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銘國的民風(fēng)素來彪悍,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而且很是排外,外族的人別說是在他們的國家生活,就是路過他們的國家,老百姓都會用異樣的眼光盯著你。
直到云銘國第三代皇帝登位,他深刻的認識到不能再故步自封下去,這樣只會讓國家一步步的走向滅亡。
自此后,他帶頭學(xué)習(xí)起別國的文化,別國的語言,一手促進與各國的各種往來,從宮中到宮外,從妃嬪、皇子到眾大臣,到百姓。
接觸下來,他們覺得,好像外族人,也沒有他們想象的那么討厭,相反,他們還很友好,他們的食物、衣物,都比他們的要豐富華麗。
就這樣,四十年后,三代皇帝駕崩,四代皇帝登基,他是個有野心的人,在見識到外族的繁榮后,就起了覬覦之心,終于在他登位十年后發(fā)動了戰(zhàn)爭。
戰(zhàn)爭是無情的,沒人知道它會演變成什么模樣。
打到最后,整個大陸的子民都被牽扯了進來。
據(jù)戰(zhàn)后史冊記載,傷亡的百姓、軍士,粗略計算竟高達上千萬人之上,有人說四代皇帝自覺無顏面對天下百姓,自縊在他自己的寢宮里,也有人說他是被他的手下大將一劍穿心而死。
不管真相如何。
總之,這場傷亡慘重,波及全大陸的戰(zhàn)爭終落下了帷幕。
“不是那些小國,是云銘國,”對于他們會主動發(fā)起戰(zhàn)爭這一點,寒逸云也甚是疑惑。
“云銘國?他們瘋了不成,他們難道會不知道大國之間的戰(zhàn)爭一旦爆發(fā),會令多少老百姓流離失所,又會有多少人家會家破人亡嗎?難道他們都不為自己的子民考慮的嗎?他們難道想要歷史重演嗎?”連續(xù)三個問句,直接道出了眾人對當(dāng)年那場大仗的心有余悸。
要說那場戰(zhàn)爭史冊記載的并不詳細,但是從那只言片語中,不難看出,當(dāng)年的戰(zhàn)況是何等的慘烈。
“還沒打起來,不過,照眼前的局勢看,應(yīng)該離開戰(zhàn)不遠了?!?p> “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各國為了促進兩國的邦交,每年都會以本國盛產(chǎn)的物種去別國換取他們短缺的物品,去年云銘國他們就以戰(zhàn)馬向我國換取了一定的糧食?!?p> “意思是問題出在了這糧食上面?!?p> “沒錯,他們說我們在賣給他們的糧食里面下毒。”
“有毒?是不是搞錯了,糧食怎么會有毒,”屋內(nèi)除了寒月芯和鳳紫蘭聽見這話大吃一驚外,貊離幾人并沒有表現(xiàn)的太過意外,顯然是早就知情。
“起初,整個軍營的士兵只是出現(xiàn)了精神不濟的現(xiàn)象,他們并沒有太過去在意,只當(dāng)是士兵們偷懶,不想訓(xùn)練,沒過幾天,慢慢的中毒的跡象就顯現(xiàn)了出來,整個軍營安全癱瘓,連普通的老百姓都能輕松的攻打進去?!?p> “派去協(xié)商的人回來怎么說?!?p> “他們殺了我們派去的使臣,”意思就是沒法談了。
“兩國交鋒,不斬來使,這是從祖宗輩就定下的規(guī)矩,何況現(xiàn)在兩國還沒有開戰(zhàn),他們這樣,就不怕引起各國的公憤嗎?”
“他們死了一位戰(zhàn)功赫赫的將軍,”
其實這消息早在上月就已經(jīng)傳了回來,朝廷怕引起百姓的恐慌,又加上十二王爺大婚,所以把很多最新的消息都壓了下來,現(xiàn)在云銘國的三十萬大軍已經(jīng)駐扎在了邊境上,而且,據(jù)貊離得到的消息,云銘國還在不斷集結(jié)將士,增援邊關(guān)。
“我們根本不可能給他們的糧食下毒,難道沒有去查嗎?”
“這件事來的太蹊蹺、發(fā)展的也快,根本就沒有給我們時間去查驗,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演變成現(xiàn)如今的模樣?!?p> “爹爹,那有沒有一種可能,這件事,其實就是云銘國為了設(shè)計我們而準備的,”不得不說,寒月芯真相了。
“若這件事情真是他們自導(dǎo)自演的,那他們可是下血本了,”一名戰(zhàn)功赫赫的將軍,并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成長起來的。
可他們哪里知道,什么戰(zhàn)功赫赫的將軍,什么中毒,這一切的一切,不過都是云銘國自導(dǎo)自演的障眼法罷了。
在眾人沉默之時,凌云快步走了進來,俯身在貊離耳邊。
“當(dāng)真,消息可靠嗎?”
“千真萬確。”
“離,發(fā)生什么事了?!?p> “大哥不用擔(dān)心,生意上的一點小事,我就先回去了,得空我在過來。”
“師傅這就要回去了嗎?!?p> “你好好躺著,別動,乖乖聽話盡快把病養(yǎng)好,到時候師傅陪你去郊外騎馬可好?!?p> “真的嗎?”聽到騎馬,寒月芯就想到了學(xué)騎馬的初衷,自然就想起了鳳紫沐,心口那里不可避免的陣陣抽疼起來,不想愛她、疼她的人在為她操心,只得裝作很高興的樣子。
“師傅何曾騙過芯兒?!?p> “嗯嗯,芯兒知道,師傅對芯兒最好了,嘻嘻……”
“調(diào)皮,”食指微彎,輕刮她小巧的鼻梁。
安撫好寒月芯等人后他就出了寒府,這件事說大不大,但說小也不小,現(xiàn)在還不知道上面那人是怎樣的意思,不想讓寒逸云他們就這樣貿(mào)然的牽扯進來。
**皇宮里,御書房**
“砰,”突如其來的巨響,讓不明就里的宮人們,險些嚇破了膽。
“看看,看看,這上面都說了些什么,你還覺得是有人蓄意在栽贓他嗎,全國上下那么多人,為什么不栽贓別人,偏偏來栽贓他,要不是看你從小就是在朕身旁長大的,朕真要懷疑,你是不是貊家安插在朕身邊的細作?!?p> 寒丞相撿起被鳳帝扔到腳邊的奏折,他還沒從奏折上驚駭?shù)膬?nèi)容中回過神來,就被鳳帝后面的一番話嚇得差點肝膽俱裂。
“微臣惶恐,圣上息怒,”要不是御書房的地面夠結(jié)實,寒丞相這一跪,怕是要把地板給砸出兩個窟窿來。
“來人,傳旨,貊氏一族,包藏禍心、圖謀不軌,陽奉陰違……”鳳帝林林總總列了十余種罪行,最后:“即刻逮捕歸案,打入天牢,任何人不得探視,如有違抗者,殺無赦,”鳳帝沒有直接下旨說貊離通敵叛國等罪,最主要的還是顧及著寒月芯,要知道,通敵叛國那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
此時的鳳帝可以說是怒不可遏:‘原本看他是芯兒的師傅,對芯兒不僅有救命之恩,更有養(yǎng)育之情,他已經(jīng)打算,不再追究他以前所做的事情,沒想到他不但不知悔改不說,還越來越過分,竟然做出此等通敵叛國之事?!?p> 這些年,夏侯國能夠發(fā)展的那么迅速,能與各大國并肩,貊離可以說是功不可沒。
起初,鳳帝也很是欣慰的,為國家有此等人才而感到自豪,鳳帝也多次許已貊離高官厚祿,可都被他給婉拒推辭了。
后來,貊離又把藥神山莊建在了南國,引得鳳帝對他更是不滿。
**貊府**
“大爺和二爺呢,”貊離急匆匆的回到府里。
“大爺剛從外面回來,二爺這時候應(yīng)該在后院,”貊管家一看貊離這急匆匆的模樣,猜想肯定出事了。
“去把他們叫到書房,凌云……”
還沒把事情吩咐完,門外就響起了家丁的吼叫聲。
“不好了,不好了……”
“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tǒng),沒看到三爺在這兒嗎,”
“三、三、三爺,”
“毛毛躁躁的,把氣兒喘勻了再說,”小廝見貊管家沉著一張臉,要是平時,他早就告饒了,但今天,還有比求饒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傳達。
“不是啊貊管家,外面、外面來了好多的官兵,把咱府都給圍了?!?p> “沒想到來的這么快……”
小廝的話還沒才落地,官兵就蠻橫的闖入了貊府,所以貊管家和小廝根本就沒聽見貊離說的什么。
“貊府一族,包藏禍心、對圣上陽奉陰違,我等奉圣御捉拿爾等歸案,如有違抗者,殺無赦?!?p> 貊離制止了暗處欲動手的暗衛(wèi),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他們根本就沒有做過的事,就算是當(dāng)今圣上也不能無辜冤枉他一家。
但要是他們一旦拒捕,就會落實了罪名。
官兵的動作很快,還沒到兩個時辰,貊府上下一干人等全部被關(guān)入了天牢最里面,和其余的牢房隔了開來。
天牢里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那就是牢房越靠里面,代表著,活著出去的幾率越小。
“三弟,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你又干了什么讓皇上不高興的事,你要去干什么,我們管不了你,但是你也別連累我們這一家老小,”說話的是貊離的二哥,歷來說話最是刻薄,看不慣貊離由久。
“二弟,你怎么能這樣說話呢,三弟在怎么說也是姓貊的,我們一家理應(yīng)同氣連枝,但是三弟啊,大哥陪你蹲大牢沒關(guān)系,但是爹和你嫂子、侄子女們,他們,老的老、小的小,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罪,聽大哥的,你去跟陛下認個錯,懇求陛下網(wǎng)開一面,饒了我們這一家老小吧,”比起言語刻薄的貊二爺,貊大爺這話可謂是誅心。
“閉嘴,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沒人會把你們當(dāng)啞巴。”
棕炫
本故事純屬虛構(gòu),如有雷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