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門打開了,吸引了幾乎所有人的注意力,就連那些退役的特種兵也可以從語言中看出興奮,這扇大門的打開是一扇希望之門,把我們從這如同地獄的地方拯救出去的門,但是這是用一條無辜的生命換來的,但是沒有人關(guān)注這一點,就像戰(zhàn)爭之后的人們開始享受和平,但總會忘記帶來這一切的人,帶來這勝利曙光的人。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我慢慢被這個世界冷漠的地方同化了,悲傷很快就過去了,留下的只是有對,生的眷戀和渴望。
每個人都有享受生的權(quán)利,但這不是剝奪別人的權(quán)利來換取自己權(quán)力的理由,這個理由只有一個“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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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平走了過來,把行李放到地上,把脫線女背了起來,然后看了我一眼,說道:“把東西背到她背上,走了。”
我趕快偷偷地擦了一下眼淚,把東西自己留下一部分,另一部分背到脫險女的身上,但其實還是陳平承受重量,我接受了這些裝備以后,原本就酸痛的肩膀,現(xiàn)在更加難受了。不過想起王叔和錢運錢,我還是咬了咬牙堅持了下來。
那個老頭好像也是不忍,走過來嘆了口氣,拍了拍我的肩膀,沒說什么而是帶頭向扶桑神樹的那扇大門走去,我在著努力適應(yīng)了一下也向那一邊走去。那些退役特種兵雖然很興奮,但是終究是訓(xùn)練有素的軍人,所以并沒有一窩蜂的朝那邊涌去,而是排著隊伍有序的前行,但無論怎樣都掩飾不住死里逃生的高興。
但我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放下心來,每次當(dāng)你覺得可以安心休息的時候,就是最危險的時候,尤其是那些人不知道這是一個什么性質(zhì)的墓,但我清楚的知道,真正的正主還沒有出來呢,當(dāng)那個東西出來的時候就不知道又會怎么樣了。況且扶桑神樹一看就是用來封印的,怎么會沒有關(guān)系呢?
我提心吊膽的跟著隊伍進了扶桑神樹內(nèi)部,這里面沒有多少人工開鑿的痕跡,因為這房間里面非常不規(guī)則,有些角落是橢圓,有些角落是方直,還有些只是一些曲線的不規(guī)則圖形??梢钥吹贸觯@里并不是人工后來開鑿的,應(yīng)該是這棵樹自己長出來的,但是如果這樣又為什么要長出這樣一個空間來?
雖然不理解,不過這里面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奇奇怪怪的陣法,也不會有什么厲害的機關(guān),估計除了那個“正主”以外就沒有別的什么了。
我們在這里面沒有走多久,就有一架木梯出現(xiàn)了,是那種旋梯,渾若天成,就像這棵樹從長出來的時候就長了出來一樣,好像注入了基因,不可改變。
我這個時候只是想到一種可能,在外面的壁畫上,那些遠(yuǎn)古文明,那些飛天遁地,騰云駕霧的神仙樣子,還有在三生石遇到的男人,這些好像在斷斷續(xù)續(xù)的告訴我一個顛覆世界觀的事,這個世界上文明可能真的發(fā)生過什么事,導(dǎo)致原本創(chuàng)找出這些奇跡的文明消失了,甚至沒有留下太多痕跡,了解這些對現(xiàn)在的人類也是有很多裨益的,就像研究恐龍滅絕,可以在一定基礎(chǔ)上躲避災(zāi)難,防止被團滅。
我不知道別人怎么想,就連那個老頭也沒有急匆匆的上去,而是站在樓梯口抬頭望著漆黑的上面,愣愣的出著神不知在想著什么。
第一個上去的居然是陳平,他沒有喊我,直接就從老頭身邊穿了過去,老頭好像沒有想到,嚇了一跳,回過神來看到陳平先背著脫線女上去了,也急忙跟著第二個上去,這架樓梯雖然不窄,但兩個人并排還是略顯擁擠的,所以為了防止出什么事反應(yīng)不過來所以我們都是一個人走的,總共二十多個人,也不用過急,慢慢的向上,我之前進來的晚,所以排在了后面。
等我蹋上樓梯的時候也驚奇了一下,這種木頭站在上面的感覺很好,柔韌中又帶有一些剛硬,我很想砍了回去做床,這種木頭抗腐蝕性也是很好的,可以在歸墟的海水中侵蝕數(shù)千年,在這種高溫之下還可以有很強的耐受性,絕對比什么紫檀什么楠木要好得多,就是不知道為什么生物學(xué)上從來都沒有這種樹的痕跡。
我沒有遲疑太久畢竟我后面還有人,我很快就往上面走去,順著旋梯走了不多時,就露出了上面的樣子,因為已經(jīng)有人上來了的原因,這上面并不是很黑,我仔細(xì)看了一下,這上面的空間還是和下面一樣,很不規(guī)則,可見還是天然的,但是還有書柜、凳子、桌子等這些東西,都是渾然天成,要不就是這書自己長出來的,要不就是一位奪天地之造化的巧匠在這里雕刻出來的,這簡直就是神跡。
我一開始沒看到陳平在哪里,走了一會才看到他正打著手電在看著什么,他背著脫線女,但是完全看不出他勞累的樣子,看身體是比較瘦的樣子,不過上次他背我的時候感覺身體很結(jié)實,他因為專心的在查找著什么,所以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我在盯著他看。
就在我出身的時候,有個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急忙回神去看,是那個老頭,他看著我說道:“有沒有找到怎么繼續(xù)往上的方法?”
我有些無語:“你自己那么牛都沒有找到,你問我有個毛用啊?!?p> 他微微的搖了搖頭說了一句狠奇怪的話:“有些事情和能力無關(guān),而是和機緣有關(guān)。”說完并沒有等我接話就離開了。我很想追上去拉住他問一下這是什么意思,但其實我知道我不可能追得上去,就算拉住了又能怎么樣?他會把一切都和盤托出嗎?絕對不可能。
唯一的可能就是我被老頭揍一頓扔開或者被他們帶來的人揍一頓丟開,為了我的人身安全,我還是理智點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