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楊濤已經(jīng)一連喝了三杯白酒,喝的已經(jīng)臉紅心跳、氣喘吁吁的。
潘靜看到后很是吃驚,這在以前他給自己當姐夫的時候,是想也不敢想的事兒,現(xiàn)在楊濤為了這個女人竟然這么喝酒,這楊濤以前可是個二兩酒就能喝多,然后呼呼大睡一天的人。
“行呀,你楊濤,幾個月不見你,你都敢為身邊的女人站著端杯喝酒了,而且酒量真是見長呀,你以前對我二姐也從來沒有這樣好過吧?不過今天你的表現(xiàn)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呀,還讓我十二萬分的感動呢?!?p> 說完潘靜舉起手中的酒瓶看了看,看到里面還有不少白酒,然后又給楊濤和自己的酒杯分別又滿滿的倒了一杯酒。
“咱們既然喝酒,就圖個吉利,咱喝個好事成雙吧,我們再來一杯,而且要喝我們就喝個雙數(shù),你知道雙數(shù)可是吉利數(shù)字,這個你懂的?!?p> 說完潘靜又把自己酒杯里的酒一仰脖一飲而盡,然后很瀟灑的將酒杯高高舉起,杯口沖下抖抖空酒杯,又讓楊濤看著,然后瞪著眼睛看著楊濤。
“喝了吧,這杯白酒喝完,你以后的生活就會很幸福的,可能還會官運亨通,還會被提拔,當個局長、廳長什么的,運氣好了,沒準還能當個爹,沒準以后這小三嫂還能給你生個兒子什么的?!?p> “現(xiàn)在聽說你已經(jīng)提正處了吧,努力吧,別讓小三嫂拖了你的后腿?!迸遂o不知道哪來的一堆話,正一句一句的刺激著楊濤。
楊濤此時已經(jīng)是喝的臉紅脖子粗,面似關(guān)公,旁邊的那個女人見狀立刻勸阻道:“老公,你千萬別再喝了,我們不吃了,咱們趕緊回家吧?!?p> 潘靜看著楊濤說道:“你喝了三杯了,三這個數(shù)字可是單數(shù)呦,我認為不吉利,這輩子你已經(jīng)栽在三手里了,不吉利,你應(yīng)該突破這個數(shù)字,這一杯酒喝不喝你自己看著辦吧?”想今后一切順利就得喝了,不想順利,以后你和她不想好了,也可以不喝的。
潘靜說完,拿起酒瓶和自己的酒杯,慢慢的移動著腳步回到潘寧和佳慧的桌子前坐下。
佳慧一看趕忙湊過來,坐在潘靜身邊興奮地說道:“潘靜看不出來呀,你現(xiàn)在可真厲害呀,竟然會有這么一手,夠狠的,真的需要向你學(xué)習(xí)?!?p> “學(xué)什么呀,讓他喝酒,我不是也得喝呀,我也是人,喝多也吐?!?p> 潘靜說完把幾乎空了的酒瓶和自己的酒杯放在桌上,然后端起桌上的一杯茶水,咕咕的喝了下去。
“潘靜,你瞎鬧什么呀,這么多年了,你難道不知道他的酒量不行,一喝就多嗎?十個他加一塊也喝不過你一個呀?!迸藢幮÷暤穆裨怪遂o。
“二姐,你難道沒看到他一直在保護那個萬惡的小妖精嗎?他這可是找了個親媳婦,他以前有這樣對過你嗎?我記得以前他喝酒喝不了的時候,還是你替他喝呢,有時甚至在一些場合還是我這個小姨子替他喝?!?p> 潘靜又端起茶杯喝了口水說道:“你看看他現(xiàn)在,簡直太可惡了,他這是在自作自受、自食其果,碰到我算他自認倒霉,活該的?!迸遂o氣的一連說了一堆不知道哪兒挨著哪兒的話。
潘寧無語了,她知道妹妹的脾氣,妹妹為了自己是什么都敢干的,自己也不能過多的埋怨潘靜。
不管怎么說,潘寧感覺到今天潘靜已經(jīng)是手下留情了,今天要不是自己和佳慧在,楊濤和那個女人可能會更慘。
再看那邊的楊濤,本來今天看到潘寧心里就很緊張很尷尬,心情也很復(fù)雜,尤其是潘靜這前小姨子又突然過來敬酒,楊濤心里立刻沒底了,他對這個前小姨子太了解了,因為這前小姨子是一個愛憎分明的女人,是那種愛就愛死你,恨就恨死你那樣的人,現(xiàn)在他這個前姐夫已經(jīng)成了潘家的敵人,成了恨就恨死你那樣的人,今天還能有什么好結(jié)果嗎。
楊濤知道今天潘靜肯定要整出點事兒來的,她這哪兒是來敬酒的,分明是來給她二姐出氣來了。
看來今天不讓她把這口氣出了,真不行,不過潘靜這個死丫頭也真夠狠的,以前給她當姐夫時,我對這個死丫頭那么好,可今天倒好,喝點酒臨走了,還放下這么個話,三杯不是吉祥數(shù)字,這個丫頭太懂我了,知道我信這個。
哎,就是為了圖個吉利,看來這第四杯酒,說什么,我也得喝下去呀,沒辦法了,怎么也得喝了它,想到這里楊濤端起酒杯又一飲而盡。
楊濤這么一喝,反倒把對面的潘寧姐妹和佳慧都看楞了,佳慧伸長了舌頭,不可思議的張大了嘴。三個女人看著楊濤和那個女人誰也不說話了。
這時只見楊濤搖搖晃晃的從座位上站起來,準備和那個女人離開,剛起來自己卻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等那個女人自己從座位上站起來準備去扶楊濤時,潘寧、佳慧和潘靜這三個女人頓時都傻眼了,只見對面那個女人肚子鼓鼓的,分明就是一個懷了孕的孕婦。
潘寧大吃一驚,立刻對潘靜說道:“潘靜你看看,你干的好事?!?p> “我也不知道她懷孕了呀,真的不知道?!迸遂o此刻也慌了神。
“佳慧,你們快去幫著扶扶他們?!迸藢帍囊巫由险酒饋韺χl(fā)愣的佳慧和潘靜說,于是兩人趕緊過去一個幫著攙扶著那個女人,一個扶著楊濤。
那個女人拿起旁邊座位上的包,背在身上說道:“謝謝,你們別管了,我慢慢扶他走吧?!?p> “就你這樣子,連自己都走不利索,你還要扶他走?”潘寧看著她大聲說道:“我們送你們吧?!?p> 于是這三個女人,兩個架著楊濤,一個扶著那個女人從飯店里走了出來。
“潘靜你快去打個車,我們把他們送回去吧?!迸藢帉ε遂o著急的說道。
于是潘靜趕緊去路上打出租車,她們幾個人打了兩部出租車送他們回家,這一上車,楊濤就吐了,出租車司機立刻不干了,大聲叫起來:“我今天剛換的座套,你也太惡心了,怎么就能吐在我的車里呢?!?p> 潘靜和佳慧看著也感到好惡心,看的兩人也幾乎要吐出來。于是兩人強忍著,趕緊對司機說好話,并答應(yīng)多給司機二百元錢,讓司機去洗座套。司機這才不說話了。
楊濤吐完就在車里睡著了,他確實從來沒有喝過這么多的酒。
那個女人和潘寧坐在前面的出租車上領(lǐng)著路,兩人誰也不說話,氣氛相當?shù)膶擂巍?p> 15分鐘后,兩部出租車駛?cè)肓艘粋€高層住宅樓的小區(qū),在一棟高層前停下,那個女人領(lǐng)著她們把楊濤架到了電梯里,然后又抬到位于五樓的家里,這個家應(yīng)該就是楊濤和這個女人的新家了。
女人用鑰匙打開了房門,打開了室內(nèi)的燈,潘靜和佳慧把楊濤放到沙發(fā)上,楊濤立刻哇哇又吐起來,潘寧趕緊讓那個女人去拿盆來。
那個女人拿來了盆放到楊濤的腦袋邊,然后又拿出一條濕毛巾為楊濤擦拭著臉上和身上的污物。
潘寧看到這大概是一間120平米左右的房子,客廳裝修的簡單而又整潔。于是潘寧說道:“他吐完了,我們還是把他放到臥室的床上吧,一會兒我們走了,她一個人肯定弄不了他。”
于是幾個人又把楊濤抬進了里面臥室放到床上,潘寧看到臥室也很干凈整潔,那個女人對潘寧說道:“不管怎么說,謝謝你能不計前嫌把我們送回來?!?p> “送你們回家,我可不是沖著你,也不是沖著他,我是沖著你肚子里的孩子?!迸藢幷f完對佳慧、潘靜說道:“我們走。”說完頭也不回的和兩個人下了樓。
從這個小區(qū)出來,三個女人都沉默著,潘寧對潘靜說道:“他可從來沒有喝過這么多酒,今天要是把他喝壞了,出了事兒,那你可就惹麻煩了,以后可不能這樣了。
”行了,二姐別說了,我知道了?!迸遂o小聲說著。
我看今天比較晚了,你們兩個都別回去了,都去我那睡吧?”
潘靜說道:“我沒有問題,一會我給爸爸、媽媽打個電話告訴一聲,看佳慧姐吧。”
佳慧想了想說道:“好的,那我就去你家里睡吧,正好晚上我們可以好好的聊聊。”
于是三個女人又打上出租車去了潘寧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