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女人是一種善變的生物
“你不問我,又怎么知道我不喜歡你呢?”月詠眼神迷離地看著面前的月,輕輕地說出了這句話。
“你說什么?。俊痹卤贿@一句話震驚了,他跟月詠可沒什么交集啊加上上次在她小時候見過一面,一共也才兩面啊,哪來的感情基礎(chǔ)?
“我是說,我的確喜歡你,現(xiàn)在可以做那種事了吧?!痹略佊行┎荒蜔┑卣f道。
這個女漢子的彪悍程度還真是出乎他的意料,剛才臉還紅的跟未過門的小媳婦一樣,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在這大發(fā)厥詞了。
“那個啥,月詠,我們先捋一捋,你說喜歡我?我們認(rèn)識的時間加起來好像也超不過三天吧?”月感覺它一定是為了她以身相許的目的才這樣說的。
說來也真是奇怪,有一個大美女在這里投懷送抱,他還要使勁的把人往外推,估計他自己也沒想到有一天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月詠抿著晶瑩剔透的嘴唇,在沉默了一會兒后,才開口說道,“雖說認(rèn)識的時間不長,但是……”
幾年前,那是自己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他是那么的狼狽,還在被人追殺,卻又毫不在意自己的危險處境,還是在力所能及的幫助她們,冒死帶出了晴太,記得那時的他對自己說的那句話,現(xiàn)在她的茶道可是已經(jīng)登峰造極了。
這是第二次了,再見到他時,依舊是那么狼狽,明明知道吉原是一個什么樣的地方,為了晴太和日輪,卻仍舊闖了進(jìn)來,把自己整的滿身是傷,卻絲毫沒有抱怨過什么,不遺余力地將吉原這個地下城市重放光明。
僅僅只有兩次,卻在她的心里留下了一道印記,這個男人深深地吸引著她,雖然她不知道喜歡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但想必也差不多吧。
看著月詠滿臉羞紅的模樣,月估計她是想到了一些以前關(guān)于自己的事,不過他也沒對月詠做什么啊,這丫頭臉紅什么?
他也思索了一下,在這么短時間內(nèi)讓月詠愛上他那是不可能的事,兩人又沒有刻意地去談戀愛,怎么可能這么快就水到渠成?回想一下兩人之間的經(jīng)歷,實在是沒有什么與感情相關(guān)的。
月忽然將兩只手放在月詠的肩上,直視著她的眼睛,臉色嚴(yán)肅地說道,“月詠,你聽我說……”
月詠一臉迷茫,不過還是點了點自己的小腦袋。
“你心里也許對我真的有那么一絲的感覺,但絕對不是愛的那種感覺……”
聽到這里,月詠坐不住了,想要出言反駁,卻被月的一只手堵住了嘴。
“你先聽我說,我們倆之間沒有刻意地談戀愛,我們之間的接觸又是最基本的男女之間的接觸,你又怎么會在三天之內(nèi)愛上我呢?說實話,我是不怎么相信一見鐘情這件事的,再說當(dāng)年第一次見到我時你還只是一個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而已,一個丫頭哪想的有這么多?!?p> 月詠問道,“你剛才不是還說喜歡我嗎?”
月有些尷尬地?fù)狭藫夏槪皭勖乐娜私杂兄?,美女誰不喜歡?你不要把這兩種喜歡混淆了。”
看月詠沒有接話,他繼續(xù)說道,“從經(jīng)歷來看,我也只是幫你們帶出了晴太,幫吉原重見天日了而已,這些事也都與個人感情無關(guān)啊,我只能算是吉原的英雄,而不是你的,所以說,你對我的那絲感情也就是小女孩對英雄的崇拜而已,不排除你對我有一絲好感,但這也只是暫時的,就像是追星一樣?!?p> 聽了月的全面分析,月詠坐在那里沉默了,她有些迷茫??吹竭@種情形,月也不好意思說話,只能端起小酒壺和酒杯自酌自飲起來。
過了一會兒,月詠忽然站起身來,默默的將衣服穿好。
月心里終于松了口氣,“想明白了吧,想明白就好,我主要不想因為這一件事就把你毀了,你現(xiàn)在還年輕,不能因為什么報恩就把自己賣出去,什么東西不能當(dāng)做酬勞,例如說錢,對吧?”
他就像一個長輩似的,對月詠教育道。
“我想明白了。”月詠的臉上又恢復(fù)了以往的高傲,俯視著坐在地上喝酒的月,“你說的對,我怎么能這樣就把自己賤賣掉呢?我可是吉原的花魁,想要我的人,首先就要把我贖出去?!?p> 哎,等一下,這節(jié)奏有點不對啊。
只見月詠伸出了兩根手指,“兩個億,只要兩個億就行?!?p> “額……兩個億,話說我連一百萬都沒有啊?!痹伦旖锹冻隽艘唤z苦澀,不過瞬間又反應(yīng)了過來,不對啊,我是沒錢,但我也沒必要去贖月詠啊,這丫頭魅力太大,把我給帶進(jìn)去了。
“所以說,我又怎么會喜歡你這種連媳婦都沒錢買的窮光蛋呢?”月詠渾身都散發(fā)著屬于她的那種御姐氣質(zhì),冷冷地看了月一眼,伸出了手,“剛才占我那么多便宜,怎么說也得千兒百八吧?!?p> 看著面前那張白皙的小手,月的心里有一萬頭草泥馬在奔騰,臥槽,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不是說讓我來享受的嗎?再說不是你主動往我身上靠的嗎?
“那個,不是你們讓我來的嗎?”他小心翼翼地問道,剩下那句他沒敢說出來
月詠瞥了一眼已經(jīng)空了的酒壺,說道,“對啊,該喝的你也喝了,現(xiàn)在是給你算另外一筆賬。”
……
脫得只剩下一條內(nèi)褲的月目瞪口呆地站在庭院中,任憑冷風(fēng)吹拂自己的身體,他現(xiàn)在只有一句某刺猬頭的經(jīng)典名言要喊出來。
“腐郭達(dá)——”
聽到庭院中的那句大喊,房間里的月詠看著手里的那個破舊不堪的錢包,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真是個大白癡呢,美女投懷送抱都不要,你說的對,今晚的我太過激動了,是該冷靜一下,不過,我感覺,在我心里,那種異樣的情緒,又多了一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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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個坑不想填
這里還不是收月詠的最好時機(jī),畢竟沒有什么感情基礎(chǔ),后面的蜘蛛篇才是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