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兒從小就異常的聰慧(廢話,一個幾歲的小丫頭身體里住著個年齡快三十的靈魂,能不聰慧嗎),也不知道她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看出他對她(寒月澤的娘)存在那種心思的,其實這么多年過去了,而她又成了他的大嫂,那種當(dāng)初心動的感覺,現(xiàn)如今他早已經(jīng)收斂起來了,他只求她安好。
等貊離梳洗完走出內(nèi)室,飯食已經(jīng)在外室擺放好了,寒月澤兩兄妹一人坐在一邊,貊離走到桌邊寒月芯左手邊的位置上,也就是寒月澤右手邊的位置上。
“師傅、師傅,您快來,嘗嘗看好不好吃,”寒月芯歡快的聲音,仿似讓這個房間都亮堂了起來。
貊離接過寒月芯遞上來的筷子,就那么動作優(yōu)雅的吃了起來,···吃了起來·····。
直到他放下手里的碗筷,才發(fā)現(xiàn)寒月芯從頭到尾也動過手邊的碗筷。
“你倆都看著我做什么,都不吃嗎,是…?!毖劢怯喙鈷叩阶郎系臍埦?,這時貊離才反應(yīng)過來,桌上的飯菜都被他一人吃的只剩下殘羹了,話說,他的胃口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了
‘不合胃口嗎,’這幾個字就這么卡在了喉嚨里不上不下,他直接
“師傅,今天的飯菜好吃嗎,”寒月芯一臉期待的看著貊離,要知道在現(xiàn)代的時候,一桌子的菜上桌也就兩三個小時的事兒,家里的人就沒有說不好吃的。
可如今到了這家電不通、信息不發(fā)達(dá)的古代,就現(xiàn)在這一桌子的菜,她都足足忙活了一天,雖說已經(jīng)有十幾年沒有下廚了,但是這味道應(yīng)該也不會差到哪里去吧!
本來寒月芯還挺有信心的,可貊離的‘可入口’三個字,讓她覺得一盆冷水就這么潑在了她的頭上。
她看著桌上剩著的殘羹剩飯,這都一個人把一桌的菜吃完了,就只是可入口嗎,猶是不死心的在次開口詢問。
“就只是可入口嗎?”
“還可以?!?p> “哦,”真的沒愛了,還能好好的玩耍嗎?
那有氣無力的模樣,軟綿綿的語調(diào),讓貊離感到很是疑惑。
轉(zhuǎn)頭看著坐在他左手邊上的寒月澤,那意思仿似在說:‘芯兒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p> 寒月澤眼神示意貊離看桌子上的殘羹剩飯,那意思在說:‘這一桌子的菜,可是芯兒花了一天的時間做出來的,您一個人就把它給吃玩了,一句可入口、還可以這六個字把芯兒給打發(fā)了,她高興的起來那才怪呢。’
沒成想貊離把寒月澤的意思給理解成了,寒月芯是因為沒有吃到桌上的菜而不高興。
頓時尷尬的不知道說什么好,他也只是太餓了,一個沒留神就把飯菜都給吃完了。
“阿忠,去廚房吩咐下去,讓他們在做一桌菜過來,動作要快。好了芯兒不要不開心了,師傅已經(jīng)讓阿忠去廚房?!?p> “去廚房干嘛,”這是所有人心中的疑惑,包括阿忠在內(nèi)。
在看到桌上的一堆殘局后,他們都以為貊離是沒有吃飽,誰知他們都想錯了。
“當(dāng)然是要他們煮我們芯兒最喜歡吃的菜啦,難道芯兒不是因為沒有吃到飯菜才不開心的嗎?”
寒月芯聽到這話是直接蒙圈了,她是那個意思嗎,是嗎!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欲哭無淚中)
誰來把這個高智商、低情商的人給帶走。
貊離看著寒月芯那一聯(lián)欲哭無淚的表情,直接是懵逼了:‘難道是他理解錯誤了,不能吧,按照剛才看澤兒的意思就是跟他想的一樣的啊。’
這么想著,他又轉(zhuǎn)頭看著寒月澤,無聲的詢問著他。
在寒月澤在次用眼神示意貊離無果后,他則是無奈的搖起了腦袋,他這個師傅啊!在有些事情上這慢半拍的性——子可真讓人著急。
其實也不怪貊離會理解不了寒月澤的暗示,在他的意識里,寒月芯從小到大一半的時間都是呈現(xiàn)一種昏迷的狀態(tài),別說是下廚了,可能廚房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吧。
再說了,這從來沒下過廚的人,煮的東西能看、能吃嗎?
最后還是管家悄悄的告訴了貊離答案,剛開始貊離是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然后就是一副震驚、不可思議的表情,芯兒會煮菜,這可是大大大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最后的最后他直接是尷尬癌犯了,芯兒好不容易給他下一次廚,還是第一次就煮的那么好看,味道那么的······。
好吧,其實他根本就沒有細(xì)細(xì)的品嘗,菜就直接進(jìn)了他的肚子。
原諒他實在是太餓了。
“咳、咳、”正當(dāng)他想著,要說點什么來緩解尷尬、逗芯兒開心的時候,管家給他遞上來了一封邀請函,低調(diào)又不失奢華,奢華中有不失俗套,最主要的就是在邀請函的右下角那里,有一朵含苞待放的雛菊。
不用看信的內(nèi)容,貊離也知道是誰給他送來的邀請函。
果不其然。
就如他所想的那樣,這是南國皇帝親手寫給貊離的邀請函,信得大概內(nèi)容說:‘這月的十五是南國太后六十歲大壽,又恰逢新年佳節(jié),要與民同樂,到時候天子腳下會舉辦花燈展,特邀請貊離到時候帶家眷參加?!?p> 眾所周知,貊離自從第一任夫人難產(chǎn)逝世后就沒有在娶續(xù)弦,膝下也就是只有寒月澤和寒月芯這兩名愛徒,外界傳言大徒弟澤公子風(fēng)度翩翩、溫潤如玉,小徒弟貌美如花,說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也不為過。
不過這也是僅限于傳言,真正見過的人卻少之又少。
一直以來貊離都不喜歡參加這樣的宴會,即無趣、又無聊。
每年像這樣類似的請柬貊離都會收到很多,可是他卻很少出席,而每年各國有什么重大節(jié)日或是盛事,皇親貴族卻沒有一個人遺漏了他。
在他準(zhǔn)備一口回絕的時候,想到了他當(dāng)前這、咳、咳…尷尬的處境。
他想····他想到方法了。
“芯兒,想不想出去玩??!”
本來一臉‘生無可戀’的寒月芯聽到貊離的這話,立馬就精神了。
“想,”回答的那叫一個快,聲音那叫一個響亮,好像生怕貊離會反悔一樣,要知道因為身體不好的原因,她來到這古代十幾年了,可是都還沒有好好的去外面玩玩呢,現(xiàn)在有這么好的機會她又怎么會放過。
“想不想去看花燈啊,”他就知道這招一定管用,這不,芯兒馬上就忘記剛才的不愉快了。
“想?!?p> “諾,看看,”說完就把手上的邀請函遞給了寒月芯。
越看到后面,寒月芯臉上的笑容就越大,皇宮誒,那可是古代皇帝住的地方,不去看看,那豈不是白來古代走一遭了。
“那師傅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啊?”那一臉期待的小模樣,真是看的貊離的心軟的一塌糊涂。
“今天才初七,壽宴呢是在十五的那天,我們在十三的那天下山也不遲?!保ㄋ幧裆角f就在離南國都城不遠(yuǎn)的地方,坐馬車也就一天的時間就到了)
寒月澤和寒月芯都知道貊離說話時是什么樣子,也就不急于一時,等著他把后面的話說完。
果然。
“不過呢,既然芯兒想去玩,索性就多玩兩天,我們后天就下山如何?!?p> “耶!師傅最好了,”說著她就伸出了雙手,拉住了貊離的衣袖搖晃了起來。
“先別高興的太早,我可有言在先,下山之后不管去什么地方,要是我和你大哥之中沒有一個人跟著你,那你可不能隨意出門知道嗎,”他怕她沒有在他們的身邊,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辦。
“芯兒知道了,芯兒最最喜歡師傅了,”她不知道就是因為這一句話,正是她下山之后苦/逼生活的開始。
“芯兒難道就只喜歡師傅嗎?”寒月澤聽到這里故作痛心狀,語氣中充滿了憂傷。
“沒有,沒有,我也最喜歡大哥、二哥、爹爹和娘親了,唉呀!反正你們都是芯兒最最喜歡的人,在芯兒的心里你們都是不分地位的,”寒月芯知道寒月澤是和她鬧著玩的,不過她現(xiàn)在的年齡還是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頭片子,那就要有小丫頭的模樣。
所以此時的寒月芯的表情那叫一個驚慌失措,雙手搖擺個不停,生怕寒月澤不相信她說的話。
“我知道,所以歸結(jié)到底我還是沒有地位??!”此時的寒月澤又變成了以前大家所熟悉的寒月澤,好似前段時間那個會移動的冰山只是大家的錯覺而已。
“大哥?!?p> 說到最后她雙手咚的一下放在了桌子的邊沿,鼓著腮幫子,瞪著她那雙大大的眼睛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看著寒月澤,此時的她小女兒姿態(tài)盡顯,寒月澤心里的那塊大石終于是放下了:真好,他的芯兒終于‘活過來’了。
“好了,好了,不說了,你們先吃飯吧,”就他們說話的這會兒功夫,管家已經(jīng)把菜給擺放整齊了,原本桌上的殘局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想必是管家讓人給撤下去了。
寒月芯一聽到貊離說吃飯,剛才那讓她心塞的一幕又回歸了她的腦海,貊離和寒月澤都看見寒月芯幾不可見的愣了一下。
棕炫
本故事純屬虛構(gòu),如有雷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