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布利
水逆寒馬不停蹄的趕往邊境地帶,等到他到達時,火鶴等人已經(jīng)到了那邊,見是水逆寒來了,一些想要結(jié)交這位的預(yù)言之子的華夏守護者不免客氣了一番,水逆寒也不好說什么,只是眉頭微皺,面對上前問好的守護者,自然也是很有禮貌的回禮。見火鶴獨自站在一邊,水逆寒應(yīng)付完那些華夏守護者后便走了過來,對著火鶴行禮道:“火鶴師叔…”
見水逆寒依舊如此,只是境界已經(jīng)看不穿了,火鶴的老臉上頓時有了一絲笑容:“十幾年不見,逆寒啊,你還是那個樣子,師叔已經(jīng)老咯…”
“火兄,情況如何?”幾道身影忽然落在了火鶴的周圍,來的人正是金行他們。
“我們來晚了,那些弟子都已經(jīng)…”說道這里,火鶴有些不忍,而剛剛到達的一些年邁的華夏守護者不由的踏入那塊被壓的有些變形的土地上,尋找自己弟子的尸體,那些年邁的守護者并沒有哭泣,即使是再找到了自己弟子的尸體后也依舊沒有哭,只是一臉的悲慟,而心中的怒火足可以燃燒掉整個日不落帝國,可是沒有人表現(xiàn)出一點點的情緒,將自己弟子的遺體收拾整理好后就默默的站在一邊,看著還沒有找到自己弟子遺體的年邁華夏守護者繼續(xù)尋找,而林葉就是其中一名,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林源的遺體,心里不禁嘀咕起來:“林源沒有死嗎…”,可是眼前的景象又不得不否定心中的想法,按照那攻擊的力量、范圍來分析的話,能夠搞出這么大手筆的絕對是虛無之境的高手,相對于“血族”那就是一名帝王的存在。想到“血族”帝王,華夏守護者們的心里出現(xiàn)了一絲不安,既然天道破壞了“血族”的封印,那會不會去承認“血族”成就圣之境,也就是“血族”的該隱之境了。眾人的擔心很明顯的已經(jīng)變成了事實,墨菲希爾正是該隱級別的“血族”了,水若寒帶領(lǐng)著弱水宗的弟子也已經(jīng)趕到了這里,望著那些年邁的華夏守護者手里的遺體時,水若寒就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的結(jié)果了,他們的救援遲了。
而此時撿到性命的林源正與安布利躲在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在對抗最后一擊的時候,林源雖然撿到了性命,但還是收了很重的傷,于是便找了一個背陽光的地方盤腿坐下,不斷的修復(fù)著傷勢,而安布利在醒來后也沒有離開,守在了林源的周圍,現(xiàn)在對于林源,安布利也不知道是什么感情,總共就見到兩次面,第一次差點被他殺死,第二次卻是被他俘虜,但卻被他所救,看著臉色一絲蒼白的林源,安布利不由的一陣心疼,但卻又無可奈何的守在一旁,因為自己,使得林源如此多的同伴被殺,雖然自己是“血族”,也殺過華夏守護者,但在被俘虜?shù)膬商炖铮氖葰⑴d趣似乎少了許多。
林源逐漸醒了過來,睜開的第一眼就是看到了安布利那張清秀的臉,雖然臉上還有這不少因為自己而留下的結(jié)痂,即使如此,在想到如此眾多年輕的華夏文明守護者因她而死,問候的語氣也不由的冷了起來:“你怎么還在這里?不怕我殺了你嗎?”
“若你想殺了我,那么你就動手吧!”安布利知道自己的罪孽深重,面對著讓自己心里產(chǎn)生過一絲異樣的男子,有些愧疚道。其實這些又怎么能夠怪罪她呢,兩個不同文明的守護者,又怎么可能會有相同的意圖呢!但此時林源可不會想那些,一道冰刺直接刺了過去,安布利閉上眼睛等待著死神的降臨,可是過了許久也沒有感到一絲的疼痛,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那根冰刺在她的面前停住了,而林源卻有些情緒激動的控制這根有些顫抖的冰刺,看到那雙有些絕望,有些深邃的眼睛,林源咬了咬牙齒,冰刺瞬間破碎了,林源轉(zhuǎn)過身去說道:“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
“走?我有能走到哪里去?‘血族’已經(jīng)容不下我了,你們?nèi)A夏守護者也容不下我,還不如死在你的手里!”安布利自嘲道,“你殺了我吧!也當為你的那些師兄弟們報仇了!”可是林源裝作沒有聽見一般,沒有回到安布利的話。
“來吧,殺了我吧!”見林源不動,安布利拉過了他的手,在碰到的一剎那,安布利感到林源的一絲顫抖,而林源則甩開了安布利試圖握住自己的手。
“為什么不殺我?殺我你嫌臟了你的手嗎?”安布利自暴自棄道,“那我就自己來吧!”說完,便想著挖出自己的心臟,但是林源一個閃身,拉過安布利的手臂,安布利一個不穩(wěn)撲倒在了林源的懷里,而林源的傷勢也只是有些好轉(zhuǎn),腳步依舊有些虛浮,一個站立不穩(wěn)順著安布利倒下的方向倒了下去,伊人在懷,林源似乎有些不想起來,而抱在懷里的安布利輕輕的抽泣,也不愿意起來,林源也就任由著安布利在懷中輕聲哭泣,也想不出安慰的話。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懷中的可人停止了抽泣,林源小心的把她抱了起來,安布利很輕,輕到林源用一只手就能提起來,望著眼角的淚珠,林源有些不知所措了,只好抱住她,讓她感到一點溫暖。而在睡夢中的安布利在林園的懷里拱了拱又繼續(xù)睡了下去。
又是一個黎明,清晨的鳥鳴驚醒了正在熟睡中的林源和安布利兩人,安布利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正抱著林源不由的臉紅了,林源也有些尷尬的松開了抱住安布利腰間的手。過了好一會,兩人才平穩(wěn)了剛才的那一絲尷尬,安布利望著林源,眼中中帶著一絲哀怨,好像對林源的突然松手有一些小生氣。林源被盯的也是一陣頭大,此時的林源似乎忘記了面前的女子是一名“血族”,是將他的師兄弟帶向地獄的兇手,似乎就像在看著自己心愛的人一般。
“告訴我,你的事,還有‘血族’的事!”林源輕聲問道,安布利遲疑了一會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