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正回到了他的地方,依舊是那個大首領,只是原本就不愛說話的他,現(xiàn)在更不愛說話了,臉更冷了,很少有人能看到他的笑臉,別人以為只是戰(zhàn)事吃緊,遠在中原的夏朝,派來使者,如若有寶物上供,就可出兵打退敵人,可是一個小國人口數(shù)千,又何處去尋這寶物呢?難道回族中去求助,但他只是外族中的人,何況如若家族可出手,這小小敵國就不足為患了,奈何王家是隱世家族,不能隨意插手凡事。只有那里,那個給他留下回憶的地方。還有那穿著白衣像蝴蝶一樣的女孩。明正不由癡了??梢灿浀脧埰牌耪f的話:“我們少昊之國祖先留下遺命,一草一木皆不可離,否則就會有滅國之禍。
最危急的時候來了,已經(jīng)容不得他再想了,只有那樣了。他帶著大軍回到了那個地方,那個洞口。
月沒有想到,明正還有在回來的時候,所以當她看到明正的時候,急忙撲到了,這個男人的身上,哭著,這個讓她,溫暖懷抱的主人,輕輕的推開了她,張婆婆笑瞇瞇的走了過來,沒有人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是啊這些淳樸的人又怎么知道來的是一群惡狼呢?
一刀,一條血印就留在了張婆婆和藹的脖頸處。閉上眼的時候還帶著慈祥的笑容,那些如狼似虎的軍人,殺著,到處都是殺聲,哭聲,到處都被血濺滿了。月嚇傻了,為什么那個對他溫柔的男人會這樣?為什么那個男人又這樣可怖的面孔。為什么拿出好吃好喝招待的這些人,竟然殺了起來,就連老人和幼兒都沒有放過。她凝視著這個男人,這個男人也凝視著她,不發(fā)一言。眼中有的只有冷漠。
大地被鮮血染紅了,在這個與世隔絕了千年的小城,終于沒有逃過滅城的命運,祖先所說的妖魔鬼怪,就是這被利益所遮蔽的人心呀。
彼岸花,漫天飄,三途河邊盡凝望,佛不言,天也痛,誰訴說,幾度輪回不可知,恩恩怨怨怎能盡,是誰欠了誰,誰能知,瞞天殺聲沖云霄,怨難平,千年黃沙掩不住,波濤涌涌遮不盡,雪漫天,血遍地。水染紅。留下的。不過一念執(zhí)著。
帶走了那些水晶,明正走了,全城只是留下了“月”。還有一個,明正留下照顧月的小兵。月看著這些尸體,一動不動的坐在地上,小兵端來水,喝水,端來飯吃飯。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月笑了,笑的凄涼,笑的絕美。她用指甲劃在了手上,全身是血,對天發(fā)下誓言。
永生永世,天荒地老,愿永不超生,只愿報得此仇。決不后悔。
天震怒了,地震了,漫天狂雷,怨氣狂涌,就在這里借著那些尸體的無邊怨氣,以及惡毒的誓言,天地間第一只“魘”誕生了。冥冥中少昊國中那位張婆婆,封印了少昊古國就這樣,月在黑暗中積累了一千年的怨氣。
忽然有一天她感覺天地震怒,這世間所有妖魔皆要沖起,就在他也要蘇醒的時候,來了一個老人,白發(fā)蒼蒼,鶴發(fā)童顏,道衣飄飄仿若神仙中人。他和這個老頭打了一架,輸了。這個老人太厲害了。
姜尚看著眼前無邊怨氣的都城,看著在地上發(fā)抖的女魘。輕輕嘆了口氣,這世間若是人與人少了那貪嗔癡,又怎會有著這么多不愿輪回的惡鬼呢?他早已知過去未來,對這個女魘勸導,等待三千年,這一切自會了結。隨即在少昊居住的水晶宮靠龍眼的龍氣刻下“鎮(zhèn)魘銘文”靜待時機,又命人引南海之水,開鑿工程,借此造出了一個曠世工程,別人問道:“太公,此等良方為何不上交天子?”
姜尚輕嘆:“擅改天地之勢,必有其變怎可長久”他人不解,果不其然,不過數(shù)月只是,此地竟向下陷,被海水淹沒了。就形成了歸墟龍眼。
~~~~~~~~~~~~~~~~~~~~~~~~~隔離線~~~~~~~~~~~~~~~~~~~~~~~
您真的要把這幾個人帶走嗎?把他們扔在這不是更省事?
呵呵,徐靜李老爺子的朋友可不能隨便留下,況且“魘”已經(jīng)魂飛魄散了,東西也拿到了。有什么和這些人過不去的。
一旁的白胡老頭,并沒有理他,而是笑了說道:“水火未濟,還沒開始”真是好卦呀。
那個人輕輕笑了:“您覺得好,就是真的好。沒過多久,東南方的門也要開啟了。您覺得該怎么樣呢?
白胡老頭,沒有說什么。只是看著海的那一邊,就像要看透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