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錦容和肖錦笑也就是寒月澤在荿城救的兩兄妹,在帶回藥神山莊后不久,就被送到了訓練基地培訓,前些日子在得知鳳紫沐即將成婚,就把他們給召回了皇城。
“何以見得?!?p> “這兩天我們一共遇到了四次截殺,第一撥人他們出現(xiàn)的最早,不管是從身形還是和刀法上看他們都屬于異國人士(這里的異國人說的不屬于夏侯國人),第二撥人身披藍色衣袍,整個人都捂的嚴嚴實實的,根本就分不清,他們是男是女,每出一次招,都會伴著若有若無的清香,第三撥人他們一身黑衣,并且招招狠辣,第四撥人他們比第三撥人晚出現(xiàn)一刻鐘左右,但是,他們、、、怎么說呢,反正很奇怪?!?p> “怎么個奇怪法。”
“要說他們是來殺我們的,可是在我們這邊落了下風后,他們又會幫我們抵擋黑衣人,要不是他們的話,奴才和張大哥他們早就身首異處了,可是要說他們是來救我們的,也不像,因為我們的人至少有十人死在他們的手上?!?p> “我知道了。玉峰,先帶他們兩兄妹下去休息,”說著從懷里拿出一個精巧瓷瓶交給了肖錦榮:“這個金瘡藥你拿著,先跟玉峰下去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在說,”肖錦榮兩兄妹在來寒府之前凌云已經(jīng)帶他們?nèi)Q掉了帶血的衣服,可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和藥味怎么瞞得過醫(yī)術高超的寒月澤。
肖錦榮:“奴才先行告退。”
肖錦笑:“奴婢先行告退。”
寒玉峰:“跟我走吧。”
寒逸云等人在肖錦榮兩兄妹出去后都陷入了沉思。
“凌叔,師傅有沒有什么話傳出來?!?p> “莊主只來得及說三個字,云銘國,”到現(xiàn)在凌云也沒有想明白云銘國這三個字合起來到底是什么意思。
“云銘國、云銘國、云銘國,通敵叛國,難道師傅的意思是,他這次被捕入獄其實是云銘國搞的鬼,可這是為什么,師傅一無重要官職在身,也不是鎮(zhèn)守邊關的封疆大吏,爹,”寒月澤說完看著一臉深思的寒逸云。
“難道你忘了,你師傅手里可是握著這天下十分之一的經(jīng)濟命脈。”
“師傅就是怕被上位者忌憚,所以,這些年下來,重要的生意都拋售的差不多了,現(xiàn)在手上留著的都是一些無關大雅的東西,而且,為了讓朝廷(這個朝廷說的自然是夏侯國)安心,每年所得的利潤有一半都上交給了國庫?!?p> “可誰叫你師傅有一身無人能及的醫(yī)術,還與各國的皇室交好,一年兩年陛下或許不會覺得有什么,可時日一長,皇上難免不會生出猜忌之心,云銘國是看準了夏侯國國君對你師傅的猜忌之心?!?p> ‘砰’
寒月澤一拳下去,上好的實木茶桌就報廢了。
“你生氣也沒用,最是無情帝王家,那位這是早就有了除去你師傅的心思,只是你師傅素來謹小慎微,做事從不冒尖,貊府眾人又都是一些昏庸無能之輩,平常小打小鬧的,一直也沒有讓人捏著大的錯處,這次,云銘國剛好就送來了這么好的一個把柄,陛下焉能不把握住機會?!?p> “這樣那就說的通為什么師傅他們回府會遭遇伏擊了,他們要打師傅一個措手不及,凌叔,你去聯(lián)系我們所有的暗樁,讓他們一半的人去云銘國收集證據(jù),其余人火速趕往皇城,時刻準備著?!?p> 凌云:“趕往皇城,少莊主,難道你想、、、、劫獄?!?p> 寒月澤:“我們必須做兩手準備,以防萬一。”
寒逸云:“沒錯。既然他們做下了這樣的安排,定然不會讓我們輕易的找到能證明你師傅清白的證據(jù)?!?p> 寒月澤:“對,若是能找到證明師傅他們清白的證據(jù)固然是好,若是找不到,我也不能就這樣看著師傅白白的犧牲了性命,天大地大,難不成還沒有師傅的安身立命之地嗎?!?p> 凌云:“好的少莊主。”
凌云趁著夜色匆匆的離開了寒府,但是他們卻不知道,暗處有一雙眼睛把他們的話都收入了耳中。
寒月澤:“按照這樣推斷下去,現(xiàn)在基本可以確定,阻截錦榮他們的第一撥人就是云銘國的人,他們想要這場戲順利的演下去,就不會給我們救人的機會,我們明處的人恐怕都兇多吉少了。至于他們說的死了一位戰(zhàn)功赫赫的將軍,這事兒就有待商榷了?!?p> 寒逸云:“那第三撥人應該就是皇城內(nèi)宮訓練的死士?!?
棕炫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