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該高興的,可聽到這句話又覺得生氣,“你以為你不說我爸媽就不會懷疑,他們就不會怪我”。
童顏心隱隱抽搐的疼痛起來,這個男人究竟自私到什么地步,“你到底想怎樣,你想和于心潞在一起,你說你討厭我,我成全你,難道你還要讓我對你爸媽說其實我紅杏出墻,把所有的罪都推給自己,而你…反倒成了受害者”。
秦展堯微微一怔,冷笑:“是又怎么樣”。
一時之間童顏竟無語了。
秦展堯卻笑了,“不想離了吧,我就知道,像你這種人高傲的人怎么受得了自己名氣受到一點點傷害”。
童顏不想再聽下去,起身默默的往外走。
他拉住她,“去哪,你這副樣子哪都不許去”。
“我要去醫(yī)院,走開——”,她不知道從哪兒冒出巨大的力氣,竟將他推得倒退了數(shù)步,他吃了一驚,她已經(jīng)出門走了。
“站住——,童顏”,他吃了一驚,追了出去,她已經(jīng)開著車留下了一陣尾氣。
“反了”,他氣得朝草地上踢了一腳,這個女人不是一向最聽自己話了嗎。
上了車,眼淚像開了閘的水龍頭怎么也抑制不住。
一天接連被人甩了兩個巴掌,腦袋被人按進水里,還被人捆綁起來,她童顏為何會喜歡這樣一個男人。
他不愛她,沒關(guān)系,大家可以坦白的說清楚,她不是糾纏不休的人,為什么要用這種殘忍的方式,于心潞是寶貝,難道她就不是人了。
哭累了,她掏出手機打給自己的表哥童易鋒,“表哥,你不是認識那個挺厲害的孫銘孫律師嗎,我想找他幫個忙,你幫我預(yù)約一下好嗎”。
“什么忙啊,你聲音怎么啦”,童易鋒關(guān)切的問。
“沒事,你就幫幫我吧”。
“那好吧,我等會兒就打電話過去”,童易鋒掛了電話,童顏先開車去了醫(yī)院看了一下傷口,她的臉腫的很高,不但如此,手臂上、腿上也全是淤青。
“小姐,你這傷…恕我直言,是被人打的吧”,女醫(yī)生在醫(yī)院干了這么多年,這種事情也見過了,沒說明,卻多少猜到了點。
“醫(yī)生,這算暴戾虐待了吧”,童顏問道,“我想開份傷勢的報告”。
“當然算,有了這份報告你完全可以告他”,同為女人,女醫(yī)生嚴肅道:“發(fā)生這種事一定不能姑息,否則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拿著報告走出醫(yī)院正好接到童易鋒的電話說是讓她上午十一點去真相律師所。
在街上買了一個帽子和墨鏡,童顏直接去了真相律師所。
真相律師所是B市最大一間律師行,孫寒更是上過報紙的金牌律師,許多大型企業(yè)都找他做法律顧問。
童顏到了律師所,報了名字,助理說讓孫寒正在接到一名重要客人,讓她稍等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