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干什么,給主子送膳去了唄?!痹篱L信回了一句,小樣想探消息,他才不說呢。之前呂升榮跟費良工瞧不上頤和軒,如今想巴著頤和軒只可惜那陳德安只來他這里叫膳,那兩人也拉不下臉來,心里到底是眼饞啊。蘇娘子叫膳算什么,這不是皇上喜歡蘇娘子的口味,吃著他的手藝好,現(xiàn)如今崇明殿開小灶也都是從他這里叫膳,這可就不一樣嘍?! ?p> 風水輪流轉(zhuǎn),今年到我家?! ?p> 巴結(jié)貴妃也好,巴結(jié)皇后也好,最后還不是想要在皇上面前露個臉。這兩位在后宮里把著皇后跟貴妃跟前的膳食不讓別人插手,他被他們擠兌的幾乎沒有立足之地?,F(xiàn)如今,也輪到他們來羨慕自己了,岳長信心里那個樂啊。
終于有種出人頭地的感覺了,想當初人人都不看好蘇娘子,其實用他也不看好的,但是他沒有別的選擇了,只能試一試。沒想到倒真是讓他撿了大便宜,嘖嘖,誰能想到會有今日呢。
呂升榮吧嗒嘴還想說什么,最后還是咽了回去。倒是后腳跟著過來的費良工神色有些不善的瞄了岳長信一樣,這才陰陽怪氣的開了口,“老岳啊,你這可不厚道啊,大家一場兄弟,有什么好事兒不能藏著自己個獨吞了不是?”
聽到這話岳長信臉色都沒變,倒是他身后的一群徒子徒孫神色憤憤不平?;煊欧康囊彩欠址款^,想當初費良工怎么擠兌他們的都給忘了不成?
岳長信卷了一袋煙吧嗒吧嗒抽著,慢條斯理的開了口,“各人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這話當初還是老費你教的,你說這膳房重地可不比別處,一出一入全是入口的東西,一定要謹慎再謹慎。呵呵,我現(xiàn)在也不敢忘了你的教導啊。”
費良工神色微變,冷哼一身甩袖子走了。
瞧著費良工的背影,呂升榮看著岳長信,“你小子還是個記仇的,當年的事情還記著呢?”
“呂哥哥,小弟不敢忘啊。當年老費開導我的那幾十板子可是差點要了我的命,不過也讓我記住了他這個人跟他講的話,您說是不是?”
呂升榮臉上也有些不好看,頓了頓才說道:“是啊,膳食確實不能大意?!薄 ?p> 聽著呂升榮話里有話,岳長信吞云吐霧的點點頭,“可不是嘛,貴妃娘娘如今身懷皇嗣,我等越發(fā)的不敢怠慢。老費那灶間便是要了我的命,我也不敢踏足一步啊。我這灶間也不比老哥哥那里,不過是給下頭的小嬪妃做些膳點而已,您說是不是?”
呵呵,信你才是大頭鬼!
呂升榮最近也覺得奇怪,以前和時意那小子來御膳房總愛在他這里跟老費那里點膳,現(xiàn)如今卻是去岳長信那邊多。他也托人打聽了,沒聽說有人在皇上面前上眼藥,可是這事情怎么就不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