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桐,你到底在哪里?
站在人來人往的十字路口,望著一張張擦肩而過的陌生臉孔,沈希曼真心覺得有種前所未有的茫然和無助。
“曼曼,時代廣場這邊沒找著!”
這是在幾分鐘之前父親沈伯明打來的一通電話,卻是又一次把在她心底冉起的那一絲絲的希冀給泯滅掉。
“時代廣場”,又一個地點(diǎn)被打上了紅色的叉叉,否定了。
可想而知,在給父親沈伯明標(biāo)記著的那本楊雨桐可能會去的小本本中,現(xiàn)在定是“遍本”紅色叉叉的模樣。
那本小本本上的紅色叉叉越來越多,可以遍尋的地點(diǎn)就會越來越少,那么尋到楊雨桐的希冀也就越來越渺茫。
如果說,前一刻沈希曼還能夠保持著那份冷靜和淡定的話,那么,這一秒尤其是在聽到父親沈伯明的這一通電話時,一種叫做“焦灼”的情緒開始在她的心中蠢/蠢/欲/動起來。
楊雨桐的家并不是在泉市,而是在靠近泉市的一個古鎮(zhèn)上。
所以,泉市之于楊雨桐來說是陌生的;而那個小本本上標(biāo)記著的地點(diǎn),其實(shí)是每年楊雨桐來沈希曼家做客時兩個人經(jīng)常會去的地方;那些地方有著她們兩個人共同的回憶。
環(huán)境陌生,范圍鎖定,原本以為很快就能夠找到楊雨桐的;誰會料想得到,已經(jīng)足足遍尋了有四個小時之久,幾乎,把那本小本本上標(biāo)記出來的地方都找了,把大半個泉市都尋遍了,還是不見楊雨桐的身影。
茫然而不知所措地,沈希曼看著人行道上的交通信號燈由綠轉(zhuǎn)紅,再有紅轉(zhuǎn)為綠;看著一波又是一波的行人匆匆而來,又匆匆而過。卻,沒有一張臉是屬于一個叫做楊雨桐的。
前方,信號燈又一次轉(zhuǎn)為了“綠燈”。
擁擠的人潮,擦肩而過的那一瞬,猝不及防中沈希曼的右肩膀被人撞了一下。這一撞,撞回的是她原本恍惚的神思。
揉著被撞痛的右肩,反應(yīng)過來的沈希曼看到一男一女相擁朝前走的背影;并沒有得到應(yīng)有的道歉聲,而是聽到這樣的對話:
“親愛的,這次去海邊看日出,你不會再放我鴿子了吧?”
“哪敢???”
“知道就好!”
“……………………”
情侶間的打情罵俏,沈希曼只敏感地捕捉“大海”兩個字;卻就是這兩個字,讓原本泯滅在她心中的那一把希冀之火又再度復(fù)燃起來。
海邊,怎么唯獨(dú)就忘了這個地方呢?
“大海,一個能夠讓人忘記一切煩惱的地方。多美!”曾經(jīng),楊雨桐如是說。
對,海邊,楊雨桐一定就在泉市的“淺水灣”。
激動的沈希曼正想著打電話把這個消息告訴父親沈伯明他們時,她的手機(jī)卻響了起來:
是周陽。
電話接通的那一刻,聽筒內(nèi)便傳來了熟悉的男音:
“曼曼,雕刻愛情談成了第二筆生意呦!今天我還當(dāng)了一回英雄,救了一個輕生者?!?p> 太嘈雜,沈希曼并沒有完全聽清周陽的話。只大概聽到“生意”,“英雄”,“輕生者”字樣。
不在意,只關(guān)心楊雨桐:
“嗯,周陽,我這邊有事情先掛了,待會再打給你!”
“曼曼,你那邊太吵了,你剛才說什么我沒聽清楚!”
加快著腳步,提高了分貝解釋的沈希曼看到了前方綠色交通信號燈呈倒計時的跳躍,卻沒有看到一輛正右轉(zhuǎn)駛來的黑色轎車。
“我說,我待會…………嘁——————”
聽筒內(nèi),沈希曼的聲音完全被乍然間響起的一聲尖銳的急剎車聲湮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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