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們知道了!多謝提醒!”那些婢女對土婢女道謝以后,便相繼離開了亭子。
“二皇子竟然想殺柳源兒!”此時,草叢里的我,腦海里正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剛才那個土婢女的話,心中的憤怒甚至要燒紅半邊天。
我實在想不到,他們兄妹的關系竟然已經(jīng)嚴峻到了這種地步,也沒有想到,作為一個人,柳劍仁竟然能惡毒到這種地步,一想到單純的柳源兒被二皇子的計劃弄得香消玉損,我就忍不住想要手撕了他。
“哼!我現(xiàn)在就到柳源兒的身旁守著,我就不信你一個小小的二皇子能翻出一個什么樣的天!”說完,我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可能二皇子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的完美計劃竟然會被一個小小的婢女給破壞了。
公主寢室。
“旺財!你剛才去哪了?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剛一進柳源兒的房間,她就跑過來將我抱在了懷里,擔心的問道。
經(jīng)過一下午的時間,使柳源兒對中午的事情早已不再介懷,只不過從她那微微泛紅的眼睛里,依稀可以看出哭過的痕跡,這讓我對那個惡毒的二皇子更加厭惡。
“汪汪~(我只是出去玩了一會兒,你不用擔心)”我搖著尾巴回答道。
“嗯?你餓了嗎?我這就讓廚房的人做飯給你吃!”柳源兒摸了摸我的頭,說話的時候呆呆的望著地面,仿佛在自言自語一般。
“喂喂!不要胡亂理解我的意思好不好!你這樣真的讓我很難辦哎!”對于柳源兒的做法,我表示自己真的很無奈,你這樣隨意揣測狗狗的意思有考慮過它的感受嗎?
“菲兒,現(xiàn)在天色也不早了,你去讓廚房的人開始備飯吧?!绷磧簩λ馁N身侍女說道。
“是,公主?!闭f完,那個名叫菲兒的侍女立即退下了。
不多時,一道道玉盤珍饈被婢女們端了上來,這些食物大多都是由上等食材精制而成,光聞味道就令人食指大動。
只可惜里面被下了毒,并且還剛好被我撞見了。
“公主,今天的飯菜都是我做的您最愛吃的,希望你能喜歡!”為首的一個婢女彎下腰恭敬的對柳源兒說道。
這個婢女應該就是廚師了,不過她并不是下毒的那個婢女,下毒的那個土婢女此時正恭敬的站在門口,仿佛要看著柳源兒將飯吃下去似的。
一看到這個婢女,我的胸中仿佛憋了一口悶氣無法釋放,當下立即在心中暗暗冷笑道:“哼!看我怎么收拾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謝謝你了,小米姐!”柳源兒對那個做飯的廚師感激的說道。
聽到柳源兒的話,那個廚師立刻激動的說道:“公主言重了,這都是我應盡的職責!”
“嗯,小旺財,開飯了!”說完,柳源兒便抱著我坐到了椅子上。
可惜,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這東西有毒,我又怎么可能讓柳源兒將飯吃進去,于是,我立即乘著柳源兒不注意,跳上桌子,三兩下的便將所有飯菜踢了下去。
“旺財,你……”
看到我的所做所為,氣急的柳源兒立即想要批評批評我。
還沒等她說完,就在這時,公主屋內(nèi)的所有人都看到了一個無比駭人的一幕。
那些被打翻的飯菜落在地上竟然腐蝕起了地面,這些飯菜在地上發(fā)出了滲人的“滋滋”聲,很快便把地皮腐蝕出了近一厘米的溝渠。
看到這情形,所有人都愣住了。
“沒想到這毒竟然厲害到了這種地步!”此時的我臉色鐵青,心中的憤怒仿佛就要把胸膛燒炸似的。
本來我以為這只是小毒罷了,卻沒想到柳劍仁這么狠,這簡直是要至柳源兒與死地?。∵@還是人嘛!
“來人!快把這個膽大包天的廚子給我拉下去斬了!”最先恢復過來的柳護衛(wèi)立刻暴怒的吼道,一想到因為自己的失職,使得柳源兒差點命喪黃泉,柳護衛(wèi)的心中就一陣后怕。
“公主,公主饒命啊!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公主?。 蹦莻€廚子一看到現(xiàn)在的情況,立刻嚇得趴在地上,身子顫抖的說道。
“哼!把她給我打入地牢,聽候發(fā)落!”柳護衛(wèi)可能是意識到這個廚子應該不會傻到做這種事,所以就改變了命令,只是讓護衛(wèi)將她打入地牢,并沒有再讓人把她頭砍了。
“小米姐,你放心吧,只要我找出證據(jù),就一定會放你出來的?!边@時,柳源兒出聲說道,此時的她出奇的平靜,若不是她的臉色還有些發(fā)白,我還真以為這件事對她沒有任何影響。
說完,那些守衛(wèi)一擁而上,將跪在地上的婢女拖了出去。
“查!給我狠狠地查!要是查不出來,所有人都去領罰!”柳護衛(wèi)紅著臉吼道。
哎呦,以前怎么沒看出來這柳護衛(wèi)還有這么一面……
“接下來,該你了!”眼見柳源兒已經(jīng)沒有了危險,我便轉(zhuǎn)過頭,看著下毒的那個始作俑者。
也許是因為相貌過于大眾化的原因,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忽略了這個從開始到現(xiàn)在唯一面色不變的土婢女,當然,這不包括我。
也許是因為我破壞了她的計劃,土婢女此時正陰狠的望著我,仿佛要將我千刀萬剮才甘心,只不過我卻感到有些好笑,你丫現(xiàn)在自身難保,竟然還想著向我報復。
看了我一會兒,土婢女已經(jīng)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沒有任何機會了,便轉(zhuǎn)身向門外走去,其他人也不阻攔,仿佛沒看到似的。
“這么辦事你們遲早得死翹翹,犯人從眼前經(jīng)過都不知道檢查一下,怪不得歷史懸案那么多?!蔽胰滩蛔@些傻比護衛(wèi)吐槽道。
“算了,還是得我親自來?!弊詰俚牟[了瞇眼,我對準土婢女瞬間嚎叫著撲了過去。
“啊!”
聽的沒錯,這個慘叫聲正是土婢女發(fā)出的,因為我死死的咬住了她的大腿,要知道,經(jīng)過升級,我現(xiàn)在連老虎都能斗得過,那咬合力絕對變態(tài),就算我有意輕點咬,也還是將牙齒深深地嵌在了她的肉里,直至大腿骨頭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