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芯兒身體的這一變化,他也有點沒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也就沒有打算告訴鳳紫蘭,不想讓她擔心。
“澤兒,你別這么說,娘并沒有怪你的意思,芯兒不僅是你們的妹妹,也是爹和娘的女兒,我們又怎會責怪你們呢,我只是遺憾我為芯兒做的藥膳,她又吃不到了,不知道味道怎么樣,我都還沒有來得及嘗一下,”說著她頗為可惜的看了一眼,安靜躺在床上的寒月芯。
其實她以前的時候,為了芯兒也和貊大哥學(xué)過做藥膳,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每次她煮出來的味道都怪怪的,別說是芯兒了,就算是她自己都覺得難以下咽。
記得有一次芯兒硬是把她煮的藥膳吃了下去,結(jié)果是一看到東西就想吐,貊大哥說是因為她把兩種相克的草藥放在一起煮了。
在后來就算是貊大哥親自教她,可是她煮的藥膳還是會有一股怪怪的味道。
唉!她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明明她煮其它菜都挺好吃的,怎么到了煮藥膳味道就全變了呢。
“沒關(guān)系的娘,會有機會吃的,走吧,我先扶你回房去休息,”寒月澤扶著鳳紫蘭往門外走去,身后跟著寒月軒他們。
“娘剛才我嘗了一下,我覺得味道跟以前沒有什么兩樣,如果真要說有什么區(qū)別的話,就是這次的…呃……?!痹掃€沒有說完他就覺得他的小腹痛了起來,還沒有等鳳紫蘭天他們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原地已經(jīng)沒有了寒月軒的身影。
“軒兒,就是什么啊,你怎么不說話了拉,誒!人呢,”鳳紫蘭聽寒月軒說話說了一半就沒有聲音了,她只感覺有一陣風從身旁吹過,轉(zhuǎn)頭看寒月軒站的地方,原地已經(jīng)沒有了他的身影。
“吃了要拉肚子,”在跑走廊的時候寒月軒還不忘回答他娘的問話。
嗚嗚嗚嗚…他怎么就那么的倒霉啊,不就是才吃了一塊嗎,肚子痛死了,娘不會是把巴豆當調(diào)料放在菜里了吧。
鳳紫蘭“…?!?p> “娘你是不是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又加了別的東西進去?”雖說是問句,可是寒月澤卻是用了肯定的語氣。
“你放書的架子上不是放了一株紅色的花嗎,我看著挺好看的我就把它放進了菜里面,想著可以讓菜的顏色看起來好看一點,沒成想…?!?p> “你什么時候拿的,我明明吃晚膳前,還見到在架子上面,”他今天下午出門本是為了去給那個陶大人瞧病的,在回客棧的時候,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跑過來拉著他的衣袖問他要不要買藥,她說她要賺錢葬爹爹和娘親。
路邊還跪著一個和她年齡相仿的孩子,低垂著頭一副溫順的樣子,左邊放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賣身葬父母,右邊放著的是一張草席,草席下面四只腳露在了外面,這應(yīng)該就是她所說的父母吧。
街上人來人往的行人無數(shù),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停留下忙碌的腳步出手幫幫他們,就算是有好奇駐足觀看的,馬上就會出來一群兇神惡煞的人把他們趕跑。
他還在奇怪賣藥怎么不去醫(yī)館,要跑到這大馬路上來,拉著人就問要不要買藥。
這時路邊擺攤百姓的談話聲,傳進了他的耳朵里,原本這家人原來家里就是開醫(yī)館的,因為城里一戶土霸王的傻兒子看上了他家的閨女,要娶回家去當媳婦。
要說這家人也是硬氣,說什么也不同意把自家的閨女嫁給一個傻子,這不是把自家的閨女往火坑里推嗎。
就以女孩還未及笄當做借口,希望可以打消他們的念頭。
可那土霸王見哪是那么好糊弄的,他見這家人不同意,他就叫人成天去他們家開的醫(yī)館里面鬧,弄得他們醫(yī)館的生意也沒得做。
直到有一天,一群人上門來要錢,說是欠了他們銀子,要拉他家的閨女去抵債,女孩的父母自是不肯,他們就叫人打女孩的父母,最后打的他們是倒地不起,沒過幾天就過世了。
而他們家的醫(yī)館據(jù)說是拿去抵債了,導(dǎo)致這對兄妹無家可歸、無錢安葬他們過世的父母,這才有了剛才這對兄妹要賣身葬父母的這一出。
據(jù)說就連陶大人也不敢輕易的得罪這個土霸王,所以他才能那么的無法無天。
“玉峰,你不用跟著我了,去幫他們把父母埋了,然后你就直接回客棧吧,”寒月澤看著向他走過來的幾人,就輕輕的抬了一下手,所有的人都站著不動了。
吩咐完他就準備抬腳離開,可是他還沒有移動加不,女孩脆生生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大哥哥,這個送給你,”女孩就那樣睜著她那雙天真無邪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好似他不要就不讓他離開一樣。
恍惚中他覺得女孩的這個模樣和芯兒很是相似,他伸手接過了女孩給他的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