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著電筒向前走,前面沒有什么壁畫了,就連花紋都沒有,就是單純的石墻,我打著電筒在這個通道里走,發(fā)現(xiàn)這個通道寬敞許多,至少可以兩人并肩同行,我才突然明白了上面那個墓道的安排,為什么那么狹小,原因就是為了讓我掉下來,同時又可以不讓后面的人,額不是,是后面那個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家伙也掉下來,不過不管那個是不是人,但至少是由實體的,因為鬼事可以飄的,還可以穿墻而過的,所以不會是像鬼這樣的靈體。
想到這我還是寬心一些,不管那是什么有身體就好辦,不要像鬼一樣虛無縹緲,看不見摸不著就行??墒悄堑降资鞘裁礀|西?為什么我什么都沒有看到,聽到。算了看到王叔在和他說,我在這里想明白了也無濟于事。
我在這個通道里向前走著,不知道為什么,這里面渲染著恐怖的氣氛,我想著開始唱歌,但很快我的嗓音就啞了,沒辦法,有人給我伴奏。我實在不敢唱了。
一個人在墓道里前行,好不容易唱唱歌壯膽,無緣無故決然有人伴奏,不要告訴我三千年前,就有周杰倫的流行歌曲了。那是不應該“碩鼠碩鼠,無食我黍”或者“關關雎鳩,在河之洲”才對嗎?那為什么會有《龍拳》的節(jié)奏。
我承認我怕了,怕得要死,不知道有沒有大小便失禁。但是在陰影里走出一個人來,是另一個我。我跳起來就大罵:“你他媽能知會一聲嗎?這個時候來,也不拍把我嚇死了?!?p> “呵呵,怎么會,我和你可是同一個人,這點心靈感應都沒有嗎?我可是對你有心靈感應啊,要不然上哪找你?”說著還臉上表示著委屈。
說實話,我看他頂著我的臉,對我說這種話,我真是覺得很有喜感:“我才不想和你有什么心靈感應,我怕有了的話,晚上做噩夢?!?p> “你現(xiàn)在不就在一個噩夢中嗎?為什么還要害拍做噩夢?一起走走,就當散會步。”笑著拉上我的手。
我不喜歡一個人的那種感覺,所以我也沒反對,更著他走了,他沒有說什么。我才想起來:“那個預言中的第六個人,就是你對吧?”我對前面走的“我”說道。
“不是不是,不要胡亂想,我怎么會被預言到,我和你是同一個人,第六個人影,其實一直更著你們了,從離開那個盜墓首領開始?!薄拔摇闭f話的語氣中只有輕松
我有些奇怪:“陳平沒發(fā)現(xiàn)嗎?難道那個人那么厲害。”
“陳平知道了為什么就要告訴你呢,憑什么要告訴你,你真的信任他嗎?或者說他真的值得信任嗎?”
我有些奇怪:“為什么不可以信任他?“
“這世界上所有人都只是想利用你,你唯一可以信任的也就只有你自己,也就是我。知道了嗎?”
“你才最不可信任吧,鬼才相信你就是我,據說有另一個你和自己說話,一般代表第二人格或者精神分裂癥?!蔽覍Υ艘稽c都不上心。
“相信我,別人都不能相信,一定要記住。”說著轉過來一臉嚴肅的,把手抬起來放在我的頭頂上。
忽然他消失了,但我對那些話記得無比清楚,就像烙印在我頭腦里,雖經千年不可磨滅。我看到,他把我?guī)У搅艘粋€墓室門前。
“另一個我”把我?guī)У侥归T前,就消失了,我不想知道他去哪里了?我現(xiàn)在只想找到王叔他們的大部隊,其實以前我一直以為另一個我只是夢,但是如果是夢我不會連續(xù)幾次被另一個我整的夢游了。所以我開始懷疑另一個我的真實性,而且我肯定陳平絕對知道什么,但是估計百分之一百八的他不會說。
我小心翼翼的走進墓門,手電的光是聚光,照的遠但是照的范圍不廣,之前墓道里地方不大,可以借助電筒光線的反射勉強看清楚,但是在這間墓室里就不頂用了,這種情況一個打火機照的范圍都更廣,但我現(xiàn)在連一個打火機都沒有,不對,應該說連一根火柴都沒有,我不喜歡這種黑暗的氣氛,但也不可能鉆木取火,只能用手把強光手電四處晃動,使得的光向四周不停的照射,來緩解我的恐懼,雖然有些丟人,但我確實害怕,實際之前的歸墟古墓,我確實有一段時間是自己一個人,但時間不長,這回我是真的害怕了,我一向很膽小,不信我回去一定要練膽子,怎么練?天天過山車,日日進鬼屋?
我估計那樣是不會有用的,不過我倒想起來小時候玩的游戲,去墳地里探險,表示自己有膽量,也就是因為小時候那次不祥的經歷,才是我一直對是否有鬼神,表示半信半疑,就先不說了。我之所以說這么多,只是為了用吐槽大神的力量,使我擺脫恐懼,我本來要成功的了。如果沒有那個眼睛發(fā)亮的東西一閃而過的話。
我正打著電筒,一邊神游九天的時候,電筒強光掃過墓室一角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閃著綠光的,一個人高的東西,蹲在墻角,看著我。
我再把電筒返照回去的時候,已經什么都沒有了,我可以肯定眼睛沒花,就在這時哐當一聲,傳了過來,我向后退去,退回到墓門處,聲音沒有再傳過來,我用電筒的光掃著四周,但確實什么都沒有。我糾結了,如果要去找王叔他們,這里是必經之地,后面是回不去的,后面根本就是死路,但是這又不知道有個什么東西守路,我曾經說過,人最大的恐懼來源于未知,因為人奇特的想象力,會把未知的事物想象成極其可怕的事物,所以人最大的恐懼,就是恐懼本身。
我不知道那是一個什么東西,所以才害拍,鬼之所以可拍,就是因為對其未知,我如果那幾次不是在做夢的話,好歹見過幾次鬼,僵尸也見過幾次,可是這他媽是個什么東西,我腿在墓門口,是為了不腹背受敵,同時又可以把電筒的效力發(fā)揮到最好,但這件墓室太空曠,如果要說面積,我剛才看到的,大約有三四個教室那么大,也不知道古人如何建立起的這么龐大的工程。
在墓門口,我拿出了槍,一手執(zhí)電筒,一手執(zhí)槍,其實我這樣是開不了幾槍的,槍是有后坐力的,而且不小,但是我現(xiàn)在主要是威懾用,不然以我從未練過來看,我開槍不會堅持過五發(fā),然后在被后坐力沖倒的時候,那個東西可以輕松沖上來,咬斷我的氣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