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諾,你不用擔(dān)心爸爸,回國吧,把要事情處理好了再回來?!?p> “爸爸最驕傲的,是你的干脆果敢?!?p> -
已經(jīng)過了一天一夜,駱佳璽還是沒有反應(yīng)。
駱家兩位老人很長時間沒見過駱佳璽了,多次打電話找他。
蕭彥行怕兩位老人受刺激,只得先暫時瞞住他們,說駱佳璽去外地出差了,才聯(lián)系不上。
這天上午,程睿陽帶了一個戴著口罩的護(hù)士來了病房。
蕭彥行擋在門口,邪氣的挑了挑眉:“她是誰?”
程睿陽面色平靜:“這是我給佳璽找的護(hù)工,專門照顧他的?!?p> “那她怎么戴著口罩?”
“咳咳,”護(hù)工捂住口鼻咳嗽了兩聲,“先生,我最近感冒了,怕傳染給病人,才戴著口罩。”
蕭彥行一聽,更不愿意放她進(jìn)來了:“感冒了怎么能照顧病人,睿陽,你這是在哪找到的護(hù)工,怎么這么不負(fù)責(zé)任,萬一傳染給佳璽怎么辦?”
程睿陽扶了扶太陽穴,對護(hù)工說了句:“你先進(jìn)去?!?p> 就拎著蕭彥行的領(lǐng)子走了出去。
“喂,程睿陽,你怎么也跟佳璽一樣粗魯了了?!?p> “啊,你還打我?!?p> “程睿陽,你不要小看我,剛才只是讓著你……”
很快,走廊里只剩下哀嚎。
程睿陽拍了拍袖口,還是那副溫潤如初的模樣。
身后,蕭彥行鼻青臉腫,死瞪著程睿陽的背影,嚎都嚎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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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
顧心諾早已摘掉了口罩,看著躺在床上面容憔悴的男人,抬腳緩緩的走了過去。
耳邊響起了程睿陽來之前對她說的話:
“佳璽這輩子沒什么得不到的,憑著他的身份,多少女人奮不顧身的奔向他??墒?,你知道嗎,有一次他喝醉了,滿臉的失意悲傷,他告訴我,他有一個能得到卻不敢得到的人,甚至連說出口的勇氣,他都沒有?!?p> 顧心諾在病床前坐下,握住駱佳璽的手,眼眶紅腫。
她深吸了一口氣,才說出話來:“駱佳璽,你知道嗎?今天我聽到了一個故事?!?p> “這個故事的內(nèi)容,講的是一個男孩喜歡上了一個女孩,但是啊,那男孩是個膽小鬼,不敢說出口,也不敢讓那個女孩知道?!?p> “他暗中守候了那個女孩很多年,看著女孩和別的男孩在一起,看著他們歡樂的笑,他卻一個人躲在角落里苦澀的看著那個女孩?!?p> “后來,女孩喜歡的男孩背叛了女孩,他有了機(jī)會和女孩在一起,女孩卻誤會了他,用著最狠心絕情的話來傷害他?!?p> “他很傷心,卻放心不下女孩,幫女孩在宴會上奪回了尊嚴(yán),在黑社會老大手里救回了女孩,擔(dān)心女孩住的地方不安全,把她接到了自己的大別墅?!?p> “再然后,女孩無意中跑進(jìn)了大樹林,男孩不顧一切只身進(jìn)去找她。女孩在酒吧險(xiǎn)些被人侮辱,他及時出現(xiàn)救了她。女孩被人陷害,相識二十多年的人不相信,他堅(jiān)定說的相信她。”
“他一直在隱忍,用著他的方法保護(hù)女孩,女孩卻一直在誤會,她認(rèn)為男孩是個大牢籠,只想為了私欲囚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