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她想她還是繼續(xù)發(fā)呆、嘆氣吧。
正當(dāng)她百無聊奈之際,樓下一個熟悉的面孔吸引她的注意力,驚喜充斥這她的神經(jīng),讓她忘記了思考,起身、下樓,動作一氣呵成。
因為街上人多的緣故,她一直沒能追上那個熟悉的身影,一直到西邊的街道,那個熟悉的身影竟然消失不見。
半個時辰后寒玉蓮拿著糕點回房,看見房門大開,深感疑惑,她記得她走的時候明明把房門關(guān)好了的,等她快步踏進(jìn)房間一看,房里一個人都沒有,她連忙折身往樓下跑去:‘小姐肯定是稱她去拿糕點的時候一個人偷偷跑出去了,’等她匆忙的下樓,哪里有她熟悉的身影,滿街都是陌生的面孔。
回想著先前說的話,心想著小姐是不是去了西邊街道那邊看雜耍去了。
一個時辰后。
她找遍了整個西街都沒有看到寒月芯,她又返回了他們居住的客棧。
房間里沒人,客棧上上下下都快被她給掀了,弄得整個客棧的住戶怨聲載道,可是還是沒有寒月芯的人影,這一刻她是真的真的慌了。
“莊主,玉蓮有事求見,”雖然著急,可寒玉蓮的理智還在,沒有亂了方寸,要是小姐真出了什么事,早就有消息傳回來了。
貊離房間里面現(xiàn)在還坐著六個慕名而來的醫(yī)者,聽著外面的敲門聲,都同時停下了交談。
自從貊離到達(dá)南城后,每天都會有很多像這樣的人上門請教,不過貊離也不是每一個人都見,那樣他不得累死。
每天他只見最早到的六個人,不分高低貴賤,這么多年貊離畢竟名聲在外,絕大多數(shù)人都知道他的這一規(guī)矩,剛開始還是會有人找茬,不過在絕對的勢力和武力面前,找茬,那也只是自取其辱罷了。
“凌云開門?!?p> “莊主,小姐不見了,”寒玉蓮進(jìn)門的第一句話就讓里面的人都愣住了。
‘誰這么作死,竟然敢擄劫醫(yī)仙的徒弟,那不是找死嗎,天下有誰不知道貊離最寶貝的就是他的這個小徒弟,’這是房間里坐著的那六人的心聲。
“不見了是什么意思,客棧周圍都找過了嗎?”整個客棧都是他的人,貊離不相信誰會有這么大的膽子,敢在他的眼皮底下把人給劫走,他相信在這世間愿意和他為敵的屈指可數(shù),畢竟沒有有誰會愿意去得罪一個醫(yī)術(shù)高超的人。
寒玉蓮這才緩緩道來寒月芯不見了的經(jīng)過。
都怪她,早知如此,她還不如一早就由著小姐的性/子,最起碼有她跟在小姐身旁,寒玉蓮一想到寒月芯一個人在外面有可能會被人給欺負(fù),她就自責(zé)到想殺了她自己。
“凌云,你馬上吩咐人出去找芯兒,找到人先跟著,在回來告訴我,特別是人多的街道,要細(xì)心留意,”聽貊離這話,肯定也是以為這幾天沒有讓她好好玩,所以才一個人偷溜出去,依照芯兒的性子,這幾天一定把這個小丫頭給悶壞了,她也真是大膽,一個人都敢跑出去。
“好的,莊主,”說完就快步走了出去。
“我也出去找找,這樣干坐著也不是辦法,”在寒玉蓮整個客棧找人的時候,就已經(jīng)驚動了在房間小憩的慕巧寒,她跟寒玉蓮也就是前后腳的時間踏入貊離的房間。
“莊主,我也出去找找小姐?!?p> “去吧。小徒頑劣,讓諸位見笑了,”前面一句是對寒玉蓮說的,后面一句是對此刻坐在他房間里那六位醫(yī)者說的。
“貊莊主,您嚴(yán)重了,令徒還是個孩子呢,”他還在想誰那么大的膽子敢得罪醫(yī)仙,原來只是自己跑出去了。
“是啊?!?p> “是啊?!?p> 那六人你一言我一語,這時一個身穿深藍(lán)色衣服的醫(yī)者開口說:“這樣,既然貊莊主有事要忙,那在下等就不多打擾了,改日再敘,”雖然心里挺遺憾現(xiàn)在就走,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
明知道主人有事要忙,還賴在別人家不走,那不是招人嫌嗎。
大家心里也明白,今日這短暫的敘話他們也是收獲頗豐了,要不是貊離平易近人,一點也沒有擺‘醫(yī)仙’的架子,像他們這些尋常的老百姓,哪里會有這個機會跟他坐下來閑聊,所以其余五人對于這個提議,并沒有心生不滿。
這時候凌云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向貊離輕輕的搖了搖頭。
“那好,就不多留諸位了,我們改日再敘,”大家都知道貊離的這個改日再敘,也就是一句客套話而已,也都沒有往心里去。
“貊莊主,告辭。”
“告辭?!?p> “凌云,替我送送各位大夫?!?p> “各位大夫,這邊請?!?p> 說是送,其實凌云也就只把他們給送到了客棧門口,就折身回了貊離待客的房間。
“到底怎么回事,”從到達(dá)南城后,貊離就安排了一個人在暗處保護(hù)著寒月芯,以備不時之需,沒成想,現(xiàn)在竟然派上用場了,剛才凌云對他搖頭,難不成、、、。
果不其然凌云接下來的話就印證了他的猜測。
“沒有聯(lián)系上阿武,”阿武就是貊離安排去保護(hù)寒月芯的那個人。
每一個組織都有他們自己獨特的聯(lián)系方式,貊離所創(chuàng)造的‘暗門’自然也不例外。
“其他呢,”這個其他自然指的是南城其余的消息聯(lián)絡(luò)點。
“還沒有消息傳過來?!?p> “在等等吧,芯兒雖說頑皮,可向來是最懂分寸的,”阿武的武功他還是很放心的,他是暗門這批人中成績最好的,現(xiàn)在還沒有消息傳回來,那說明芯兒此刻并無生命危險。
正當(dāng)他們等待消息的時候,窗外下起了零星的小雨,不一會兒,雨勢漸漸變大,屋檐下的水都快要漫過腳踝了,
“莊主,下雨了,”貊離在創(chuàng)建‘藥神山莊’后,凌云就從‘公子’改口叫莊主了。
天氣說變就變,剛才還是晴天,這就下雨了,而且冬季的雨水本就很少,一下雨就代表著天氣又要變冷了,明亮的天空一下子就黑了下來,到處都是灰蒙蒙的一片,云好似變得特別特別的矮了,好像隨時都會掉下來,壓得人喘不了氣。
“怎么還沒有消息傳回來,這一個時辰都過去,都是一群干什么吃的,”看到外面的魚越下越大,貊離前所未有的對凌云發(fā)了火,要知道除了訓(xùn)練之外,貊離甚少對手下的人疾言厲色,永遠(yuǎn)都給人一種溫潤的感覺,可今天為了寒月芯卻破了例,可見他現(xiàn)在是有多么的著急。
可你要是覺得他好欺負(fù),那就大錯特錯了。
試想一下,要是貊離真的如他所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那他統(tǒng)領(lǐng)的了‘暗門’和‘藥神山莊’嗎,依他在醫(yī)學(xué)上的成就,可能早就被哪個位高權(quán)重的人給囚禁在什么地方了。
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每國的經(jīng)濟(jì)命脈有十分之二都掌握在他的手里,讓他們相互購買別國的東西,而且從貊離那里賣出的東西都比市場上要便宜很多,同時也促進(jìn)了每個國家的繁榮,使他們相互牽制,不敢大動干戈,寒月澤的性/格可以說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受了貊離的影響。
“莊主我再出去看看,”說完就急匆匆的出門去了,現(xiàn)在這個時候他也知道事情大發(fā)了。
“莊主,找到了,小姐在城外的望月湖邊,馬已經(jīng)備好了,”在凌云出去一炷香之后,終于讓貊離聽到了他想聽到的消息。
“走,”說完就率先走了出去。
望月湖是南城比較有名的地方,風(fēng)景特別的好,很適合游湖,一些個王公貴族經(jīng)常會帶著美女佳肴來此游玩,當(dāng)然今天也不例外,湖上已經(jīng)飄著好幾艘奢華精致的船兒。
**一炷香之前**
此時的望月湖邊上急走著一個精致的小人兒,好似焦急的尋找著什么,就算是天下起了雨,也沒能阻止她前進(jìn)的腳步。
追了這么遠(yuǎn)的路,她還是把他給弄丟了,臉上冰涼的一片,讓寒月芯分不清到底是淚水,還是雨水。
雨越下越大,到處都是灰蒙蒙的,讓她看不清前面的路,一個不小心,腳一滑,摔倒在了地上。
她就那么孤零零的一個人趴在雨里,顯得那么的無助,雙肩抖動著,不知道是在哭,還是在笑。
因為她那張熟悉的臉,鳳紫沐打著傘慢慢的走近了寒月芯,其實在,還在城里的時候,他就知道后面有人在跟著他,而且身上沒有一點的內(nèi)力,不過她身后暗處的那位可不敢小覷,正是因為她這么光明正大的‘跟蹤,’讓他看見了她那張熟悉的臉龐。
他想知道她跟著他到底是想干什么,所以他故意在城里的每個角里落轉(zhuǎn)悠,最后他把她引到了城外。
“為什么跟著我,”從城內(nèi)跟著他一直到這城外,鳳紫陽很肯定她對他是沒有惡意的,可是他不明白她跟他這一路到底是為了什么。
雖然這個人有著和赤夜相同的容貌,可是寒月芯知道,他不是她在荿城看到的那個赤夜,而且她看見他笑了,跟阿俊一模一樣的笑容,讓人一看就覺得暖在心里,可是她又怕他真的是她的阿俊。
棕炫
本故事純屬虛構(gòu),如有雷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