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獲取更多有價值的消息,‘暗門’的人遍布各國各地,什么樣身份的人都有,往后不管寒月芯走到哪里暗門的人都會保護她,也都會在他的保護之下。
寒月芯聽到寒月軒在叫她,在看了看遠處走動的人群,還是沒有她想看見的人影,看來真的是她魔癥了,如果真的‘他’,又怎會躲著不出來見她呢。
可是她忘記了,她現在身在古代并不是在二十一世紀,就算她還是原來的她,可他已不再是原來的那個他了。
寒月芯收起臉上的落寞,彎腰把掉在地上的花朵撿了起來,把手背在身后,在走到了寒月軒的正面之后才輕輕的回答了兩個字:“好了?!?p> 寒月軒在聽見那聲好了之后睜開了閉著的眼睛,看著站在他跟前的白衣女子,這個從小就被他放在心尖上的人,雖然他平常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可是對于芯兒說的每一句話他都記得清楚楚,這么多年來他那么用心的練功,去軍營里面歷練,就是希望他以后可以保護她,哪怕一輩子都是她二哥的這個身份。
就在京城那邊來宣旨的當天下午,他去書房找他爹的時候,無意中看見了他爹藏在書房里的信,是貊叔叔寫的,日期竟然是在年前。
看完信上的內容后,整個人直接傻了,如果貊叔叔沒有找到他信上所說的‘黑霧花’,如果他現在就跟著他們回了京城,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可能、也許永遠都見不到芯兒了,一想到那樣的結果他就慌了,所以他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就那么不顧一切的來到了荿城見她,直到看見她巧笑嫣然的站在他面前的時候,他那顆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二哥回神了,你不是要送花給我嗎,傻站著干嘛,”寒月芯看自家的二哥就只是看著她發(fā)呆,叫了幾遍都沒有反應,直到她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才看見他的眼睛那么眨了下。
“??!哦,花給你芯兒,”說著就把拿在手上的花從身后拿了出來,遞到了寒月芯的面前,看見手上的花就只剩下花梗了,眼睛立馬瞪得猶如雞蛋那么大,嘴里還驚呼出聲:“誒,花呢,”他懷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說著還抬手揉了揉眼睛,在看時還是如原來一樣,并沒有什么變化,他低頭看了一下站的周圍并沒有看見有任何遺落的花。
其實在芯兒走到他身后的時候他就猜到她要干什么了,他以為她就只是把花瓣該摘了幾片下來而已,萬沒有想到她竟然把整個花朵都給摘了,可是他剛才并沒有聽見有刀削物體的聲音,這個花梗有多硬他是知道的,如果她是直接用手把花朵折下來那她的手肯定受傷了,想到這里臉色就不太好看了,說出口的聲音也教平常嚴肅:“手拿出來我看看?!?p> 寒月芯看著自己的二哥一臉驚呼和在原地打轉滑稽的樣子就很想笑,事實她也這么做了,笑的她眼淚都快出來了,嘴里還在說著:“二哥,你的樣子好傻哦?!?p> 可還沒等她笑多久,就聽到寒月軒嚴肅的聲音,要她把手伸出來,她以為他生氣了要打她的手。拔腿就往旁邊跑去,而她跑的方向正是穿墨色袍子男子站的那邊,邊跑嘴里還在說著:“我才不要,傻子才會把手伸出來讓你打?!?p> “芯兒,別跑,小心腳下?!?p> “不跑等著你來抓嗎,我才不要?!?p> 樂極就容易生悲,這句話說的真是太對了,這不她就只顧著跑不看路,就被腳下的雜草絆了一跤,而摔倒的方向就正好是穿墨色衣服的那個男子的身上,墨衣男子看到倒向自己的女子,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皺,腳步輕移就避開了與她的直接接觸。
可是在看到她快要與地面接觸的瞬間,他還是伸手拉了她一把,把她帶向了懷里,到最后他還是不忍心看她狼狽的摔倒在地,是的不忍心,盡管他不愿意承認。
把她帶向懷里的時候,他聞到了淡淡的花香,不似胭脂花粉的香味,那是自然花香的味道。因為慣性把她戴在頭上紗帽上的白紗吹起來了一角,就這么近距離的他看到了她的容貌。她,真的很美,他在京都見過的美麗女子自是不在少數,可是沒有一個人級的上她的十分之一。
他們就那樣深情的對望著,其實就是大眼瞪小眼。寒月芯看著面前這個就那么抱著她不動的人,這人有毛病吧,又不是在在拍偶像劇,擺什么poss,他以為時間真的會停止嗎。
寒月澤不就是跟著那個縣令去了一下后臺嗎,沒成想回來就看到寒月芯被一個陌生男子抱在了懷里,沒有任何遲疑的利用輕功瞬間到達了她的身邊,伸手把她從墨衣男子的懷里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