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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客游天下

第三十一章 拜會少林武當

逍遙客游天下 東方微木 553 2017-02-18 13:36:06

  卻說這謝云鯉如何能夠逃脫火海呢,原來謝云鯉那時看山下火光沖天,四周火勢越來越逼人,也想出各種方法,三人急的團團轉(zhuǎn),憤怒的謝云鯉一掌打在石碑上,不想石碑突然反轉(zhuǎn),露出來一個小口,這里是中條山五虎原來留下的機關(guān)密道。以備不時之需所用,里面有小屋一間,五個石窗,還有清水、干糧。足夠他們存活的,當夜他們在小石洞中住下來,課時晚上大火沖天,把石洞烤的著實難受,他們沿著山中的石道,慢慢滑了下去,在一處山谷中走了出來,這離已經(jīng)到了山火的范圍之外,三人憤憤地看著五老峰,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

  朝辭白帝彩云間,千里江陵一日還,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楊志宇帶著逍遙莊的弟子,沿著長江順溜而下,一路上越過巴蜀平原,來到巫山,望著兩遍高聳的山脈,楊志宇不住地感慨。江湖風云是亂紛爭,大家都是為了名利,可是得到了又能如何,得不到又能如何,打打殺殺,你來我往,大家為了名利,不住征戰(zhàn)。莫如這巫山云霧,??床煌该恢?。

  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巫山云霧著實令人感嘆,在這江面上領(lǐng)略山河之壯麗。三生有幸能夠親歷。在荊州眾人舍卻船家,登岸騎馬前行,向北就是武當山境地了。出門前莊主有交代:鑄劍谷之事,理當知會少林、武當,路上可先由軒兒帶人北上先到達,你帶大部徐徐而行,先拜武當,后訪少林。

  跋山涉水行過荊州的水網(wǎng),來到了武當山腳下,山色清秀,鳥語花香。道學興盛。楊志宇不由得贊嘆。在山下的一處飯館,一行人坐下歇息,準備一會再上山。

  路邊過來了一個行人,在飯館處停下,對著里面喊道:老板,來三個包子。一個肥頭大耳的家伙從里屋出來,包好了三個包子,卻不給人家,這時行人不樂意了,問道:這一文錢給你放桌子上了,趕緊給我包子,小爺吃過還要趕路呢。飯館老板道:肉漲價了,包子也漲錢了,原來一文錢3個,現(xiàn)在一文錢2個。行人頓時氣得暴躁起來:你個黑心老板,你這包子都是素餡的,憑什么漲錢。屋里包子鋪的老板,面不改色,繼續(xù)回答道:因為我喜歡吃肉,所以肉漲價了,包子也漲價了。路人一下子被頂?shù)膯】跓o聲。只能丟下錢拿著包子而去。

  葉正對著眾家兄弟說道:這老板比咱們家楊利師叔還貪財,哈哈哈。眾人聽了也都笑起來,幾位了解楊利為人的更是笑得前仰后合的。楊志軒看著這幾個活寶也沒轍。

  吃過飯食,楊志宇來到了武當山下,同為道學一脈,雖不常往來,但是敬重武當?shù)拿?,逍遙莊每年還是會向武當派送上賀禮。故而兩家關(guān)系一直尚可。此次鑄劍谷并入逍遙莊武當派恐會有想法,楊志宇一時也拿不定主意。一路上無話,楊志宇就在那兒想著自己的事情,越走越快。

  修為一事,雖千辛萬苦,劍術(shù)、內(nèi)功俱佳,卻始終感覺自己的水平停滯在一個層次上,上不去,下不來。任憑自己的努力也不能提升半分,這幾年和志軒走南闖北,見識過很多武林豪客,對于一些俠客也談論過這一些,不想增長的是自己的見識和處事能力,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出色的門派管理員,但是武功一脈與志軒想必相形見絀,這次上武當山定要討教討教。說不定能夠獲得突破的方法。

  輕煙點點,環(huán)繞翠峰,溪水潺潺,富饒農(nóng)田,武當巍巍,匡威扶難

  在武當腳下,楊志宇遣葉正和葉恒兩人先行上山,告知來意,其余人員在山門等待,日已過午卻還未見人影,按耐不住心中的疑惑,楊志宇命弟子們在山下亭中等候,肚子一人信步走上山去

  一邊欣賞山中的風景,一邊向上爬去,行至半山腰時候,看到一老人家在打水,楊志宇忙上前幫忙。泉水突突地冒出來匯成的小溪在山中蜿蜒曲折,在這一處湍急的水流前,老人家剛剛打的水,在涉水而行的時候,“啪”地一聲滑倒在地,水桶又變空了,剛打的泉水,打著歡快的水花又愉快地流向遠方

  楊志宇先把老人家扶到岸邊坐下,讓老人家在岸邊休息,自己去泉眼處重新打了好水,提過來,放在老人身邊,問道:老人家,好些了沒?這水又給你打了一桶,您家住哪兒啊,我給您送過去。老頭笑瞇瞇地看著他:年輕人,你就不怕我訛你啊。楊志軒笑道:哈哈,走遍天下,我還不怕。如果老人家生活有困難,我楊某情愿捐贈十兩銀子給老人家補貼家用。老者捋著胡須笑瞇瞇地看著楊志宇,手里遞過去一把毛巾,可是這手指的方向卻是不偏不倚直指楊志宇的肩頭,楊志宇不禁一愣,身體側(cè)身避開這一擊,向后撤了一步,手指劃圈,一個弧形飄移取過了毛巾。

  只此一招,老者就看出來楊志宇本性善良。而楊志宇擦擦手,在小溪中洗了一把臉。一招“燕送吉祥”毛巾平平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老者的面前。

  老者哈哈大笑,轉(zhuǎn)身離去,留下一句話,年輕人,幫我提上來吧。楊志宇那個恨啊,這老頭連一個謝子都不說,就讓他給提到山上去。這山路如此漫長,怕是上的去,下不來啊。正在思慮間,只見老者越走越遠,身負輕功的楊志宇,擔著兩桶水,足下生風,一提起也跟了上去。

  清泉石上流,想喝到水,還是要挑水去滴。奔了半柱香時間,終于跟上了老者,楊志宇這時候再也不敢心里生氣,能夠在這種山路上走得如此之快,必定是身負絕世輕功。畢恭畢敬地把水提進茅屋,只見屋子里面別無他物,只有一個蒲團,一張床,幾本書零散地放在桌子上,墻上掛著三清的畫像。底下供奉著一把長劍。

  正在楊志宇發(fā)愣之時,老者的聲音從屋后傳過來:“看夠了沒有啊,到后面來吧”楊志宇抬腿就往外面走,這時老者又說話了:“看到那一把劍了嗎?一同帶過來”

  楊志宇折回來,拿起劍走到門外,繞過菜田,看到老者正在亭子中喝茶,走上前去,道:“前輩,劍取來了”老者并沒有接過劍,而是擺擺手,說道:“坐吧”。楊志宇依言坐在一旁,自己倒了一杯茶喝,奔跑了那么長的山路,確實渴了。

  老者笑瞇瞇滴看著他喝完,就在楊志宇茶杯剛剛離嘴的時候,老者說道:“這茶讓你喝了嗎?你可知這茶的來歷”楊志宇道:“愿聞其詳”老者:“昔年武當有一劍俠,行走江湖,在山西境內(nèi)與正一教比武,哪位劍客竭盡全力也沒能取勝,最后自己氣不過對著墻壁亂砍,把劍還給折斷了,第二天還要和正一教比武,這位劍客無奈之下去山下鐵匠鋪鑄劍,可是要么劍的質(zhì)量太差,要么一晚上打造不出來,這位劍客無奈之下,第二天用拳腳和正一教比武,這一次只用半天就被打了出來,比武失敗之后,這位劍客約定三日之后還要來挑戰(zhàn),三日之間他要去尋訪一柄好劍來。在洛陽鑄劍谷中購得名劍一柄,滿懷信心的去山西赴約,結(jié)果在風陵渡過黃河的時候,由于風浪太大,船身傾斜,劍墜入黃河之中,這位前輩看黃河水大,不敢下水,在船舷上刻字,想到岸邊了再下去找尋劍,這被船家還有一船人一頓嘲笑。劍客當時急的都哭了,和船家說了比武的事情,船家告訴劍客,在太行山中也有一處鑄劍谷的分舵,去哪兒也可以買到名劍。劍客將信將疑”

  到了岸邊,之后騎馬來到太行山,在哪里沒有做好的名劍,只有一些半成品,他們家的大人也不在,外出采購貨物去了,只有一個小孩子看家,這個小孩子知道劍客的來意后,用一晚上的時間,把半成品打造了一柄長劍,就是你手中的這把,在太陽出來之前,劍客帶著長劍去正一教比武,這一次大獲全勝。歸來武當后,這位劍客就把劍放在大殿之中,直到他去世。

  當年那個孩子就是鐵膊,哪位劍客就是武當上一任掌門,這一次鑄劍谷造此大難,武當未能出力,實在慚愧。鐵膊已經(jīng)去世,這劍楊居士可暫帶去穩(wěn)定大局之用,其后歸還武當即可。

  楊志宇聽完后,不住感謝,武當派對于鑄劍谷之事并無異議就成了大事

  楊志宇滿懷感激謝過老者,正要下山,這時又回頭問道:老前輩,我有兩個徒兒上山送拜帖,一直未見回信,不知老前輩可知曉。老者捋了一下胡子,笑哈哈地說道:啊,那兩個乖孩子,差點忘了,他們還在真武殿中等著呢,你去喊上他們回去就可以了。

  楊志宇謝過老者,只身前往真武殿走去,在殿門口看到一個老道士在和一個只有幾歲的小孩童在玩耍,小孩子生氣老道士沒有帶他下山,老道士從山下買了糖葫蘆給小孩吃,老道士回來之后看到小孩還在門口等著他,心里頓時感覺暖洋洋的,幾步上前,正要給小孩的時候,看到旁邊還有一個陌生人,就想顯擺一下逗逗小孩。自己上前對小孩說道喊爺爺,就給你吃,小孩想了一下上說道:要不我給你學王八叫你給我吃吧。老道士心想我也沒聽說過王八叫,就讓這小孩子叫給我聽吧。就點頭同意了,小孩子說你先給我糖葫蘆,接過來之后,小孩子快速地把糖葫蘆舔了一圈,然后喊道:叫爺爺叫爺爺。嘴里叫著拔腿就跑。老道士氣的吹胡子瞪眼的,上去就要揍他。這時從真武殿中葉正和葉恒走出來,還有兩個中年道士相送,老道士才停下了腳步,吹胡子瞪眼地看著歡快吃糖葫蘆的小孩。

  渡過漢水,爬過伏牛山,一路平坦,進入了河南境內(nèi),萬里沃野,炊煙裊裊。人來人往,一片生機勃勃的樣子。

  這一日在伏牛山下,眾人正在茶棚中吃茶,稍作休息,湖北上好的毛尖,喝起來沁人心脾。驅(qū)趕著多日的舟車勞頓。楊志宇告訴大家,咱們先繞道去少林寺拜會方丈,而后再西折前往鑄劍谷,這一會你們師叔差不多應該也到鑄劍谷了。眾人正在談論一路上的所見所聞,有一些弟子還沒出過川,對外面的一切都感覺到是新鮮的好奇地看著這個世界上的一切

  吃過茶葉恒說肚子有點餓了,眾人也感覺腹中饑餒,于是轉(zhuǎn)戰(zhàn)到隔壁的酒樓繼續(xù)去吃飯。葉恒上來就點了三只燒雞,說是要嘗嘗鮮。楊志宇看著這一個寶貝蛋徒弟也沒說什么,點點頭同意了。問道:小二,你們店里還有什么招牌菜不?店小二答到:客官,咱們店里的胡辣湯才是一絕,各位要不要嘗嘗。楊志宇道:那就每人來一碗嘗嘗,再來些饅頭。

  說罷店小二下去準備飯食,葉正打趣道:師弟,等一會三個雞屁股都是你的。雞爪子是小師弟的,雞腿是我的

  葉恒一聽急了,雞屁股哪能行呢,我要吃雞腿。正在說話間幾道蔬菜和燒雞上來了。油光襯托著肥碩的燒雞,一陣陣酥香在店中彌漫開來。只聽得楊志宇的幾個徒弟們紛紛咽口水,一雙雙眼睛一會看師父,一會看燒雞。這一次葉正也不說話了,眼睛直鉤鉤地盯著燒雞,口水都快流下來了。葉恒的樣子也好不到哪兒去,別說雞屁股,給他個雞肋都能啃半天。

  楊志宇一看他們餓的不行,輕輕咳嗽了一聲,眾人精神一震,坐直了身板等待師父說話。楊志宇笑了笑說:吃吧。只見幾個漢子一陣瘋搶,葉正人高手長,直接端了一盤,搶了一整個燒雞,葉恒看的眼睛都紅了,剩下的兩只燒雞被師兄弟們已經(jīng)分完了,雞屁股都沒有給他剩下,葉正這里卻有一整個的燒雞。上來就抓住葉正要搶燒雞。葉正連忙把燒雞藏到身后,嘴上說:別搶別搶,雞屁股肯定留給你。我也吃不了那么多。葉恒道:誰信你呀,上次野炊,你吃完了一整只兔子。你在我這早就沒有信譽可言了

  葉正見抵賴不過,接著說:這個是給師父享用的,你看師父還沒吃呢。說到這兒,葉恒不好意思繼續(xù)搶了,只能坐下,就著素材扒拉碗中的飯食。一口一口吃著饅頭,心不在焉的,葉正走到師父身邊,把盤子從身后拿過來,要給師父,剛端過來,臉就突然變得煞白煞白的顫聲道:師父,您看楊志宇一看,一整只燒雞只剩下了雞頭和雞骨頭,上面的肉肉一點都沒有了。眼光上移,坐在對面的是兩個和尚,小和尚這會正在打著飽嗝。一個飽嗝下去,燒雞的味道就彌漫了出來。葉正一看,怒氣上來了,拔劍就要上前。這時,楊志宇一把攔住葉正,拱手道:敢問適才是否是大師的手筆。楊某佩服

  老和尚接著吃他的素面一句話沒說,小和尚笑嘻嘻地看著這邊,就一個勁的傻笑。楊志宇見自討無趣,就安慰葉正坐下吃飯,又招呼店小二上了新的三只燒雞。

  新的剛上來,這桌子的人還沒有開始吃,就聽見那邊小和尚的肚子開始咕咕的叫,葉恒一看,口水都流出來了。老和尚面無表情似乎不太愿意管小和尚,依然我行我素的吃著素面。小和尚兩眼盯著燒雞,眼睛里流露出渴望。

  葉恒心下不忍,可是送給小和尚一只燒雞又不太妥當,思來想去,只能假裝小解,偷偷讓店小二給小和尚上了一只燒雞。然后自己就坐下了,繼續(xù)享用美食。心里蠻樂呵自在的。

  過了片刻,燒雞做好了,店小二端著盤子,走到桌前看了老和尚一眼,愣是沒敢放,一轉(zhuǎn)身,又放在葉恒的面前。

  這下葉恒哭笑不得,回身看了一眼小和尚,眼神告訴他,自己已經(jīng)無能為力了。小和尚絲毫沒有理會葉恒的眼神,自己走過去,跑到了葉恒的懷里啃起來。弄得葉恒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只能由著小和尚去吧。

  楊志宇看老和尚沒有反應,就給小和尚扒拉了一小碗素菜放在他的面前,叮囑小和尚多吃素菜,又拿了一個大饅頭。誰知小和尚根本不理會楊志宇的關(guān)心,嘴里啃著雞胸脯,手里拿著一個大雞腿。自己在葉恒懷里啃得不亦樂乎。

  不多時,老和尚吃完了面,就往門外走,小和尚一看老和尚走了,急忙吐掉嘴里的骨頭,扒拉了兩口青菜,算是漱口,就跟了上去,一老一少慢慢走了出去。

  剩下楊志宇和徒弟們繼續(xù)吃著,一老一少漸漸往北走去。剩下的燒雞味道繼續(xù)在蔓延。最后剩下了幾塊雞肋。是吃呢還是不吃呢,葉恒和葉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葉恒說:吃吧,不吃浪費了,多可惜。這味道還是超棒的。葉正說道:也吃著也沒多少肉,還不夠浪費口水的。

  兩人爭論了半天也沒個結(jié)果,楊志宇看著大家吃的差不多了,懶得管他倆,帶著他徒弟付賬離開了,到門外騎上馬就走。葉恒和葉正放棄了雞肋,嘴里還不閑著,邊爭吵邊走,騎上馬趕緊跟了上去。

  嵩山,少林寺

  到了這地方,楊志宇心里很糾結(jié),越走越不想上去,對于這個地方楊志宇有一種恐懼的感覺,山上青綠色的松柏仿佛不太歡迎自己。

  思來想去,又等了一天,楊志宇獨自一人上山去了,葉正帶著弟子們先行向西進入鑄劍谷和楊志軒會和??粗矍暗纳倭炙碌墓艅x。楊志宇心里又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幕幕的故事

  那是一個年輕的漂亮的少女,是唐門的一個小姐,兩人悄悄跑出來游玩,唐家小姐性格頑劣,亂用毒物,在一個小山頭他們倆聚集了好多好多的蛇,因為那邊田里老鼠太多了,需要用蛇來消滅老鼠,可是唐家小姐學藝不精,引來了蛇,卻驅(qū)趕不走了。而且蛇越來越多,成了一個禍患。少林寺出手用雄黃等驅(qū)趕了蛇,保住了村子,但是唐家小姐卻被帶上了少林寺,在山上足足被禁足了五個月,直到唐門掌門來才領(lǐng)回去。

  那段時間自己也被掌門打了一頓,在山上禁足的時間更長,春來冬去三年后少莊主說情才出來。

  這一次故地重游,感慨萬千,既有年少輕狂的回憶,又有世事無常的感慨。想著想著就走上來了,在門口楊志宇哭笑不得,他又看到了那個小和尚,在門口掃樹葉子呢,一下下一下的看起來很吃力的樣子。楊志宇上前打了個招呼:小師傅,逍遙莊楊志宇求見方丈,請小師傅通報。小和尚看都沒看他,說道:那天我?guī)煾敢呀?jīng)給你們答案了,部門就不用進去了。楊志宇說:那天哪位高僧就是方丈大師?

  小師傅你別忽悠我了,我見過方丈大師的。小和尚說道:那當然不是,那是我?guī)煾?,我祖師才是方丈?p>  那天我和我?guī)煾甘欠蠲律降?,就是故意和你們坐在一起的,我?guī)煾干兑矝]說,你們這事我們少林寺不說啥。你們走就行了。不過你那燒雞太好吃了,這時小和尚又回頭看了看看到?jīng)]人,又接著說“味太好沒忍住,吃了兩只雞,這不要被罰兩個月打掃衛(wèi)生,可憐我這高僧呀。楊志宇笑了笑,一揖到底,幫著小和尚打掃完廟門口。就唱著歌下山去了。

  下山后楊志宇風馳電掣一般,迅速向西奔跑。馬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累的氣喘吁吁的了。終于在登封縣西趕上了葉正他們。備說前事,眾弟子一片默然,不成想師父原來也有這一段風流往事。

  葉正奉上長劍,楊志宇接過來,一提馬鞭,眾人又飛奔起來。

  此時在嵩山,少室山的一座亭子上,楊志宇先前見過的老道士和老和尚正在亭子中下棋,老道士先丟一炮,說道:這個利刃沒了,我這兒甚是捉襟見肘啊。

  老和尚說:鑄劍谷這柄利刃放在逍遙莊的手里比在江湖上自立要強。經(jīng)此風波后鑄劍谷上下已經(jīng)缺失了凝聚力,鐵膊亡后,他們與江湖上眾位前輩名宿的紐帶已經(jīng)斷了,僅憑鐵家的兩個孩子還不足攪動江湖風云。老道士把卒子向前一推,說道:卒子過河,韃靼王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渡過黃河,現(xiàn)在邊境不甚太平,他們在洛陽的所作所為著實令人發(fā)指。老和尚捋了捋胡子接著說:聽說你把令師的配劍都給楊家小子帶走了?老道士把兵一架,接著說:吃馬,有了這柄劍,楊家小子在鑄劍谷中便于立威信,另外在江湖中也會順利一些。他們在山西和江南的兩個分舵也方便收取。特別是山西分舵一旦落入韃靼人手里,將成為他們手里的一大便利。

  “聽說鐵家小子被三狐帶到戈壁去了”老和尚問,老道士臉上一紅,笑道:“這小子因情癡迷,自己愿意被帶走的,龍門派在陜西曾經(jīng)試圖去營救他,但是那孩子自己不想走,龍門派也無計可施就撤回來了,前幾日崳山派掌門寫信告訴我的”

  老和尚點了點頭“一段孽緣呀,滾滾紅塵誰能看穿,滔滔江水皆是情誼,隨他去吧?!崩系朗砍鲕?,接著道:“謝云鯉此次出山,惹了一身騷丟了臉面,怕是心情不太好他日河洛必有一番紛爭”老和尚沉思了一下,接著反駁道:“他和崳山派在中條山搞得事情就很大嘛”老道士這下笑的更開心了“君不知火燒中條山之事么?此事已經(jīng)傳遍江湖了,聽聞江湖上傳說三狐帶人為了給中條山五虎報仇,火燒了五老峰,傳言謝云鯉被燒死山頂,后來經(jīng)過黃河斧頭幫傳來消息,在濟源一帶發(fā)現(xiàn)謝云鯉的蹤跡才知曉他還活著”老和尚吃驚道“還有這等事,就發(fā)生在少林附近,看來寺中需要進行整頓了”老道士趁著老和尚出神,跳馬將軍。老和尚哈哈一笑,默認了這局。兩人再無興致,老道士辭別嵩山,自行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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