風(fēng)格更加是不一樣了,誠然如一棵樹上找不到兩片一模一樣的葉子,這“聚賢樓”的生意是紅紅火火,那客人是送走一撥又迎來一撥,絡(luò)繹不絕。
“這“聚賢樓”的主人是何許人也?,竟然有這般的手腕和智慧。”此時,就在那“聚賢樓”的頂層,七樓的其中一個雅間內(nèi),林炎面向幾位中年不乏老年的男人,額間有一道“波浪”起伏。
也難怪林炎面具下的諸葛軒如此激動,他怎么會看不出來,這“聚賢樓”四個等級的劃分,能有這等想法并付諸行動的人,豈會是一般人,再加上這里聚集了各個領(lǐng)域的人,那消息自然是互通有無,最后都進了這“聚賢樓”主人的耳中,所以說這個樓主是很可怕的。
羽子舞
大家好好品味下,如果再細致些,這個劃分肯定是可以的。 我:“樓主,我們做朋友吧?!? 樓主:“看你能不能過青云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