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隱匿功夫真的很好,要不是他說‘傷口感染而導致發(fā)燒’這幾個字的時候,感覺到房間里面拿到若有若無的呼氣,他根本就發(fā)現(xiàn)不了房間里面還有另外的人,可就在他要確定人的具體位置的時候,那道呼吸又沒有了,好像剛才那一瞬只是他的幻覺,可是他知道他并沒有聽錯。
下午的時候他故意說出,他們明天要離開荿城的事情,讓暗處的他聽見,就是想要把他引出來,就算是敵人放在明處,總比在暗處好。
赤夜知道他們都看見了他的模樣,可因為小時候的那件事情,他不喜歡別人這樣直視他的臉,所以在和寒玉峰交手的時候,他迅速的給他自己換了一張普通的臉。
寒月澤看到他換臉的動作,眉頭微蹙著。
他到底是誰,竟然連玉峰都不是他的對手,竟然還能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給他自己變一張臉,好在他現(xiàn)在受了傷,身體還沒有完全的恢復,如若不然,玉峰在他的手下過不到三招。
今天娘親剛到的時候,他好像記得芯兒說她在床上睡覺沒有穿衣服,如果他從昨晚就一直待在芯兒的房間里面,那是不是就表示她的身子已經(jīng)被這個男子看見了,想到這里他的臉色黑的都可以和鍋底娉美了,眼里也出現(xiàn)一絲殺氣。
那個從小就被他捧在掌心里的女子,她是那么的純真、可愛,他又怎能允許讓別人褻瀆她。
“玉峰,你去守著小姐,這里交給我,”說著他就身形掠到了黑衣男子和寒玉峰的中間。
寒月澤平常不管是對誰說話都是一副淡漠、溫潤的模樣,可這句話從他的嘴里出來,寒玉峰竟然感覺到了淡淡的冷意。
寒月澤住在寒月芯的對面就是為了,她如果有什么事情他可以在第一時間知道,他沒有想到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芯兒不僅受了傷,還被人脅迫,其實他更多的是自責,自責他自己沒有保護好她。
寒玉峰聽見寒月澤這么說,連忙抽——身來到了寒月芯的床邊站好,他們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躺在床上的寒月芯,睫毛顫了一下。
“你到底是誰,你怎么會在我妹妹的房間里面,”寒月澤知道他受了傷,所以他并沒有盡全力。
赤夜知道他并不是面前這個男子的對手,所以他一直都在尋離開的機會。
可寒月澤的攻擊越來越猛烈,是半點余地也沒有給他留。
房間里面本就不是很寬,他們在房間里面打斗的越來越激烈,因為他們是有意避開可房間里面的那張床,所以除了床周圍的東西,其余的所有東西都被弄的滿地都是。
房間里面的異樣聲響很快就引來了已經(jīng)睡下的寒晨陽他們,鳳紫蘭看著一片狼藉的屋子,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她不明白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明明晚上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這會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呢,她眼神往床的那邊看去,看到芯兒好好的躺在床上。
這才又轉(zhuǎn)頭看向了屋里還打的難解難分的兩人:“澤兒,這到死是怎么回事,他是誰,你們怎么在芯兒的房間里面就打起來了,要是誤傷了芯兒怎么辦,你們要打去外面,等打痛快了在回來,要是打不過我就叫晨陽來幫你?!?p> 寒玉蓮看著睡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寒月芯,就想往床的那邊走去,可是屋子里面根本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到處都是東倒西歪打爛的碎東西,他們就只能站在門口哪里。
她看見她大哥站在床邊,保護著小姐,她也就放心了。
“不用了娘,我自己能解決,”在剛才他就只想到有玉峰在守在芯兒的身邊,而他又沒出全力故意避開了床的周圍,在怎么樣都不會傷著芯兒的。
可寒月澤聽他娘這么一說,在一看房間里面的狼藉,看來他得速戰(zhàn)速決了,想到這里他出手又凌厲的幾分。
“我勸你還是現(xiàn)在就停手,你知道,你并不是我的對手,你在這樣一意孤行下去,你想過后果沒有,”寒月澤身為醫(yī)仙的弟子,自是知道他如果在這樣下去,他那一身的功夫就廢了。
赤夜的內(nèi)力本就只恢復了那么一點,不能過分的使用,現(xiàn)在又和寒月澤交手了一會,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了,現(xiàn)在寒月澤又是有著速戰(zhàn)速決的心態(tài),他已經(jīng)快要招架不住了。
雖然有點不甘心就這么輸了,可他知道現(xiàn)在不是逞強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