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主子,她不是月安湖那個女人么
嵐老爹想了很久也想不出,克醫(yī)者是個小人對他有什么好處。
他就知道,不該靠這坑爹女兒。
于是嵐老爹走了,揮一揮衣袖,留下了無限憤怒。
謝青衫仔細(xì)看了嵐柒月一眼,“你最好不要打皇城里人的主意,皇城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p> 說完謝青衫也拂袖而去,說實(shí)話他也被氣得不輕。
一夜沒睡,又撕了幾場逼。
柒月奇異的發(fā)現(xiàn)她竟然沒有絲毫困倦和疲憊。
若是她以前的身體也就罷了,可是眼下這副身軀雖然輕盈,但是卻柔弱,竟然也沒有絲毫不適。
柒月抬起手腕,自從他醒來后就一直掛在她腕上的這個玉玨散發(fā)的白光卻是比以前更清涼了。
柒月將譚姨娘留下的銀針收了起來。
隨手拿出一根,扎破了她的手指。
果然一個小黑點(diǎn)在血珠下若隱若現(xiàn)。
比基尼大爺飛了起來,原本幸災(zāi)樂禍的臉?biāo)查g迷茫了,“這血靈蟲怎么沒有進(jìn)入你的血脈?”
柒月輕笑,“它大概很想通過我的血脈走進(jìn)我的心臟。”
比基尼孤疑的看著嵐柒月,隨后卻是道,“血靈蟲有很多種,這種不是寄主在心臟的?!?p> 柒月?lián)P眉,“哦?”
比基尼大爺瞬間就傲嬌了,“求我啊,求我就告訴你?!?p> 柒月拿起托盤中的一針,挑了幾根長度比較合適的。
隨手抓過比基尼往墻的方向一扔,比基尼大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見幾道銀光飛過。
銀針雖細(xì),但卻是扎在比基尼身上然后整根沒入墻中。
比基尼大爺……
臥槽,它被定墻上了。
柒月看都沒再看這比基尼大爺一眼,拿著一根銀針將血靈蟲扎了出來。
原本透著陰光的血靈蟲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
比基尼嗷嗷叫了起來,“你的血有毒?不對,你……你是怎么給這只血靈蟲下毒的。”
柒月淡笑卻沒有解釋,“現(xiàn)在可以說說這血靈蟲是什么品種了?”
比基尼掀了掀眉毛,還是覺得惹不起柒月,“它是寄主在女子的宮體內(nèi)的,可以控制宿主的同時(shí),還可以增加宿主受孕的幾率?!?p> 柒月蹙眉,增加受孕的幾率?
嵐四月怎么會想讓她有身孕。
比基尼接著道:“女子一旦受孕,這血靈蟲就會吸食胎兒的精血,最后胎兒會自然流出,而母體也在無受孕的可能?!?p> 這種血靈蟲,雖然不是最高級的,但卻是身在內(nèi)院主母對待妾室最喜歡用的。
柒月目光微寒,好!
很好!
比基尼看著柒月在笑,就覺得后背發(fā)涼,“你想干什么?!?p> 柒月淡定的放了自己幾滴血,然后將那奄奄一息的血靈蟲放進(jìn)了小瓶內(nèi)。
“他們用這么陰毒的蟲子害我,原本我想弄死嵐四月解恨的,只是現(xiàn)在我預(yù)備留著嵐四月?!?p> 不但想控制她,還想害她的孩子。
雖然那孩子還沒影呢,但是柒月也不能忍受。
不知道為什么,比基尼覺得嵐四月母女似乎是踢到鐵板了。
下午的時(shí)候,六月和舞月來到柒月這里,帶來了嵐四月的最新消息。
據(jù)說,嵐四月被軟禁了,以養(yǎng)傷的名義。
而譚姨娘的院子也被封了,同樣是養(yǎng)傷。
柒月絲毫不意外,嵐老爹這么做,無非就是不想讓譚家的人得到消息。
畢竟譚家的人遠(yuǎn)在皇城,這火就是要燒,也沒那么快。
嵐老爹的算盤打得很好,只是卻還是出了意外。
不知道為什么,嵐家譚姨娘重病,嵐四小姐已死的消息就傳滿了整個月安城。
到了傍晚,就連去城外上香的香客都知道了這個消息。
嵐老爹知道后,氣得一口老血差點(diǎn)沒噴出來,這特么是謠言??!
絕壁的謠言!
月色慢慢落下,柒月坐在嵐家后街的酒樓上。
這個包廂的視野非常好,剛好可以看到嵐家的后門和側(cè)門。
嵐家的后門處,兩個小廝打著哈欠,聊著青樓里的頭牌。
而一個黑影卻突然從兩人眼前一晃,就進(jìn)了嵐家。
小廝毫無察覺,繼續(xù)不咸不淡的品評著各家青樓的花魁。
而樓上的柒月微微勾了勾唇角,繼續(xù)看著嵐府的方向,不到一炷香的時(shí)間又有另外一波的人來到了嵐府外。
那群人在嵐府外觀望了一會,為首的人沉吟了片刻,“這府里有一人氣息很強(qiáng)?!?p> “難道會是武靈?這月安城內(nèi)怎么可能會有武靈?”
“莫不是謝青衫突破了武靈?”
為首的人搖頭,“不是謝青衫的氣息,只是嵐府內(nèi)那人即便不是武靈相差也不遠(yuǎn)了,我們這次奉克醫(yī)者命令要暗中為他清理門戶,不可張揚(yáng)。”
和一只腳踏進(jìn)武靈的人火拼,定然會驚動整個月安城。
為首的黑衣人想了一會,“先撤?!?p> 黑衣人消失在月色下后,柒月飛身一躍,輕盈的落在了地上。
黑夜中,她腕上的玉玨月越發(fā)的惹眼。
而隔壁的包廂預(yù)備開窗的寒皙,卻是目光一震,“主子,是那個女人偷了您的玉玨?!?p> 自從上次在月安湖回來后,主子的玉玨就不見了。
那玉玨乃是上古神器,不說玉玨本身,就說其自發(fā)的光芒,就能滋靈養(yǎng)氣,活肌生骨。
玉玨不見后,他本預(yù)備下令月安城主府全城搜捕,可是主子卻不甚在意。
主子可以不主動去找,但是如今玉玨突然出現(xiàn),還被人明晃晃的戴在手上。
就不要怪他寒皙辣手了。
一旁的帝鳳回,目光透過窗子落在了黑夜中那個靈巧的身影上。
而她腕上的玉玨泛著柔和的光芒。
帝鳳回眸中沒有什么情緒,只是嘴角卻彎起了笑意。
而寒皙狠狠的盯著柒月的背影,卻是突然一震,“主子,她,她,她不是月安湖那個女人么?!?p> “難怪她被放了血還沒有死,竟然是因?yàn)橥盗擞瘾k。”該死!
他當(dāng)時(shí)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女人手腕上帶著主子的玉玨。
柒月走到嵐府的門口,突然頓了頓,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有一股危險(xiǎn)的氣息從背后鎖定了她。
柒月回眸探究,月光下,一張眉若皎月,膚若凝脂的面容就這么進(jìn)入了帝鳳回的目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