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拓重新取得了身體的主導(dǎo)權(quán),卻覺得有一種失落的感覺,原本一直擔(dān)心這個時代的楊拓會和他搶奪身體所有權(quán),但是沒想到他竟然選擇放棄自我來救人,完成自我的終結(jié)。
感受到唇角的清香,楊拓連忙將少女的身體推開,屈曉兒的臉色恢復(fù)了幾分,也似乎有了一些意識,想要努力醒來的樣子,從閉上的雙眼看來,似乎眼球在不停的轉(zhuǎn)動,好像是在做夢。
楊拓定了定神,開始思索接下來要怎么辦,曉兒的身體雖然開始好轉(zhuǎn),但是她醒過來恐怕比昏迷更加的危險,無論是成嬌還是他們那位英明神武的秦王陛下都是不可能放過她的。
所以,現(xiàn)在要做的事就是將她從城中救出,而且不能夠返回軍營,在這個時代,兩個人想要生存,實在是過于艱難了。
“曉兒,你醒了?”
楊拓突然覺得女孩動了一動,楊拓心中一喜,抓起女孩的手。
“拓哥哥?”
少女突然睜開了眼睛,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一直迷失的小鹿,她努力的掙扎著想要起身,但身上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輕輕的叫著楊拓的名字,楊拓便將她緊緊的抱住了。
只有這樣,才能夠躲避女孩那純潔的目光,又能感受到她的溫暖,在這個孤獨的時代,她也是同樣孤獨的人。
“我是在做夢么,還是說,我已經(jīng)死了?”女孩的聲音非常的微弱,甚至有些吐字不清,但聽在楊拓的耳中卻是那么的悅耳。
“放心,你沒有死,我也沒有死。我來救你了?!睏钔剌p聲在她耳邊說,少女的臉貼在他的身邊,讓他有些失神。
“拓哥哥,這里是哪里?”
“這個嘛……”
楊拓有些猶豫,還是選擇面對這個女孩的臉,看著他如星空般透徹的眼睛,笑了笑。
“現(xiàn)在時間緊迫,我就長話短說了,曉兒,我們現(xiàn)在還在長安君的府邸之中?!?p> “長安君?”
屈曉兒似乎想到了什么,臉上露出失落的神色。
“那我已經(jīng)嫁給他了么?”
楊拓連忙搖了搖頭,輕輕用手摸了摸女孩的頭,這一舉動讓少女有些害羞,臉上浮現(xiàn)出一朵紅云。
“不是的,曉兒并沒有嫁給任何人,曉兒要嫁也是嫁給我。”楊拓堅定的說道。
“可是……”
聽到楊拓的表白,屈曉兒非常的高興,卻又有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她明明在結(jié)婚的那天選擇了自殺,就是想要對這個世界進行抗爭,沒想到,這世界比他想象的對她還要好。沒想到自己一活過來便能聽到楊拓的求婚。
“曉兒,聽我說,長安君成嬌造反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任何人會逼你嫁給他了,你以后只需要一直跟我在一起就好了?!?p> “好的,既然我已經(jīng)死過一次了,那么我現(xiàn)在的生命就只屬于我自己了?!鼻鼤詢嚎闯鰲钔赜行┚o張,所以欣然答應(yīng)了,她等待這一天已經(jīng)很久了,突然又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
“可是長安君造反,那,拓哥哥怎么會在這里?”
“這個嘛,有點復(fù)雜,我們的時間不多,我盡量快一點跟你說吧?!?p> 楊拓的笑容變得更加輕松起來,他突然明白這個時代的楊拓愛她愛得那么深沉的原因了,因為這個女孩實在是有幾分可愛。
“自從你暈倒之后不久,成嬌便把你帶著出使趙國,結(jié)果走到一半便進行了反叛,而現(xiàn)在他的軍隊被我們圍困在了蕞城,為了防止你在攻城的時候被誤傷,所以我就偷偷的溜進來救你啦?!?p> “可是,拓哥哥,你要怎么救我出去啊,我現(xiàn)在一點力氣都沒有,也不能幫你打架?!?p> “哈哈,誰要你幫我打架,打架需要的是腦子?!?p> “拓哥哥,你又不聰明,想辦法可是我的專長呢?”
“好啊,要是你有好辦法,我都聽的咯。”
楊拓不知道為何,心情好了很多,辦法也突然鉆了出來。
這時候,門外也突然有了響聲傳來,這是肆嗣在催促的信號了。
“唉,這幫人真是討厭,讓人連片刻的休憩都做不到?!?p> 楊拓輕輕將屈曉兒扶著躺下,然后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臉頰,使得少女更加的害羞。
“曉兒,可能還要委屈你一下,說不定要害再多躺幾天,會有一些難受,你可以堅持么?”
楊拓嚴肅的說,又有幾分不舍。
“沒事,我能夠見到拓哥哥,已經(jīng)很幸運了。”
說完,便閉上了眼睛,好似睡著了一般,她這哪里需要裝暈啊,明明隨時都會昏迷吧,女孩的身體實在是太過虛弱了。
楊拓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大門,心想:“楊拓啊,楊拓,既然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你,我便絕不會辜負這個女孩,你在天之靈要保佑我啊,我哪怕是死,我也絕對把曉兒保護好的。”
楊拓從藥箱之中抓出一把匕首,用這樣的武器和手持制式武器的士兵作戰(zhàn)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對付手無寸鐵的文人來說,還是足夠了。
“肆嗣大人,夫人的病情已經(jīng)好轉(zhuǎn),不過還有些事情需要和你單獨談?wù)?,可否入房一敘。切不可有旁人打擾?!?p> “……”
肆嗣雖然覺得有些可疑,但是既然夫人的病情好轉(zhuǎn),那便是他的大功一件,這時候也便不多想便走入了房中。
肆嗣剛進屋內(nèi),卻不見楊拓的身影,他正奇怪之時,門卻無風(fēng)自閉。
緊接著從一把冰冷的小刀貼在了他的脖頸處。楊拓躲在門口,突然將門關(guān)閉,在沒有任何人察覺的情況下一擊將肆嗣劫持。
“肆嗣大人,我想我們可以好好聊一聊了?!?p> 楊拓不再故意壓低聲調(diào),而是恢復(fù)了他原有的聲音。
“這個聲音……好熟?!?p> “沒錯,肆嗣大人,我們有見過?!?p> 楊拓的聲音非常的冰冷,突然冰山之下的極寒一般,冷冽恐怖。
“楊拓!”
肆嗣有些不可思議的叫出了這個名字,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人會來到此地,這個他從來沒有正眼看過的人。
“正是在下?!?p> “你來這里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取死之道?!?p> “我死不死,我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我死之前,肆嗣大人肯定會比我先死?!?p> 楊拓扭了扭手中的小刀,肆嗣感覺到自己的皮膚似乎被切破了,似乎有鮮血都留了下來,他的呼吸立刻變得沉重?zé)o比。
“你想干什么?”
“我,想送肆嗣大人一場驚天的富貴。”楊拓的聲音和煦而悠揚,如同,美人魚的歌聲一般,雖然動聽,卻會導(dǎo)致沉沒。
粒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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