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青年正是趕了幾天路程的夜離,自從那日在山谷之中得到寶劍和戒指之后,他就一路上摸索著寶劍和戒指如何使用,三天過去,他已經(jīng)對戒指了解得透徹,明白了戒指中那些東西的來歷。
戒指之中,那浮起的古書原來是一本劍訣,不知是誰所著,只知道從天劍出現(xiàn)開始,這本書就已經(jīng)存在,每一代天劍的主人都不知其來歷,古書名為天劍八式,是配合著天劍使用的殺招,夜離兩天前曾經(jīng)試著演練上面的劍訣,然而讓他吃驚的是,以他如今的修為竟難以使出天劍八式中的任何一式。
天劍八式,每一式都是驚天動地的大招,古書中留有歷代劍主的描述,他們對天劍八式甚為推崇,修煉天劍八式需要強大的修為和渾厚的真氣作為支撐,書中說到,唯有進入破道者,方能修習(xí)天劍八式,否則將會被吸盡真氣,甚至精氣而死。
夜離不信邪,雖然當(dāng)初在那山谷之時他揮劍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真氣有所流失,但是他不信一把劍竟能如此詭異,于是他就試著演練了一次,不過第一式才剛開始的演練差點就把他全身的真氣都給吸干了,夜離于是連忙停住,不敢再懷疑書中所說,只好等到突破合道境界再作打算。
據(jù)歷代劍主所說,天劍八式,從第一式到第八式往后,修煉越發(fā)困難。第一式都不能修煉,夜離有點沮喪,不過他也弄明白了,那日在山谷之時那青衣青年為何擁有天劍卻只有拼命而不敢揮使天劍的分了,這把天劍需要大量真氣作為支撐才能發(fā)揮出它的威力,而那青衣青年當(dāng)時的情景哪里還敢隨意使用真氣,倘若這叫張大虎的大漢說的是真的,那么那青年應(yīng)該是蕭家二公子無疑,那他既然受了合道高手境界的一擊,受傷必定不輕,真氣維持傷勢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哪里還敢揮霍,夜離當(dāng)時拿到天劍時還感到奇怪,為何那青衣青年不直接操起天劍將那三個魔門三煞斬盡呢,現(xiàn)在想到這些終于明白過來。
除了古書,戒指中其他那些保甲和武器夜離也知曉了它們的來歷,這些都是上歷代天劍的主人留下來的,只是夜離不知道這天劍上一代的主人究竟是誰,戒指之中,天劍八式的古書上只留有一句話:“留之以待有緣人,第十八位天劍主人留!”在這句話前面,還有十七句大致相同的話。
“坐下吧,大虎,沒事,不用擔(dān)心?!币姷叫《絹?,那叫張大虎的大漢的同桌輕聲說到,扯了扯張大虎的肩膀。
“哼!”張大虎哼了一聲,極為不忿地坐了下來,其他在場的人也都回過頭去喝起了自己的酒,酒館里回復(fù)了正常。
“小二,你知道這里哪里有衣鋪嗎?”小二又送完一盤菜后從夜離身邊走過,夜離叫住他問到,他身上的黑衣確實穿不得了。
“客官是要買衣服嗎?我們這里啊,有一家叫云繡莊的鋪子,衣服做得還不錯,鎮(zhèn)上的大老爺姑娘們都是到那兒去做的衣服,我看您面相高貴,想來必是大家公子,料想那些小店小鋪也不會入您的法眼,您去那兒吧,那家店鋪就在......”店小二聽到夜離問起他這個,一張嘴口若懸河地講起來,滔滔不絕,無論是云繡莊的方位還是云秀莊的衣服,介紹得極為詳盡。
“呵呵,多謝小二哥相告了,你下去忙吧,這是賞你的!”夜離耐心地聽完,接著從腰間掏出一綻銀子扔給店小二說到。
“好咧,謝謝客官,有事您叫我,您慢用!”小二接住銀子,喜笑顏開說到,然后躬了躬身退后,跑向了后房。
“哼!”店小二剛走,夜離的耳邊傳來一聲冷哼,偏過頭一看,夜離看到,正是那個為難張大虎的人,此刻此人正一臉不屑地向夜離看來。
“呵呵”夜離在心里搖頭苦笑了一下,然后便不再理會,這年頭找死的人著實讓人苦惱,沒有說話,夜離轉(zhuǎn)過頭吃著自己的酒菜。
“砰!”夜離第一杯酒剛剛送進喉中,他的桌子上多出了一只酒杯,夜離抬頭一看,又是那人,此人正站在自己的酒桌旁邊,正一臉不耐,正待開口說話,那人卻道:“兄臺能否成全一下,與小弟換個位置,小弟喜歡這個位置?!?p> 馬臉長拉,下巴尖細,額頭突起,兩道胡須成八字狀分布嘴唇之上,那人冷笑著看向夜離。夜離神識一掃,頓時一驚,竟發(fā)現(xiàn)此人竟然是個入道前期的高手,難怪敢如此姿態(tài),再看看四周的人,夜離發(fā)現(xiàn)他們竟對自己露出了幸災(zāi)樂禍的神情。
“呵呵,閣下說笑了,這個位置在這酒館之中可謂偏僻,閣下若是不棄,一起坐下喝一杯吧?!边@小鎮(zhèn)上還真是人心不古啊,夜離心里雖然驚訝,但是神色平靜,顯然他并不打算讓出這個位置。
“去你大爺?shù)?!不要給臉不要臉,叫你一聲兄臺你他媽還上臉了,趕快滾!別在大爺面前礙眼!老子最恨的就是你們這些有錢就是大爺?shù)臐L犢子!”聽到夜離如此說,看到夜離的神色,那人忽然大怒一聲說道,把在場的人的目光都吸引到這邊來。
“大虎,看來這次并不是你一個人倒霉,不用擔(dān)心的,我看這家伙今天要把所有人都得罪了心里才會舒服,什么玩意兒?”看到夜離這里的情形,張大虎那一桌的精悍漢字悄悄在張大虎耳邊說道。
“聒噪!”在場人都是修為不俗的高手,大多都是重生境界,最低的也是重生前期,不說千里之外能聽到他人說話,百米之內(nèi)絕對可以,張大虎那一桌人最厲害的也只不過是重生中期,所以精悍漢字的話音怎么會逃得過在場人的耳朵,更別說夜離旁邊那人了,只見夜離旁邊那人冷喝一聲,接著右手一揮就將精悍漢子揮飛出去,砸到了酒館外的小攤上面,人仰馬翻,張大虎起身怒目而視就要發(fā)作,然而其他二人拉住了他,趕快前去查看傷情。
“呵呵,閣下火氣太大,我這里有一個妙方給閣下消消火,不知閣下想要嗎?”眼中一道冷光閃過,夜離淡淡地說道。
“老子叫你滾,你沒聽到嗎?少他媽廢話,惹惱了大爺,你就別想著從這里走出去!”那人看到夜離還未起身,勃然大怒道,剛才夜離問小二時他就看夜離不爽,現(xiàn)在更是怒火萬丈。
“滾!”話到了這個份上,夜離不再忍耐,一聲道喝直震得那人氣血翻騰,只見他眼神發(fā)昏,一下子像喝醉酒一樣身體搖晃。
“呀!”那人回過神來,見到夜離兀自在那喝酒,還未弄清怎么回事,便瞬間惱羞成怒,徒手向夜離打來。他可是入道前期的人物,眼前這小子竟然敢這樣對他說話,真是找死,那人心里想到。
“不知死活!”夜離心底冷哼一聲,右手瞬間探出,抓住那人的手,然后一扭:
“咔嚓”
一聲,那人的手臂被扭斷下來,扔在了地上,如今的夜離修為更加精進了,對道的理解更加深刻,入道前期的人物夜離如今想要殺的話已經(jīng)不費吹灰之力。
“??!”那人痛吃一記,殺豬般的叫聲喊了出來,驚得在場的人們汗毛直立,誰都沒看清兩人的動作。
“你該死!”那人肩膀痛得發(fā)抖,盯著夜離咬牙切齒地說到,雙眼殺機化為兩道實質(zhì)光芒向夜離看來,同時右腳一出,攜帶著凌冽煞氣直攻夜離面門,他現(xiàn)在動了殺心,另一旁,張大虎眼里一虛,急忙跑到傷友身邊去小聲說著些什么,幾個人然后快步離去。
“砰!”這一次夜離直接身形一閃,一拳掄在了那人的胸膛,把那人打飛出去。
“哇”那人砸在酒館外的地面上,胸膛被打爛了半截,吐出一口鮮血暈了過去,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前去扶起,因為酒館里現(xiàn)在坐著一個大神,那人不說話,誰敢去觸霉頭,而且大家也知道被打飛的這人是什么樣的修為,加上自己剛剛還幸災(zāi)樂禍來著,更加沒人敢了。
酒館里,夜離又神態(tài)安然地坐下,這一刻在眾人眼里他就是一尊殺神,沒有人再敢來打擾,酒館中變得鴉雀無聲,壓抑無比。
吃完酒菜,夜離起身走出了酒館,循著店小二指引的方向,他向著云繡莊的方向走去,至于剛剛在酒館里聽到那大漢張大虎說的蕭家二公子,夜離則是沒放在心上,反正就算那日在山谷遇到的青衣青年是蕭家二公子,自己也拿了他的寶劍,但是人都死了,誰會知道?夜離望了望街道四周,辨明了方向,徑自走去,他不知道的是,在臥龍山東南方兩百公里處的一座寫著“蕭府”二字的宏偉府邸深處,一道畫有圖像的追殺命令已經(jīng)發(fā)出,那道圖像就是他。
“呼!”
小酒館里,看到夜離遠去的背影,大家終于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驚魂未定,摸了摸臉上,很多人發(fā)現(xiàn)自己已是冷汗遍布......至于那被打飛昏死過去的家伙則是被眾人給忽略掉了。
夜離慢慢走來,一路上,入目各個店鋪交錯縱橫,人煙相雜,各式各樣的東西遍布小鎮(zhèn)的每個角落,最多的當(dāng)與異獸相關(guān)的東西居多,各種法器倒是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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