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忘了某罐的Bigidea【大創(chuàng)意】——吳夢夕?。?p> 小夕有點納悶,自從與姐姐道別,與袁沐清一起來搬救兵后,竟沒有黑衛(wèi)追殺他們倆了。所以日夜兼程,爬山涉水,帶著信物——就那玉璽,來搬救兵。一路上顧著趕路,跟袁沐清也無太多交流,不過我手上有傷,又是女孩子,袁沐清也聽照顧我的。
(某罐:老覺得我愛把一男一女寫得曖昧?xí)崦恋?!讀者:拜托別想太多,這“照顧”倆字還不足以體現(xiàn)太多!正如你總愛強調(diào)的,“她還是個孩子”)
“袁大哥,明天就到郡縣府了,我都等不及了!”小夕說,這兩天可把她趕的。人命關(guān)天,比之前找?guī)煾改菚€趕。她有點不了,是不是她命中注定要禁受無數(shù)次疲于奔命?
“等不及,你還說!昨晚半夜做惡夢醒來就去搖我醒來說要啟程,半路下大雨還在趕路,你又不是不知道山間氣候多變,這下好了吧?!”知道她急著去縣城,自己何嘗不是呢?“喝藥!”都受風(fēng)寒了!
“哦?!弊蛲戆胍鼓莻€夢特別可怕。師父被姓葉的打得遍體鱗傷,可怕至極!葉麟還要砍師父的頭,自己就被嚇醒了!“袁大哥,你也跟著我受罪了,你也喝點藥吧!”藥碗到了嘴邊卻停下動作說。
“我不用喝藥,你袁大哥我身體好著呢!你快喝完,休息一晚,明早去郡縣府見郡守,然后還要趕回霽山縣呢!從出發(fā)到回到那,要近四日之多,這四人啊……”會發(fā)生很多事的!——把最后一句話吞回肚子,袁沐清不想說,免得這丫頭擔(dān)心。
“哎呀!不知姐姐有沒有救出師父和五味師公他們!還有趙羽哥,他去城東看望他救起的落水女子了,回到縣衙一定會被葉麟埋伏刺殺的!”哎呀呀!小夕眉頭打結(jié),好不苦惱!
“沒事的,他們武功高強,不是那么容易被抓的!”安慰下她。
“不容易?我?guī)煾肝涔€高哪!還不是慘遭葉麟毒手!師父……”鼻子一酸……
“別別別!你可別哭吖!我最受不了女孩子哭了!”有沒有搞錯!“可別當(dāng)愛哭鬼哦!”
“好……那袁大哥你也快去休息吧!”我可不當(dāng)愛哭鬼——對了!我還答應(yīng)過師父要開開心心的!
“唔。藥一定要喝哦!”記得小媛每次生病總不肯喝藥,總是要自己這個做哥哥的哄著才肯喝。呵,這小丫頭倒也挺乖巧,你說啥她就聽啥、做啥。
“好。”一口氣全喝完了。自小跟義父在山中長大,又要習(xí)武,可沒少喝過草藥,自己早就習(xí)慣咯!
“哇!這么厲害!那我走了,你快休息!”看她放下藥碗躺下身子,便轉(zhuǎn)身要出去。
“謝謝你,袁大哥?!甭曇舨淮螅瑓s讓彼此聽得到。“不謝?!睅еㄐ祥T回房,袁沐清發(fā)覺這丫頭的可愛了。
“師父,拜托你等等徒兒,徒兒就快趕到來救你們了!”閉上眼,近乎喃語,頭些許昏沉,便睡去了。
——
“開什么玩笑?跑了還投湖自盡了?而且還三天了!你怎么到現(xiàn)在才告訴我?!”王孝遠怒不可遏,對著管家黃輝鴻直吼。(某罐:這個名字是我今天【7號】上午看到電視在播黃飛鴻的時候想到的,我覺得這兩個名字念久了有種要咬到舌頭的feel。)
“我……我只是見少爺您這兩天忙著去怡紅樓,而且心情大好,就沒有向您提起。”剛才少爺突然想起柴房還有個小悅,便說要去,我只能跟他說實話了。
“自盡了,那……尸體呢?”挑眉。兩三天不去看她,竟就這么沒了。
“這……小的沒有去撈——可是那湖是咱們縣出了名的暗涌多吖!人一掉下去不一會就好被漩渦卷到湖心,然后溺水而亡的!”見王孝遠瞪大眼睛看自己,忙補充了幾句,“要打撈尸體,也是份大差事吖!那湖那么大……”
“好了好了,別說了。我再去找林御,知會他一聲?!蓖跣⑦h說著出了門。
?。彻蕺q豫了挺久才寫到這里,因為……寫到了王孝遠我就沒了靈感!糾結(jié)~~……)
縣衙。
王孝遠還有跟這他后邊的王業(yè)幾個來到縣衙。門口兩個衙差已不是之前他來時的那兩個了。
“慢!”衙差伸手擋住了王孝遠的去路。“來者何人?!縣衙豈是你可以私闖之地!”阿甲發(fā)問。(衙差:什么‘阿甲’,難聽死了!某罐:給你個稱呼就不錯了!還要我給你起個華麗麗的名字?衙差:……群眾演員就是這么被人看不起的……飄走~~)
“什么?竟敢擋我家公子的路?”王業(yè)捋起袖子?!把瞄T重地,不得私闖!”阿乙依舊冷臉說。很明顯,他倆是黑衛(wèi)扮成的衙差,至于真正的那些衙差,葉麟怕他們不可靠,遣散的遣散,派去當(dāng)跑腿的跑腿,反正不讓他們呆在霽山縣。故這幾日縣衙比平日更冷清——氣氛,某罐指氣氛。短短幾日,也無人來報案,葉麟省事多了。
“你!……”王業(yè)揪起阿甲的衣領(lǐng)?!啊蹦莾蓚€衙差依然不屈不撓。話說他們黑衛(wèi)早已是敢死隊了!
“好了好了,本公子心情好,別跟他鬧,你——去通報。”指著阿乙。
“是,公子貴姓?”
“什么?連我家公子都不知道,這縣太爺是怎么養(yǎng)你們的?!”這樣剛放下阿甲又揪住了阿乙。
“小的哥倆是新來的,對幾位不熟識。望公子見諒?!币阉惝吂М吘?。阿甲面不改色地幫兄弟講話。咱是為主上辦事,又不是為他們辦事我畢恭畢敬算不錯了!
“本公子姓王,是霽山縣首富王大富之子?!蓖跣⑦h僅有的一點耐性快被磨沒了,冷下臉說。
“王公子,小的這就去通報!”抱拳,轉(zhuǎn)身進衙門。
“王業(yè),放手?!辈恢卟蛔铮彝跣⑦h可是個開明的人!
“是,公子!”王業(yè)放開阿乙,退到一旁。阿乙站好身子,端正儀態(tài),回到崗位上立正稍息。咱黑衛(wèi)可是訓(xùn)練有素滴!
王孝遠歪頭看那衙差,輕蔑一笑。初來乍到,表現(xiàn)得這么好,過幾天你就知道累和煩悶咯!還是我好,家中有錢有權(quán),不愁吃穿,也不用去打理生意,逍遙自在賽神仙!
那進去的阿甲,來到縣令房門口就看見珊珊扶著天佑出來?!鞍??兄弟,怎么?受傷了?”珊珊一驚。幸虧二人都裝成黑衛(wèi)!“呃!是啊。我正要帶他去治傷——你要去總壇找主上么?”不會,趙羽哥才進去呢!“是,外邊有個自稱本縣首富之子,姓王的來求見林縣令,我要去通報主上?!闭f著要進門。
珊珊在心里大呼不妙:“天佑哥你站好。”輕說一句立刻一個箭步,點穴定住了那黑衛(wèi)衙差。
“兄弟,你干什么?”……呃!又點了他昏睡穴,打開房門拖他進去放在一個角落,與剛才打暈的那個分開放,便立即出來,繼續(xù)扶天佑離開。
“天佑哥,你身子虛弱,能翻墻出去么?”現(xiàn)在的衙門里,很多地方都有黑衛(wèi),從大門出去不好,因為衙門外有人來了。翻墻也是個大問題!從后門出去……那里把守的黑衛(wèi)最多!
“我……勉強還行吧!怎樣也要試試!”黑衣蒙面的天佑,讓珊珊想起那日在百花樓的場景。他倆一襲黑衣地對打,自己蒙著臉,他卻沒有。那時的他,英氣逼人,身姿矯健,絕不是現(xiàn)在的如此傷痕累累,顏容憔悴,這讓珊珊很心疼。所以……“不,天佑哥,我決定冒一下險,從后門出去,你現(xiàn)在身子太弱,不宜翻墻,免得觸動這一身的傷口!”皺著眉,她不舍得讓他再禁受痛苦!“……好吧。”別再讓你擔(dān)心了,珊珊?!斑恚瑏?,當(dāng)心。這邊走?!边@么扶著他走著,珊珊有點恍惚,感覺……很甜,很想,這么攙著他走到天涯海角,因為,天佑哥在她的身邊。
這么被珊珊扶著,看她對迎面而來的黑衛(wèi)應(yīng)付自如。微微一笑。有種就這么讓她扶著,到永永遠遠的感覺……唔?為什么?
終于兩人順利出了縣衙。珊珊松了一口氣,剛才那會差點搞不定,有個黑衛(wèi)甚至要兩人把面罩摘下。幸虧珊珊前些日子有聽一個黑衛(wèi)說,為了統(tǒng)一和紀(jì)律,不準(zhǔn)摘下面罩。以此應(yīng)付,幸虧過關(guān)了。
“天佑哥,不如我們先在附近落腳,你這樣子如何能趕路去城東吖!要不,你先在一客棧住下,我去城東找五味哥過來!”珊珊出主意?!斑怼!碧煊狱c頭,“珊珊,讓你費心了!”天佑看著珊珊認(rèn)真地說。
“天佑哥,快別這么說。這都是珊珊應(yīng)該做的?!敝灰茨闫桨矡o事,我怎樣都行!“天佑哥,走這邊。”二人相扶離開。(某罐:場景不是特別溫馨,我得來點更溫馨的!)
——
趙羽進入了密道,走吖走。終于發(fā)現(xiàn)亮光處,警惕地前進。按照珊珊說的,岔路是通往總壇的。趙羽一進總壇就瞧見暈菜在地上的葉麟,一瞬間有種直接把他捏死算了的沖動。不過抑制住心胸中的澎湃了,一把扛起葉麟,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這小子很重,要是扛出了縣衙,自己不得累死?他倒很想把這家伙放地上拖行,又怕他動作太大驚動了衙內(nèi)其他人。這怎么搞?……??!有辦法了!——讓他自己走唄~
一桶水想把他潑醒:“嘩啦!”……還沒醒?再潑!“嘩啦?。俊钡?!醒了!
“?。“l(fā)生什么事……呃!”趙羽嫌他聲音難聽,點了他的啞穴。葉麟睜大了眼睛看趙羽用一把刀架在他脖子上,想講話卻發(fā)不出聲。
“走!出去。”不用太大聲,只是加大手的力度,那刀刃壓在葉麟肩頭,似千斤重。只得點頭。
怕他太狡猾,趙羽又把他雙手綁在背后,一手拉著繩子,一手拿著刀——雙重保險,歐耶!
二人走出了縣令的房門。
迎面而來的是王孝遠和王業(yè)幾個人。方才他們在外頭等的不耐煩了,就闖了進來。王業(yè)力氣大,打傷了幾個衙差。四周的黑衛(wèi)紛紛涌了出來,闖縣衙的幾人傻了眼:怎么這么多黑衣人在縣衙內(nèi)?!
黑衛(wèi)們站在那愣了。一邊是私闖縣衙的幾個人,一邊是脖子架著刀的主上!“主上??!”
“全部退下。你們主上已被我擒住,過不久將被依法處置,你們是要自動解散,還是一起去陪他?”對著黑衛(wèi)說,趙羽一臉的冷峻,一臉的不可置否。
“這……”黑衛(wèi)們面面相覷,看叫了幾年的“主上”一言不發(fā)。
趙羽見狀解開他的啞穴。
葉麟低下了頭:“我千算萬算,殺你們一個措手不及,可誰知最終是自己被‘措手不及’了!”自嘲地笑笑。
王孝遠幾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澳銈兪鞘裁慈??敢在縣衙里打打殺殺的,縣令呢?去哪了?!”王孝遠依舊趾高氣揚。(某罐:誰看你吖!湊什么熱鬧!)
縣令?已經(jīng)被關(guān)了,又被我救出來了。趙羽想說,卻發(fā)出疑問:“你是何人?!爆F(xiàn)在要有膽子叫囂,什么人呀?
王孝遠瞪大了眼睛,今天是走的什么運,老遇到這種不認(rèn)識我的!“我家老爺是本縣首富王大富,你說我家公子是何人?”看公子對自己勾勾手指,王業(yè)會意,上前一步說。
“王孝遠?”就長這樣?趙羽手里始終緊抓著葉麟。
“正是本公子!”自以為是充滿王孝遠的臉。
“叫黑衛(wèi)把他給我抓起來!”趙羽看向葉麟。黑衛(wèi)們怎么了?似乎不想解散吖。
“黑衛(wèi)聽令!”
“是!主上!”黑衛(wèi)們?nèi)耘f異口同聲。他們曾發(fā)過千萬次誓言,誓死效忠主上,效忠屠龍會。
王孝遠見狀后退了幾步,王業(yè)等幾個打手將他保護起來,跟黑衛(wèi)打了起來。
“弓箭手!”——“是!”
拉弓提弦,由不得王業(yè)等幾人繼續(xù)反抗,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你們不要命了!竟敢抓我!知不知道我是誰吖???我可是本縣首富之子。得罪了我有你們好受的!我勸你們快把我放了!……”王孝遠鬼吼鬼叫。
“閉嘴,我耳朵都聽出繭子了!”趙羽抬眼看向發(fā)聲人,“把他關(guān)進大牢!”——葉麟?!趙羽蒙了,葉麟在那,那手里的這個?……只見這個“葉麟”,突然雙眼睜得很大,然后,直線倒下。很明顯,臉色發(fā)黑,是咬破嘴中的毒囊自盡了!
真正的葉麟站在黑衛(wèi)之中,拉下了面罩,半瞇眼看同是拉下面罩穿黑衛(wèi)衣服的趙羽,陰險而自信地笑著。
趙羽默不作聲,放開手中的繩子,任其掉到地上那個“葉麟”身上。他知道,他又中計了。只是……公子與珊珊逃走了么?(某罐:哭死。羽哥,你咋還想著師父和珊珊,可不可以關(guān)心下你自己?!)
黑衛(wèi)帶走了王孝遠一伙人,而趙羽與葉麟,這么四目相對,誰也不輕舉妄動。
“趙羽,我勸你乖乖束手就擒,我是弓箭手有眼睛,但他們手中的箭無眼哦!”葉麟依然帶著勝利的笑容。
“呵。”趙羽冷笑,“你是什么時候知道我們來了?”為什么我和珊珊的計劃如此周詳,葉麟竟有防范?!
“哈!好吧,我就告訴你,讓你也死得瞑目!”葉麟看向一邊。趙羽那雙眼的神色太過凌厲了!“從你把我的黑衛(wèi)送走,又救走了林縣令他們我就知道,我的黑衛(wèi)中必有內(nèi)賊。然后我就讓那個黑衛(wèi)和我調(diào)換身份,等著你露出真面目吖!”
“所以……國主和珊珊……”天哪!
“我讓他們順利逃走了。”葉麟輕松地說,“你放心?!笨匆娳w羽改用疑惑的眼神看自己,接下去說,“反正有你這個大將在,我還怕他不回來嗎?”
“那你就不怕我自殺了,這樣你就威脅不到國主了!”趙羽覺得這個葉麟變得很不簡單,他果然不是幾年前的那個葉麟了!
“哈哈哈哈,我怕,我好怕的!”葉麟突然一臉的“害怕”,“所以我還有最后一步棋,你猜我的棋子是何人?”馬上又變了臉,那張奸笑的臉。
“……”難道……他還會抓了小夕他們?
“我想你應(yīng)該猜不出來……丁五味總叫你‘石頭腦袋’吧?果真的!哈……”“哈……”葉麟大笑,在場的黑衛(wèi)竟也跟著他發(fā)出那可怕的笑聲。葉麟舉起右手臂指著天空,眾黑衛(wèi)便停下了笑聲。
“……”不然……不會是太后吧?!——趙羽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眼中閃過訝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