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簇簇長發(fā)落在了地上,長長的,是那么的漂亮,可如今卻只能被剪掉。
“客人,這么漂亮的長發(fā),剪掉,不可惜嗎?”發(fā)廊里的溫柔老板娘邊剪邊對著坐在椅子上的男子問道。
“恩,應該不會,因為剪掉之后,證明著一切將重新開始?!币驗楸彻猓瑒e人只看見了那張傾城卻帶著清淤的臉上釋懷的笑。
“原來,如此啊。”老板娘也笑了,她遇見過很多的客人,形形色色,而他們來到她這里,就是想要給自己一個重新開始的證明,也是決心。讓原來的一切都變成過去,未來,重新開始。
半個小時過后,從發(fā)廊出來,原本的金色長發(fā)被利落的短發(fā)所代替,左邊的頭發(fā)被撩擱在耳際后面,耳垂上閃耀著耀眼的幽藍色耳釘。手往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副細框眼睛戴上,說實話,活了這么久,這樣子,他還是第一次,不知道現在這個樣子被封釉看見會怎樣的一個表情呢。
“估計,會驚的眼都瞪了出來吧。呵呵?!?p> 將圍巾甩到背后,曄一提步離開。
幾天過后,大街上的某條偏僻的小巷子里,在巷子的墻角,曄一被幾個高大的男人圍堵著,不由的暗嘆自己今天出門倒霉,好端端的居然被人搶劫,唉,真是的,他今天出門一定是沒看黃歷。
“喂,識趣的就自己乖乖的將身上值錢的東西交出來!以免受皮肉之苦!”某A男張著大嘴噴出滿口地的口水沫。
“就是,快點!爺們還等著等下去酒吧呢!快點!”
某B男是個滿麻子的大餅臉,曄一懷疑他是不是從外星球來的,畢竟長的這么丑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我身上沒有錢,今天出門忘記帶了?!币驗榻裉斐鲩T本來就是突然出來的,沒以前也沒帶錢包的習慣,忘記帶也是正常。
“什么?!小子你想騙我們門的沒有!呀!”‘碰!’“啊??!,是哪個混蛋?!”在某C男還沒沖到曄一面前就被突然的一塊磚頭砸中了臉,結果弄的一臉的灰,氣得大罵粗口。
“什么呀,沒想到居然是你。”
一個身影從墻頂上躍了下來,在看到曄一時不驚有點兒驚訝。
“混蛋!你是哪條道上的,敢砸老子找死是不是?”“喂,等等,這個人,難道是……”在某C男又開罵的時候,某A男叫了住。
“難道是西街的……”某D男也驚的退后了幾步,接著其他幾個人也是一臉害怕的退到了一起。
“怎么,還用我送你們嗎?”單手叉腰,玉薩那英側著臉看著那幾個混混說道。
“大哥,怎么辦?”某A男問某B男。
“什么怎么辦,現在誰知道他到底是不是那個人,總之咱們四個人也不是吃素的,先干他一架再說!”
“沒錯!打!”
“好!”
“大哥,聽你的!”
聽著他們大言不慚,玉薩那英忍不住冷哼,“哼,好啊,盡管放馬過來好了,大爺我等著。”
俗話說,看什么,做什么都要量量自己都到底有沒有能力去做,量力而行。顯然那四個人根本不知道這點,結果就被打的全部趴在了地上。
“喂、喂,老大,來救我們啊,我們被西街那個人打了,恩,對,在南十字路口的小巷子里?!?p> 在垃圾桶邊,某D男似乎在向著他們老大求救著。
“他,好像找?guī)褪謥砹?,不要緊吧?”曄一剛說完就發(fā)現他似乎說了不該說的話,因為玉薩那英已經黑著臉挑著眉頭。
“哈,你說呢?!你這個家伙一定是我的災星!唉……,算了,現在說什么也沒用?!狈鲋~頭,又嘆了足足一年份的氣。
曄一:“……”
“老大,在這邊!”
傳來嘈雜的聲音,應該是大幫人到了,玉薩那英沖著就拉起曄一的手一起往巷子的另一個路口跑去。這天,曄一第一次被人追得要逃跑,也是第一次,被人拉著往前跑,雖然那雙手不算溫暖,但是,卻是可以讓人信賴的。
這大概,就是新的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