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一抹嗜血的笑意!
穆臨雪撿起慕容多多身邊,一份還沒有畫押的罪狀,看來她在晚來一步,慕容多多就會被施以酷刑,這些審訊人員,也或許說是皇后是打算屈打成招了。
穆臨雪看著罪狀,明白了慕容多多被抓原委,原來是徐瑩!
這個女人是在著急投胎嗎?
“太子妃,這里是天牢,不是您該來的,還請?zhí)渝馗??!逼渲幸粋€負責審訊的人開口,慕容多多是皇后娘娘特意交代的人,眼看天就快亮了,午時要處斬的人,他必須盡快讓慕容多多認罪畫押……
這人?這聲音?直到此刻穆臨雪才發(fā)現(xiàn),重生前對她用刑,將小刺猬置于死地的就是眼前這個人。
穆臨雪之所以沒有第一眼認出來,實在是因為記憶中這個人的相貌是四年后的,和現(xiàn)在還是有些區(qū)別的。
“徐建業(yè)?”穆臨雪憑借著重生前的記憶,脫口而出,其時她從未想過找這些小嘍啰算賬,可惜偏偏有人將命送到她的眼前,等著她清算。
徐建業(yè)聽到穆臨雪直呼他的名字,神情一頓,穆臨雪貴為太子妃居然知道他的名字?
不知為什么,徐建業(yè)沒有一絲榮幸的感覺,反而有一種被什么東西束縛住的感覺……
這感覺令徐建業(yè)手心里瞬間出了一層冷汗,這冷汗也令徐建業(yè)回過神來,拱手應答稱是。
回過神來的徐建業(yè)心中疑惑,大半夜的穆臨雪這個太子妃來天牢所謂何事?
徐家向來與穆家面和心不和,他可不會相信穆臨雪是皇后娘娘派來的,穆臨雪到底意欲何為?
看著面前的徐建業(yè),記憶中的痛在穆臨雪心底蔓延,痛在心底,穆臨雪嘴角反而泛起一抹笑意,一抹嗜血的笑意,日后她一定會讓徐建業(yè)親自感覺一下,天牢里的刑具究竟會讓人有多痛!
將記憶掩埋,穆臨雪掩去嘴角顯現(xiàn)出的嗜血,恢復一貫的神色與理智。
對于徐建業(yè)的手段,穆臨雪早已領教過,現(xiàn)在看來還好她來的及時,否則以慕容多多沒有功夫底子的身體,恐怕只能剩下一口氣,留著午時處斬用。
“還請?zhí)渝馗??!毙旖I(yè)看著穆臨雪沒有要走的意思,頂著壓力再一次開口,他急著讓慕容多多畫押……
穆臨雪知道徐建業(yè)為何而著急,她又怎能讓徐建業(yè)如愿,可她還真得走,她要去找那個能和皇后抗衡的人,現(xiàn)在這情形,她若是走了,徐建業(yè)對慕容多多動刑是肯定的了……
穆臨雪轉而看向身邊的三哥,反正她這位三哥已經(jīng)參與到此事之中了,她也就無顧及了。
“我能幫雪兒些什么?”穆臨軒感受到穆臨雪的目光,便已知穆臨雪在想些什么。
慕容多多聽到穆臨軒這未卜先知的話,心里感慨,要不要這么有默契?不對,是要不要對穆臨雪這么了解,簡直和穆臨雪肚子里的蛔蟲一樣。
慕容多多從見到穆臨雪的那一刻,就知道她沒事了,在一旁默不作聲,悠哉游哉的,像是個來天牢參觀的。
“三哥留在這里,不要讓他們對慕容多多用刑……”穆臨雪交代完離開天牢,直奔城門而去。
小刺猬早已在城門口等候,看著騎馬飛速而來的小姐擔心,她家小姐自從身體突然變弱后,很少騎馬的……
穆臨雪來到小刺猬身邊猛的緊勒韁繩,身下的白馬一聲嘶鳴,揚起前蹄狠狠的踏在了地上,才卸去速度的慣力。
穆臨雪接過小刺猬手中的令牌,交代了幾句后,對城門守衛(wèi)吩咐道:“出城特令在此,速開城門!”
沉重的城門,緩緩打開,穆臨雪駕馭著白馬,如離弦之箭般消失在城門前,直奔御林苑而去。
當徐建業(yè)反應過來后,他的眼前已經(jīng)只剩下了穆臨軒。
這是什么意思?當天牢是穆家的?
“我們還有公務在身,三少爺留下是何意?”徐建業(yè)怒目而視,對于穆臨雪太子妃的身份他不得不給一些面子,但穆臨軒這個禁軍他就沒必要放低姿態(tài)了。
穆臨軒看了一眼徐建業(yè),反問道:“何意?你這是明知故問嗎?”
徐建業(yè)被穆臨軒這句話堵一時沒了聲音,確實,穆臨雪走的時候交代的話并沒有避人,他也聽到了,但這樣他要怎么向皇后娘娘交代,這個慕容多多不用刑是不可能畫押認罪的……
“穆家三少爺,擅闖天牢重地,妨礙公務,來人,將穆臨軒拿下收押?!毙旖I(yè)可不想這難得在皇后娘娘面前表現(xiàn)的機會被穆臨軒給破壞了,手一揮,發(fā)號施令。
“誰敢?”穆臨軒站在原地掃視了一圈,氣勢不怒自威,復看向徐建業(yè):“擅闖?妨礙公務?”
“慕容多多是皇后派禁軍抓捕的要犯,禁軍當然要負責看護要犯,否則越獄跑了這項罪責,誰擔待?我非擅闖,更沒有妨礙你們的公務?!?p> 徐建業(yè)算是聽出來,這個穆家三少爺言下之意,是來天牢看守犯人的,是來辦公的。
“人是禁軍抓捕的不錯,可三少爺并沒有參與抓捕?!毙旖I(yè)想以這點反駁穆臨軒。
“人是禁軍抓捕的,我乃禁軍一員,出些力,自當義不容辭。”穆臨軒說完這句,看向樂不可支的慕容多多,不得不說,他很佩服慕容多多的心大,在天牢這種地方笑的還這樣燦爛。
徐建業(yè)被穆臨軒這番大義凜然話,再次堵的無話可說,現(xiàn)在他到盼著穆臨軒劫獄,做出個違法的事,那樣他既可以推卸責任,又可以將此事上報,緝拿穆臨軒。
可穆臨軒也不劫獄,也不霸道蠻橫,就這么站在審問室,像個監(jiān)工似的,他是拿穆臨軒一點辦法都沒有。
穆家的人,叫出來一個他都打不過,更何況是這個三少爺,別說他了,就是他們這里所有的人都未必是穆臨軒的對手。
徐建業(yè)是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現(xiàn)在他只能先將這件事稟報給皇后娘娘,看皇后娘娘怎么處理,皇后出面,別說穆臨軒,就是穆臨雪那個太子妃也得閉嘴。
語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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