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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相公

98、宮宴(五)

公主的相公 棕炫 3103 2018-05-10 20:41:18

    在殿里堅持了半個時辰,實在是堅持不住了,寒月芯索性就和鳳紫蘭她們打了聲招呼,一個人出了殿宇,逛起了御苑殿。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能有那么多的人來跟她們寒暄,還是因為有三王妃跟他們一起的原因。

  從進(jìn)宮到現(xiàn)在,走過無數(shù)長長的走廊,經(jīng)過無數(shù)精美的亭臺樓宇,在這沒有先進(jìn)的機(jī)械時代里,竟然可以把樓宇建的這么精美、這么高。

  充分的體現(xiàn)了一個人的渺小,皇家的輝煌,莫名的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所謂的一入宮門深似海,大概就是這樣的吧。

  這讓她不得不感嘆古人先進(jìn)的智慧。

  宴席的位置安排在了御苑殿的正前方,左面的道路直達(dá)御書房,右面則是直通內(nèi)宮。

  中間隔著一條寬十米的河流,宮廷河,它就是一條分水嶺,把內(nèi)宮和外庭隔絕開來。

  如果把御苑殿分成前(離御書房近的那邊)、中、后(離后宮近的那邊)三份,那中間位置那里,御苑殿,整個就跨在了宮廷河上,連接著前朝、后宮,足見它占地之寬廣,耗資之大。

  宮人們會定時清理河流里的贓物,所以宮廷河里的水一直以來都很是清澈,水草隨著河水的流動擺動著,看上去是那么的肆意。

  河流看上去并不深,似乎只到人的大腿根部,可是具體如何,只有實踐了才知道,

  此時,在御苑殿前面的河道邊上,站了一道倩影,新奇的看著宮廷河里面,時不時的會彎腰撿起一塊石子投入到河里面,每當(dāng)這時候她都會發(fā)出‘哇’的驚嘆聲。

  “你在看什么?!?p>  “看魚啊,”寒月芯正看得起勁,完全沒有注意到身邊已經(jīng)多了一個人,聽到有人問話,下意識的就回答了,等說完,才感覺不對勁,轉(zhuǎn)頭看向聲音的來源處,可不妨那人站的離她那么近,一時驚著了。

  腳下一滑,就要往宮廷河里倒去。

  “啊······,”完了、完了,真是出門沒看黃歷啊,這下要變成落湯雞了。

  閉眼,靜等,洗個冷水澡。

  也不知道現(xiàn)在這水冷不冷。

  可是想象中的畫面卻并沒有發(fā)生,反而倒進(jìn)了一個溫?zé)岬膽驯Ю?,淡淡的龍?zhí)聪懔ⅠR就充斥在了整個鼻尖,順著她呼吸的動作,進(jìn)/入/了/她/的/身/體/里/面,在傳達(dá)到大腦:‘嗯,這味道還蠻好聞的’。

  “呼,嚇?biāo)牢伊?,還好、還好,”說完才反應(yīng)過來人還在人家的懷里,立馬就跳離了他的懷抱。

  他怔怔的看著自己的手掌,剛才溫?zé)岬母杏X似乎還暈繞在指尖,并沒有散去:‘沒想到這小丫頭的身上竟然會有一股淡淡的藥香味,噢!是了,她從小就生了病,所以身上才會有藥香的味道’。

  其實從她剛出現(xiàn)在御花園里,還沒有見到人的時候,他就知道是她來了(寒月芯的身上戴有貊離給她特制的鈴鐺,只有聽過的仔細(xì)聽才聽得見),一路走來,到她站在河岸上的一舉一動,都被他收入了眼底,他就那樣靜靜的看著她笑、看著她調(diào)皮,時間也一刻鐘一刻鐘的過去。

  原本他并不想打擾她的,可是他的腿竟然不聽他的使喚,一步一步走向了那個讓他好奇的丫頭。

  “你、你、你、你········,”這人叫穆什么來著,怎么一下就想不起來了呢,唉!看來大腦久了不用,真的會生銹??!

  “在下穆驍戰(zhàn),想起來了嗎,”他并沒有因為她忘記他而惱怒,反而是在溫馨的提醒。

  “噢!是你啊。你不是山嶺國的人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夏侯國的皇宮里,難道你是山嶺國的使臣,”只有這一點才解釋的通,他一個山嶺國的出現(xiàn)在夏侯國的皇宮里。

  “聰明,”說著還抬手揉了一下她毛絨絨的頭發(fā),做/完這個動作,他才發(fā)現(xiàn)逾越了。

  而寒月芯則是直接呆在了原地,他們倆還沒有熟到這個地步吧,眨巴了兩下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

  這時她才反應(yīng)過來,她,是不是被面前的這個‘一本正經(jīng)的人’給調(diào)戲了。

  無語!

  “咳、咳··,你難道是夏侯國的人,進(jìn)宮來參加壽宴嗎?”為避免尷尬立時就轉(zhuǎn)移了話題,可是看著她呆呆的模樣,莫名覺得心里軟軟的、柔柔的,回想起剛才的那個手感,似乎,還不錯。

  寒月芯:“·····”她是直接回了他一個白眼:‘這問的不是廢話嗎,不參加壽宴她出現(xiàn)在皇宮里個干嘛。’

  穆驍戰(zhàn)也只能尷尬的摸了摸鼻梁,他也知道這話題轉(zhuǎn)的很生硬,可是,丫頭啊,你就不能配合配合嗎。

  “王爺,我們該回去了,開宴的時辰快到了,”正當(dāng)他要說點什么的時候,穆林的聲音在一旁響了起來。

  “芯兒,原來你在這里啊,害我好找,”寒月軒一出現(xiàn),就把穆驍戰(zhàn)即將要出口的話給打斷了:“你不就是那個··那個·在荿城‘救’了芯兒的那個人嗎,你也是夏侯國的人嗎?”

  “不是,我是來參加貴國皇上的壽宴的,”他記得這個人,他是小丫頭的二哥。

  “噢!原來兄臺是使臣大人,失敬、失敬,上次還要多謝兄臺的出手相救,還未請教兄臺貴姓,”過了那么久,寒月軒還能記著這個人,也是因為當(dāng)時他確實挺感謝穆驍戰(zhàn)出手相助的。

  “兄臺客氣了,不足掛齒,在下姓穆,”他永遠(yuǎn)都是這么一副溫潤如玉的模樣,好似沒有什么事情可以影響到他。

  “穆兄,在下姓寒?!?p>  “二哥,你到底是來干嘛的,”看這架勢她要是不打斷他們,兩人大有‘促膝長談’的準(zhǔn)備。

  “哦,對了、對了,娘叫我來在找你,開宴的時辰快到了?!?p>  “那就走吧,”說完和穆驍戰(zhàn)打了一聲招呼就提步往休憩殿宇的方向走去,也沒有等寒月軒。

  “穆兄,那在下就先行一步,等下再見,唉!芯兒,等等二哥,你走錯方向啦!”前面的話是對著穆驍戰(zhàn)說的,可眼角余光一看寒月芯要走遠(yuǎn)了,還沒等人回話就跑開了。

  真的是正經(jīng)不過三分鐘,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能大聲讓他嚷嚷嗎,無奈,寒月芯只能駐足等著他,誰叫她的方向感差呢。

  穆驍戰(zhàn)看著前面走遠(yuǎn)的兩人,嘴里喃喃著‘芯兒、芯兒’二字,這難道就是她的名字嗎,他想,他知道要選誰聯(lián)姻了,反正不管怎樣都要娶個夏侯國的女人回去,與其娶一個自己見都沒見過且毫無好感的人,或許這個小丫頭會是個不錯的人選,至少他不討厭她。

  至于身份的問題,這個就更好辦了,到時候讓他們夏侯國的皇上下一道圣旨封她為公主不就可以了嗎。

  可是他不知道事情遠(yuǎn)沒有他想的那么簡單,當(dāng)今皇上根本就不會把寒月芯嫁給他亦或是嫁那么遠(yuǎn)。

  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御花園**

  所有的官員家眷、各國的使臣都在宮人的帶領(lǐng)下在相應(yīng)的座位上坐好。

  后宮的娘娘們也按照各自的品階在位置上坐了下來。

  在大殿里該寒暄的都寒暄的差不多了,此刻閑了下來,都在小聲的囑咐自己的家人,等會兒在皇上的跟前不要失態(tài),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在家里的小性子都得收起來,免得給家族招惹不必要的禍端。

  伴君如伴虎,這是千古不變的定律。

  “皇上駕到,”一道尖細(xì)的的聲音,打斷了正在交頭接耳的眾人,除了特定的不用下跪見駕的人外,所有人皆是跪下、低頭見駕。

  不一會兒,廣場入口那里就出現(xiàn)了一群人,為首的那人身穿金絲繡線龍袍,腰間一根龍紋腰帶,那是身份的象征。

  臉上多了不少的細(xì)紋,已經(jīng)不再年輕,但是不難看出,年輕時也是個風(fēng)華絕代的人物。

  雖然已經(jīng)六十的人了,可精神依舊很好,眼神清亮且銳利,不會給人昏庸的感覺。

  身后跟著的是眾大臣及十一位王爺,當(dāng)然寒月芯的爹也赫然在列。

  為首之人漫步走向主位的位置,一眼掃過整個廣場,除了小桌外皆是黑壓壓的人頭,在走到寒家跟前時,眼神落在了鳳紫蘭的身上似是有話要說,就是停頓了那么一下,把他驚在了原地。

  他又見到她了,不過這次卻是真人,而不是那張不會動也沒有生命的畫像,一聲如蚊聲的‘藍(lán)藍(lán)’就脫口而出。

  眼神也漸漸飄離了起來。

  聲音雖小,可是站在他身邊的人都聽見了,不知情的人都以為他叫的是鳳紫蘭的乳名,可是知情的人,卻知道他叫的并不是鳳紫蘭,而這聲‘藍(lán)藍(lán)’也讓個別的知情人驚出了一身冷汗,如,鳳紫蘭。

  ‘難怪當(dāng)年她在第一眼看見芯兒的時候會覺得那么的眼熟,不是因為芯兒讓她想起了她那夭折的女兒,而是那張長的酷似畫像上的那張臉頰,就連兩眉之間,那顆鮮紅的美人痣位置都是一模一樣,父皇對畫上中人有多么的執(zhí)著,老一輩的人沒有誰不知道,只要是有一丁點和畫上之人相似的女子,只要未婚配,都會被她的父皇收入后宮之中。千萬、千萬,一定不能讓父皇知道芯兒不是她親生的,要不然芯兒的這輩子就毀了。’

棕炫

  本故事純屬虛構(gòu),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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