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還沒有打聽到尤老伯的消息嗎?”“打聽是打聽到了,可我感覺是教里的人在搪塞我?!薄澳恰蹅兿旅嬖撛趺崔k?”“我也不知道。你說……應該不會有什么事情吧?”“嗯……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你就說吧。”“我聽說教里現(xiàn)在好像在對每一重天的‘星君’和教眾在排查,會不會把尤老伯給……”“教里憑什么對我父親那樣做?”“的確是不應該,可……咱們干的這行當不是……那什么一些嗎?”
尤又物聽完好一會兒沒說話,“他們不會就憑這個要整治我的父親吧?”
“這……就不太好說了。”“我找他們講理去!”“老大息怒,老大息怒,其實我就是那么一說。這無憑無據(jù)的,老大你找他們怎么講這個理呀?”
尤又物又因為思索而沉默了。
這時敲門聲響。
“誰呀?”巴踏細邊問著邊去應門,一開門見是一個車軸漢子。
“‘江南娃娃’可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見到的。”“欸欸欸,往里闖什么?這屋兒里就我們兩個大姑娘,你一個老爺們兒往里闖什么?”“我能找到你們實在不易,就不能讓我先進去歇一歇嗎?”“你要找我們來做營生的,我勸你還是改天吧。”“哦?我要是著急呢?”“那就另請高明吧,今天我們心情不順,不想做任何買賣?!薄拔襾碚夷銈?,可是比你們的買賣做重要十倍的事情。”“我說你這人……”
“讓她進來吧?!庇壤洗蟮?。
巴踏細答應了一聲,一扭身讓車軸漢子進屋了。
“見過尤老大?!薄皠偛拍阏f……”“我可沒騙你們,信不信你們之中有吃里扒外的?”
“這個用你說?!卑吞ぜ毑遄斓?,“那個小母兔子早就扒到外面去了?!?p> “嘿嘿,可能是我剛才說得……字眼兒不太對,我是說你們‘江南娃娃’里有別人的臥底。”
“臥底?”尤老大聽著都有點新鮮,“別人在我們這兒安插臥底干嗎呀?”
“那尤老大你就得問問那個臥底了?!薄澳桥P底是誰?”
車軸漢子笑而不答。
“你要多少?”尤老大是場面上的人,這個自然懂得。
遂,他打了個市井間談價錢的手勢。
“你窮瘋了!”巴踏細叫到。
“這只是一個好殺手一筆營生就能掙回來的數(shù)兒?!薄澳阋詾椤贤尥蕖鞘裁??認錢不認人的殺人狂徒嗎?”“反正這是我們二爺要我拿回去的數(shù)兒,你們自己琢磨著辦吧。”“那我們就不如不琢磨,也不想辦,你給我滾蛋。”
“聽到?jīng)]有,我們老大發(fā)話了,趕緊滾滾滾?!卑吞ぜ毚叱獾?。
“那……你們就不想知道,是誰往你們‘江南娃娃’里派的臥底?”“那你就說唄?!薄澳恰銈冊趺匆驳孟冉o一半兒吧?!薄皼]得談,快滾蛋?!薄皻G!好,我告訴你們。是月尊教。”
“胡說!”巴踏細又斥到,“我們老大的父親還是教里‘杜星’那一重天的代管呢。”
“可那畢竟是后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