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陽看向了南方,道:“黑壓壓一片,什么都沒看到,但是……”。
福伯急忙問道:“但是什么?”
純陽接著說道:“但是我在南方?jīng)]見到一個(gè)活人,見到的也只是死人”。
福伯道:“具體什么原因你沒查出來嗎?”
純陽道:“沒有,南方一直由古老的巫族守護(hù),本來打算去哪里查查,但是去了那里看到的只是一片焦土,雖然具體原因我不知道,但是我感覺將有一場浩劫降臨人間,現(xiàn)在最可怕的是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
福伯聽到這里默不作聲。
純陽話題轉(zhuǎn)了回來,接著問道:“這次葉知秋讓你來萬花鎮(zhèn)做什么?”
福伯又喝了一口酒,道:“來找一件東西”。
純陽把酒壺拿了過來,也悶了一口,道:“能讓你出手,那這件東西絕對不一般吶”。
福伯淡淡道:“是不一般”。
話到這里,兩人都不說話,其實(shí)他們想說,但又不知道說什么,畢竟道不同不相為謀。
所以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喝著酒,過了一會兩人都知道酒沒了。
福伯笑道:“沒酒了”。
純陽看了看他,說道:“不急,等會自會有人送來”。
福伯眉頭緊鎖著,想著純陽話里的意思。
不一會,有人從萬花酒樓的另一頭提著三壺酒走了過來。
福伯一眼看去,直言道出:“是你,周平”。
萬花酒樓老板周平道:“是我,好久不見啊”。
福伯有些驚異道:“你們怎么會在一起?”
周平笑道:“我和他都在自己門派里容不下去,所以就來了這里”。
福伯看著周平道:“怎么?你可是陰陽山林的二把手,有誰敢對抗你”。
周平哈哈道:“陰陽山林的二把手算什么啊,說到底也只不過被正道打的跳梁小丑”。
福伯道:“你一直在萬花鎮(zhèn)?”。
周平坐了下來,道:“是??!沒處可去,看這里風(fēng)景不錯(cuò),也就來這里過過太平日子”。
福伯哈哈道:“哈哈,誰說正邪不兩立,你們不就和平共處了”。
純陽道:“世人都沉迷于所謂的正義和名利,完全不把天下蒼生顧在眼中,正邪每一次奪利,苦的不都是普通百姓嗎。搶來搶去,搶了千百年也沒搶出個(gè)什么來”。
周平符合道:“是?。∷晕液图冴栃?,一見如故,便打算在此了卻一生”。
說著,周平與純陽干了一杯酒,豪爽而進(jìn)。
看到這,福伯知道自己已經(jīng)不屬于這里,便轉(zhuǎn)身離去,走時(shí)還說道:“我也想和你們一樣過太平日子,可是……,畢竟道不同??!兩位保重”。
福伯說完便飛向一品香。
周平與純陽又交談了一會,純陽突然說道:“有人來找我了”。
周平微笑道:“找我的人早就來了”。
說完周平就走下了屋頂。
龍兒看到純陽大喊道:“老板,你還要不要賺錢了啊,客人都投訴了,你居然還在這里喝酒”。
純陽又回到那個(gè)貪財(cái)?shù)睦习迥?,道:“什么?有人敢投訴,他們還有臉投訴什么?給他們吃,給他們喝,給他們住,到現(xiàn)在他們一個(gè)付錢的都沒有”。
龍兒嘿嘿兩聲,道:“哎喲,老板?。∷麄冞@不都挺忙的嘛,只要他們閑下來肯定會把錢都給你的。對他們不放心,難道你對我還不放心,放心吧!”
純陽看著龍兒,道:“放心你?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了?你又不用錢,天天把我的錢給他們窮孩子們花,我掙點(diǎn)錢我容易嘛我”。
龍兒吃驚道:“你,你是怎么知道?”
純陽擺出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臉幼?,道:“你在我這里住那么長時(shí)間我怎么不知道?。∵€有你和那個(gè)窮小子是什么關(guān)系?天天混在一起,你是不是喜歡上人家了啊”。
龍兒不解道:“窮小子?誰?。俊?p> 純陽道:“你還給我裝,就是那個(gè)叫蕭非凡的,說你們現(xiàn)在什么情況???”
龍兒臉紅著道:“哎喲,老板,你,你。你瞎說什么???誰喜歡他啊”。
純陽哈哈道:“我活一大把年紀(jì)了,你還能騙的了我嘛,可惜啊,那傻小子,傻傻的。什么都不知道”。
龍兒紅著臉,道:“老板,你瞎說什么啊,不跟你說了”。
說完龍兒也離開了樓頂,剩下純陽一個(gè)人在哪里繼續(xù)發(fā)著呆,眼光依舊看著遠(yuǎn)處的啼鳥林,回憶著往事。
萬花酒樓里
周平對著空蕩蕩的房間說道:“出來吧!在這里都呆好幾天了”。
一個(gè)妖媚的聲音傳來:“周師叔,真是好眼力”。
接著便有一位全身穿紅色衣服的女子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周平看著那紅衣女子,說道:“紅塵,你剛來時(shí)我就知道,只是看你受了重傷也就沒趕你走,現(xiàn)在你傷好了,就給我趕快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