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兒被人一刀捅到心臟位置,要不是他運氣好,現(xiàn)在就是一具尸體了。你這個皇姐不以身作則就算了,居然還想隱瞞?說!這件事是不是跟你有關(guān)?”老皇帝顯然被龍薇的隱瞞激怒了。他膝下本來就沒有多少皇子,無論傷了哪一個都會肉疼死。
龍薇眼中閃過一抹了然,原來如此:“父皇恕罪,女兒實在不知七弟身受重傷一事,請父皇明察。”
老皇帝冷哼一聲:“你不知?我看這件事就是你做的!故意把他引到春月樓,然后偽裝成那個女人殺了他?!?p> 龍薇周身的殺氣一閃而過,這個老家伙是耳聾嗎?她說了不是就不是,非要這么咄咄逼人嗎?
“女兒確實不知。但女兒依稀記得春月樓那個女人的模樣,可以張貼各處尋找。若父皇不信女兒的畫藝,去春月樓一問便知?!饼堔辈槐安豢?,耐心已經(jīng)不夠了。
“不必了。你閉門思過一個月當作為他賠罪?!崩匣实壑苯右痪湓挾滤懒怂?p> “是,女兒知錯?!饼堔睅е瓪鈴挠鶗侩x開,心里卻給老皇帝記上了一筆。
至于那個女人,她要讓她的眼線去好好查一查,這一切太不尋常了。
夜色沉重,一白衣男子騎著馬緩緩走到城門前。
“陛下有令,城門只在規(guī)定時間打開,請你馬上離開!”守衛(wèi)的士兵把他攔下,拒絕他的進入。
馬上的男人充耳不聞,繼續(xù)騎馬往前走,士兵還沒觸及到他的時候,男子突然出手直直地把士兵打了出去。
“別碰我?!?p> 其他幾個士兵見狀一起沖了上去,想把他從馬上拉下來,卻都被他一一打飛。
“轟”一聲巨響,巨大的黃色光芒硬生生把城門破出一個大洞。男子騎著馬繼續(xù)前進,就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這群人真是啰嗦死了,早開門不就好了。”黃色的光芒居然開口說話了。
白衣少年依舊沉默不語,墨眸中一片灰暗,平靜得像是一潭死水。
他騎著馬最后來到將軍府,敲敲門,打著哈欠的仆人慢慢悠悠地開門,還不耐煩地問了一句:“誰啊?”
只是看到來人的一瞬間態(tài)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二少爺?快進來快進來!小的去通知一下老爺夫人和大少爺?!?p> 白衣少年頭都不回一下地進去了,仆人看著他的背影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我呸!還真把自己當成個東西了?一個私生子廢物看不起誰?。俊?p> 他伸個懶腰打算繼續(xù)回去睡,鼻子卻聞到了一陣特殊的香氣,讓人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仆人沉醉在這種香氣中,卻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開始腐爛,最后只剩下一套衣服靜靜地躺在地上。而香氣,也在夜色中消散。
“阿妹,這個畫上的人好像你??!”酒足飯飽后一行人走出酒館,阿月看著墻上貼的通緝令說道。
柳魅一臉懵逼地湊上去看了一眼,別說,還真像。大體意思是她圖謀不軌意圖傷害皇室血脈,捉到她重重有賞之類的。
開玩笑,她這種三腳貓功夫能害誰啊?
這個想法剛一閃過,她突然想到了龍陽。
臥槽?不會是龍陽被那個女人給殺了吧?不是說是他最寵愛的女人嗎?那怎么還會下黑手?
“呵呵……大概是因為我太大眾臉?你說說我這三腳貓功夫去哪兒傷害什么皇室血脈?!绷缺犙壅f瞎話,還順手把它揭了下來撕掉。
快點銷毀證據(jù),她可是什么都不知道!
與此同時,兩個黑色的身影在屋頂上閃過,其中一人看著手里的通緝令哭笑不得:“怎么這樣?我明明是想幫她逃跑的,結(jié)果現(xiàn)在成了我的替罪羊?!?p> “還不是因為你把她放跑了。要是當時直接殺了,哪還有這么多事?”旁邊的男人一臉“讓你不聽話活該”的表情。
十五悶聲不說話,心里卻把他罵了個半死。
臭師兄!
梅子露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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