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赟真是要瘋了,要不是因?yàn)楝F(xiàn)在情況緊急,她非得把眼前這個(gè)可惡的人胖揍一頓。我的長相怎么了,不是傾國傾城,但也是甜美小佳人一枚呀,怎么就看不上了。再說,他們看不上我,我還看不上他們呢。
阿問看著顧赟陰晴不定的臉,知道自己說的有些過了,便想說些別的彌補(bǔ)一下:“雖然你長得不是很好看,但是,你放心,在大齊不好看也能嫁出去。”
顧赟聽到這句話,氣的也不理他,直接說道:“你今天晚上別睡覺了,直接去馮永貴家附近盯著,看夜里有沒有人去他家?!?p> “現(xiàn)在就去?”阿問驚訝的看著顧赟,不相信地問道
“對(duì)?!?p> “我還沒吃飯呢?”
“餓著更清醒,省的你在盯著的時(shí)候睡著?!?p> “你這是報(bào)復(fù)?!?p> 阿問自然是吃飽后走的,顧赟雖說生氣,但也不會(huì)讓他真餓著肚子去做事。顧明是等眾人都休息后,去的縣衙。顧赟知道他去了,所以一直趴在桌子上,沒敢睡著。
等到子時(shí),顧赟聽到一陣響動(dòng),一下子推開門就往外跑。顧明正準(zhǔn)備回屋,看到顧赟的門打開了,便站在了門口。
“你回來了?”顧赟看到站在門外,身上已被露水打濕的顧明,溫聲問道。
顧明聽到她的問話,有一瞬間的楞神,隨后說道:“你怎么還沒睡?”
“我··我睡不著。”顧赟本要說擔(dān)心你,后來一想,太親密了。那句話在舌頭尖打了個(gè)轉(zhuǎn),又返回去了。
“既然睡不著,那我就把查看的狀況給你說一下?!鳖櫭髡f完,就準(zhǔn)備開門。手剛碰到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回過頭看了顧赟一眼,說道:“我們?nèi)ザ钦f吧?!?p> 顧赟自然不會(huì)反對(duì),順從的跟在他身后。深夜,萬物俱靜,只聽見兩人上樓梯的踢踏踢踏聲,還有兩人呼吸的聲音。
“我檢查了,馮永貴身上沒有任何傷痕?!鳖欄S剛進(jìn)屋,還沒站穩(wěn),顧明的這句話就飄了過來。
“仵作驗(yàn)尸不是已經(jīng)斷定他死了嗎?怎么會(huì)這樣,難道是內(nèi)傷?”
“不是?!?p> “該不會(huì)真的是毒死的吧?可是就算是毒死的身體器官也應(yīng)該有損壞,不可能沒有一點(diǎn)痕跡。對(duì)了,這有賣假死藥的嗎?他會(huì)不會(huì)是假死的,所以身體沒有任何變化。”
“不會(huì)是假死?!鳖櫭鲾蒯斀罔F的說道
“為什么?”
“他死之前好像很痛苦,眉頭緊鎖,嘴唇都咬破了?!?p> “那他到底是怎么死的?”不是這個(gè)原因,也不是那個(gè)原因,眼看就要到了開堂審案了的日子,顧赟有些著急了。
“天色不早了,別想那么多了,先去休息吧,有什么事兒,我們明天再去說?!鳖欄S雖然心亂如麻,但是知道他說的都有道理,也沒再說什么,隨后兩人都回各自的屋子休息去了。
顧赟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也睡不著,快到天明時(shí),才模模糊糊地入睡。
次日清晨,顧赟正睡的香,忽然被外面的一陣爭吵聲吵醒,她迷迷瞪瞪的穿好衣服,推門而出,正好看到燕子在和阿問吵吵。
“你的心可真寬,都這時(shí)候了,還能睡的著。有些人就是嘴上說的好聽,真要辦事,別想指望她?!卑栐隈T永貴家盯了一夜,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本來就有怨氣?;氐矫骛^,又看見顧赟還沒起床,氣不打一處來。
顧赟自然是看到了阿問眼底下的淤青,知道他一夜沒睡,所以此時(shí)聽到他的責(zé)問,也沒什么生氣的?!澳阆热ノ堇镒鴷?huì)兒,吃過飯?jiān)偃バ菹ⅰ!?p> “哼,你·”阿問本想說些諷刺的話,但是從顧赟身旁路過時(shí),看到顧赟的臉上的黑眼圈,也不再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