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和鄰居在樹蔭下談天說地
不再和雞鳴在清晨里吹噓夢語
也不再與那唱著四分之三拍的蛐蛐
爭論高低
我只是在一場以生命為期的旅途里
我只是在這余生跌跌撞撞的歲月里
嫌棄了自己
選擇了遠離
忘記那嗚咽的山風
把一個名字呼喊了一季又一季
貪戀這城市的黑夜
如現(xiàn)實般瘡痍卻又如夢幻般美麗
我是
如此理直氣壯的懷疑
如此不由自主的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