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ń翊未_認了一下今后的大綱和寫作思路,瀬尾先生大概會路人化了...)
“feng~feng”,皆人的耳邊遭受的,是不斷刮起的風聲。
在逃離大廈之后,鈿女綁住皆人的布條已經(jīng)解開,不過礙于在空中跳躍,鈿女便換了個姿勢,攬住了皆人的腰,帶著他在空中滑翔。
鈿女這一下倒成全了皆人正大光明地吃豆腐:死死抱住了鈿女,眼睛也死死閉住,嘴里還不停對鈿女說:“鈿、鈿女,你、你慢點,我有恐、恐高癥!”
[靠,皆淫這廝找的借口還不賴!]
“嘿嘿,小哥也有害怕的時候啊?!”鈿女并不在意皆人吃她的豆腐,反而笑嘻嘻刁侃著皆人。
呃,這個時候的鈿女,才是皆人所熟悉的,所認識的那個鈿女。
大約在空中滑翔了一陣子,距離那座大廈也有一段距離了,確認安全后,鈿女帶著皆人降落在一條街道的小巷里。
“小哥,可以放開了么?”
降落在地面好一會了,皆人還是賴在鈿女身上不早。
“抱、抱歉!”在鈿女的提示下,皆人老臉一紅,這才“依依不舍”地離開鈿女。
“嘿嘿。”鈿女笑了笑,表示毫不在意,“應(yīng)該是我向小哥道謝,如果不是小哥的話,我不知道如何面對她們。”
“額…”
[是面對結(jié)她們吧…]
皆人看了看鈿女,此時的鈿女僅僅被幾條布條包住了重要部位,其它部位顯露無疑。
[這是鈿女的戰(zhàn)斗裝吧,不行了,鼻血又要流出來了!]
皆人急忙捂住鼻子,轉(zhuǎn)過身去。鈿女一看皆人的表現(xiàn),就知道原因了,臉上的笑意更加濃了。
“555,欺負人啊,鈿女!”皆人得了便宜還賣乖。
“嘿嘿,我就喜歡欺負,如何?”
鈿女和皆人,此時相互調(diào)笑著對方,氛圍很和諧。
“那個,鈿女?!苯匀吮硨χ毰?,忽然換了一種口氣說話,很鄭重的口氣。
“是?”
鈿女也不再一副笑嘻嘻的樣子,因為皆人的口氣很鄭重,因此她也認真了。
“該告訴我真相了吧,千穗的真實狀況…千穗是被冰峨泉抓住了么,借此來要挾你?”雖然答案已經(jīng)八九不離十了,但是皆人希望能聽到鈿女親口說出來。
“小哥,對不起你,還有小結(jié)她們…”鈿女神色一黯,“千穗的病情,如果沒有冰峨泉集團下屬的醫(yī)院提供治療支持,千穗的生命,只能延續(xù)半個月…”
“這么嚴重?!”
皆人沒想到,千穗的病情竟然是這么嚴重。如果沒有冰峨泉集團下屬的醫(yī)院提供治療,千穗只能活半個月。為了讓千穗活下來,鈿女也因此不得不化身為迷之鸚鵡,聽從冰峨泉的命令,到處襲擊鸚鵡,為他減少競爭對手。
“如果不按照他的說法去做,千穗,千穗就…”鈿女想起千穗病弱的模樣,心里就是一陣酸痛。
皆人的拳頭扭做一團,千穗的情況,對于他來說,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是無能為力的。連冰峨泉都聲稱,只有他下屬的那所醫(yī)院,才能治療千穗的病,而且不是完全能夠治療恢復(fù),僅僅是延續(xù)生命而已。
“小哥,你不用為我們擔心,我們…”
“怎么可能不擔心你們,都這么嚴重了!”皆人現(xiàn)在的心情也是很煩躁,“沒想到冰峨泉還真是那樣的人?!?p> 鈿女還是第一次見到皆人發(fā)火,驚訝地微微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
“抱歉,鈿女,對你發(fā)脾氣了?!苯匀嘶鸢l(fā)得大,冷靜得也快,“MBI呢?MBI不是對葦牙和鸚鵡提供治療么?千穗的病情難道只有冰峨泉的那家醫(yī)院可以治療?”
“MBI只提供普通的治療,像千穗這樣的病情…”鈿女自然曾經(jīng)找過MBI,但結(jié)果卻被告知無法幫助她們。
“也就是說,MBI也有可能治療千穗的病,跟冰峨泉的醫(yī)院一樣?!?p> [或許該找老媽談?wù)?]
“放心吧,鈿女,這個事我們會盡力想辦法的?!苯匀舜蚨酥饕夂?,臉上重新掛起了笑容。
“嗯?!备惺艿浇匀说恼嬲\,鈿女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在兩人相視的時候,巷子的出口處,一陣摩托車轟隆作響。一個男人騎著摩托車出現(xiàn)在巷子的出口,而在那人后面,還跟著三位少女。
“那個,那位兄弟,請問這里就是北區(qū)了嗎?”那人似乎在找人問路,找到了皆人和鈿女。
“嗯,這里就是北區(qū)了?!?p> 皆人悄悄打量了一下那男人,是個練家伙的人,氣質(zhì)上給皆人的感覺是豪邁義氣。
“呼,終于到了,不過為什么這么安靜?”男人喃喃自語,然后看了看皆人和鈿女,臉上呈現(xiàn)出一種古怪的笑容,“我似乎在哪里見過你?”
那男人所指的是鈿女。
[難道這人是葦牙?鈿女現(xiàn)在這身打扮是迷之鸚鵡的打扮,莫非鈿女曾經(jīng)襲擊過他們?]
不出皆人所料,鈿女確實襲擊過他們。
“主人,那人就是襲擊小雀的迷之鸚鵡!”在那男人身邊的一女孩,指著鈿女說道。
“哦,原來就是你?。∵@么說,迷之鸚鵡的行動,是你這家伙所授命的?身為葦牙,不好好和自己的鸚鵡相處,還動員她四處襲擊人,還襲擊我的小可愛,可惡,你真是丟了我們?nèi)斞赖哪樏?!?p> 呃,一頂大黑鍋扣在了皆人的身上。
鈿女見對方勢頭不對,將皆人擋在了自己身后,擺出架勢。
“哼,今天既然找到了你,我就不會放過你了!我要解決你這種葦牙中的敗類!報上名號吧,我是來自西區(qū)的葦牙,真田西?!闭嫣镂?,從摩托車上下來,伸了伸手腕,活動了下筋骨,帶著身邊的三位鸚鵡,站在皆人和鈿女的對面。
[真田西,西區(qū)的葦牙?似乎是個不錯的人,至少比御子上隼人和冰峨泉那種人要好!]
“等一下,鈿女,這里讓我來?!?p> 給了鈿女一個安心的眼神,皆人站了出來。
“我是佐橋皆人,幸會幸會?!苯匀藞蟪隽嗣枺瑢γ娴恼嫣镂髅黠@一愣。
看來佐橋皆人的名字已經(jīng)非常有名了啊。
“你就是那個幫助NO.95逃離帝都的佐橋皆人?”真田西露出不可思議地表情,“明明是個不錯的人,卻暗地里搞這樣的動作,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請等一下,真田先生,情況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樣?!苯匀艘娬嫣镂髀冻鍪谋砬?,便知他是個性情中人,“她不是我的鸚鵡,我也不是她的葦牙,但是她是我一個很重要的人。她所做的事都是為了她的葦牙,但那些事并非是她的葦牙所授命的。”
“等等,等等,佐橋皆人,你的話把我弄糊涂了。”真田西擺了擺手,示意皆人暫時不要說話,“你說你不是她的葦牙,她不是你的鸚鵡?而她襲擊別的鸚鵡的命令,并不是她的葦牙下達的命令?”
“是的?!苯匀它c了點頭。
“這么說的話,她就是受人要挾去做這些事的?”
真田西的腦子不錯,轉(zhuǎn)了過來。
“是的?!?p> “不過…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但是你要讓我怎么相信你?”真田西搖了搖頭,“畢竟她襲擊過我的寶貝小雀,差點把她…嗯,這筆賬怎么算?”
小雀是真田西的鸚鵡,這個時候正站在真田西的身邊,臉上害怕的表情顯露無疑。
“看吧,那次襲擊給小雀帶來了不少陰影。”真田西摸了摸小雀的腦袋。
“那要如何才能消除真田先生的誤會?”皆人問道。
“這個嘛,給你兩個選擇吧!一個是讓我的三個小可愛跟她打一場,另外一個就是讓我跟你打一場,葦牙之間的較量?!闭嫣镂髡f出了解決辦法,“自己選一個吧?!?p> “小哥,讓我跟她們…”
“OK,我跟你打?!苯匀舜驍嗔蒜毰脑?,“真田先生,我跟你打一場?!?p> “哦~!”
“并且,我懇求真田先生,不論我們之間的輸贏,請你原諒她以前所做的事,可以嗎?”
“成交,果然是條漢子,我喜歡。”真田西拍了拍手,贊賞地說道。
“小哥,你根本不值得為我這么做,我能夠應(yīng)付她們?nèi)齻€的…”
“鈿女,別小看她們。”皆人轉(zhuǎn)過身來,對著鈿女說道,“而且我怎么能夠讓你一個人去對付她們?nèi)齻€?況且,打架的話,有男人在場,應(yīng)該是屬于男子漢的事?!?p> [掙表現(xiàn)分吧…]
嘛,雖然皆人這么說,但是他與真田西還是有一定的差距,至少從個頭上來講。
狹小的巷道里,成為真田西與皆人的戰(zhàn)場。
“嘛,請等一下~!”
正當皆人擺出防御陣勢,緊張地看著真田西動作的時候,真田西突然叫停。
“呃?”
“我忘記了施加祝福之力?!闭嫣镂髋牧伺淖约旱哪X門,然后一溜走到他那三個小可愛身前。
“哈?”
只見真田西在他那三個小可愛的嘴上各親了一下,然后才回到皆人對面。
[原來這個就是所謂的祝福之力…不就是單純的KISS而已?。
“佐橋兄,你不需要么?”真田西看了看皆人身后的鈿女。
“……我就算了吧……”皆人聳聳肩。
[單論鈿女愿不愿意不說,要是被月海她們知道的話,我還不被P死…]
不過,事實并非如皆人所愿。
“小哥!”
“是?!”
鈿女直接來到皆人身前,毫不猶豫地吻住了皆人。鈿女來的,是一個長長地濕吻。
“喔!這個很給力??!”
真田西臉上充滿了十分有趣的表情,看著正在擁吻的皆人和鈿女。
“唔…嗞?!苯Y(jié)束了這個濕吻,鈿女臉色緋紅地退了開,“加油啊,小哥!”
“額…”皆人則保持著呆呆地狀態(tài)。
“OK,祝福之力也施加完了,佐橋兄,現(xiàn)在開始吧!”
真田西的話讓皆人從鈿女的吻中醒過神來。
“抱、抱歉,真田先生,現(xiàn)在開始吧?!?p> 被施加了祝福之力的皆人,振奮了精神,擺出防御姿態(tài)。對真田西的較量,皆人打算以守代攻,秉承防守反擊的策略。因為是切磋,所以村長這類武器就沒有出場的必要,而且皆人也沒有帶在身上。單從兩人的力量上來講,皆人是完敗于真田西的。因此皆人只能從反應(yīng)靈敏度上來尋找突破口。
“來了哦!”
真田西大喝一聲,一拳揮向皆人。早有準備的皆人,身形往右一傾,躲開了真田西的這一拳。
“不錯嘛,那這又如何?!”
真田西一拳揮空后,左腳掄起就是一記側(cè)踢,皆人沒想到真田西竟然直接就這么踢了過來,連忙用手臂擋住。真田西的腳與皆人的手臂相觸,一股劇烈的疼痛感從皆人手臂上傳來。嘛,還沒等皆人反應(yīng)過來,真田西的拳頭又揮向皆人。這一下,皆人的胸口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真田西一拳。
真田西這一拳也夠勁,直接將皆人擊倒在地上。皆人胸口中拳,心里如翻江倒海般的疼痛。
“小哥!”鈿女急忙來到皆人身邊,扶起皆人。
“我沒事的,鈿女?!?p> “還說沒事,你的嘴角都出血了?!庇蒙砩系牟紬l替皆人擦干了嘴角邊的血,鈿女心里一陣難過。
“謝謝了?!苯匀酥匦抡玖似饋?,示意鈿女退后些,“真田先生,我們繼續(xù)來。”
“哈哈,不錯,是個男子漢,那接下來可要好好接招了!”
真田西與皆人又交手在一起。真田西依舊處于攻勢,數(shù)次有威脅的拳擊向皆人,而皆人則憑借敏捷度,每次在千鈞一發(fā)之際躲了過去。兩個男人間的打架,讓觀戰(zhàn)的四女感受到一場男人間的對決。這是她們鸚鵡間的對決中所無法感受到的。
“呼,呼,呼?!?p> “呵,呵,呵。”
真田西和皆人不斷喘著粗氣。
就在剛剛交手的數(shù)十回合間,兩人打得竟然不分上下。真田西是憑借力量擊中了幾次皆人,而皆人則是倚靠敏捷的反應(yīng)力,在避開拳頭的時候進行有效的反擊。
“不錯,佐橋兄,竟然能跟我打個不相上下?!?p> “嘿嘿,是真田先生承讓了?!?p> “呵呵?!眱扇送瑫r笑了起來,不過,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電光火石之間,兩人又同時啟動,這一次,是終結(jié)之招。皆人和真田西的拳頭,互相命中了對方,然后兩人各自向后飛去。
“主人!”
“小哥!”
鈿女和三女各自接住了皆人和真田西。
“哈哈,痛快,痛快,佐橋皆人,你是條漢子,我真田西相信你了,跟那女人的誤會,就此消除。”被三女扶住的真田西,豪爽地對皆人道。
“那還真是多謝了,真田先生?!苯匀爽F(xiàn)在的樣子還真是狼狽,幸好被鈿女扶住,不然的話,連站都站不起來。
“總算遇到條漢子,之前也見過南邊的和東邊的葦牙,不過在我看來,都是小白臉一個!”真田西所說的,是御子上隼人和冰峨泉。不過小白臉這一形容還是挺貼切的,至少在皆人看來。
“麇,駕駛就交給你了。”真田西向三女中的一女說道。
“主人,就這么回去了么?最后一羽怎么辦?”
“哈哈,北區(qū)有佐橋兄這樣的人物,最后一羽根本就不屬于我們的。我還是喜歡和我的小可愛們在一起。”真田西樂呵呵地說道。
[我說,這家伙不會是個蘿莉控吧…]
“佐橋兄,咱們就此作別,有空來西區(qū)啊,我真田西認同了你這個朋友?!?p> “那是自然的,真田先生,我佐橋皆人也交了你這個朋友,以后來出云莊做客??!”
“呃,那還是算了,出云莊的般若大人,我可是惹不起的…”真田西悻悻道。
O(╯□╰)o
[房東小姐的名頭,也是威震遠方啊…]
摩托車重新發(fā)動,載著真田西等人,離去。
“一路順風,真田先生!”
“OK!”
真田西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皆人的視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