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章 傀儡月姬
第兩百五十章背后的刀
不僅雪神驚愕不已,就連看見杜鵑記憶的慕容白也嚇得面色慘白,然他不知道的是公主鶯口中的那個人也是與他要找的那個人息息相關(guān)。不曾想過黃鶯的面目竟然是這樣子的,他不停的偽裝著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慕容白環(huán)著沉睡下去的杜鵑,為他注入真元,希望可以讓他醒來當(dāng)面對峙清楚,他可不想這么不明不白看著他人的記憶就判殺了一個人;更何況那個還與自己息息相關(guān)。
不知道為何就算事實擺在眼前我也不肯相信黃鶯竟然會是那樣一個小人,真真假假的話那句真那句假。
又一串的氣泡從杜鵑的身體下冒出,再一次展現(xiàn)在慕容白面前當(dāng)時的畫面。
突然一抹紅色的身影擋在了杜鵑的面前,當(dāng)那人從暗處緩步走向了陽光下,光彩奪目,頃刻間叫人看得出神。杜鵑愣神,這個人她見過,被選召為花魂他們聚集在花魂嶺,那個人高高在上,一眸一笑每一個動作都優(yōu)雅高貴傾慕入眼,與身邊的人可謂郎才女貌,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兒;月姬。
怎么會是你?月姬殿下你不再自己的宮殿里呆著跑到這里來作甚?
月姬低垂著眉眼,整個人像一具空殼子一般的擋在杜鵑要離開的路上。杜鵑斜睨著雪神與黃鶯失去了身影,趕緊的想要跟上前;不想月姬動作刁鉆的從角度里對他發(fā)起了攻擊。
無數(shù)的線交錯,直叫杜鵑毫無游走的空間。杜鵑立著一只腳,雙手打平,身子后仰抬腳,這個動作保持不了太久;她就這樣被卡在了線里數(shù)秒。隨著一陣煙塵起,順利脫身,一記手刀便切斷了所有的線網(wǎng)。
月姬殿下你這是什么意思?好歹你我同屬花魂,與我自相殘殺有意思嗎!
月姬緩緩的張開瞳眸,一片紫光耀眼,周遭還有黑氣冉冉;杜鵑似乎一點都不詫異,也終于得到了解釋。月姬的傀儡線在手中間舞蹈,打出后比利刃還強悍的切割,只要碰到就會被占據(jù)身體。
她的千絲萬縷使得出神入化,就連頭發(fā)絲都會成為她手中最致命的武器,柔若無骨,絲滑千變,韌度與刀劍無異。月姬揮手便將宮殿內(nèi)所有的出入口全然封鎖,連一絲光都投不進(jìn)來;空氣都被隔絕。很快宮殿里變得異常的燥熱,呼吸急促,心率加快。
月姬殿下為了攔下我可謂煞費苦心呀!
隨著一聲驚叫,那人整個人從屋頂滾落;杜鵑聞聲便知那是雪神殿下。杜鵑怒不可遏看向月姬,只見他大招頻發(fā),只為一個目的致自己于死地。兩人你來我往,拳腳相擋,誰若走神便直接落入對方的虎口之下。在月姬面前,杜鵑還是略遜一籌,從小她的身子就不好,就算通過各種靈草改變自己的體質(zhì)方可進(jìn)入體能訓(xùn)練,但是她也不能夠長時間的進(jìn)行肉搏戰(zhàn)近身搏擊。
數(shù)百招下來也未分了勝負(fù),可杜鵑略微有些氣息不勻,就已經(jīng)奠定了他會輸??啥霹N微微的揚起了嘴角,在這樣密閉的空間里你更應(yīng)該小心的是我的毒。
月姬沒走一步便倒下,雖然沒有失去意識,身子其軟無比,就像水一樣淌在地上。
我沒對你下狠手,已經(jīng)很客氣了。
你什么時候與我下的毒?
與我切莫近戰(zhàn),雖然我體能的確跟不上,可是我可是全身帶毒的;從頭發(fā)絲到手指尖,每一寸肌膚,每一寸的衣衫。
就在杜鵑得意時,可隨著月姬倒下,她的線密封下的出入口也在那一刻全都具象化,成為石頭鋼鐵。杜鵑惱怒回身蹲下擰著月姬的脖頸衣衫往上提著,沖著她嚷嚷開:你是不是存心找死??!沒有空氣我們都會死的,快解除你的法術(shù)。
月姬連口都懶得再張開,身體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了。任憑著杜鵑嚎叫,也是莫可奈何。
早知道我就對你用別的毒了!
杜鵑背過身靠著月姬坐在,接著說:這毒可沒有解藥,只要你躺上72個時辰就會自動解除。
72個時辰?
月姬心上念叨,這不是得好幾天。
這里沒有空氣,你也躺不了那么久;沒有陽光沒有水沒有空氣,咱們很快就會枯萎。
月姬心想著:這人說話沒輕沒重,不帶半分感情色彩,生命與他就一點都不重要嗎?
外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只聽得一片哀嚎聲過后,什么都沒有,靜得出奇,好像在一夕之間所有的生命都戛然而止。
你什么時候被他控制的?他是怎么把你給控制的?真沒想到堂堂高高在上的月姬女神級的人物竟然會落得這般下場,成為他人的走狗。
杜鵑諷刺的說著,可聽著語調(diào)里不帶任何起伏,根本沒什么情感,談不上嘲諷。
就在他們難以喘息的時候,宮殿的法術(shù)給解除了,空氣突然流暢,制冷的寒風(fēng)呼嘯的沖擊進(jìn)了宮殿里的每一個角落。紗簾飛舞了好一陣才緩緩的平息,從那頭緩步走近一人,跛著腳,垂手,拖著半扇翅膀;杜鵑驚愕著。
黃鶯傷了,那么一定是雪神贏了。
正當(dāng)杜鵑準(zhǔn)備離去時,一枚黑羽飛過攔下了他的去路,隨著那只黑羽看去,直削入墻里,三分。
就憑你也想攔住我?
我攔不住你,毒是可怕的,指不定你在什么時候就已經(jīng)對我下了毒。你可以走,不過把解藥留下。
杜鵑沒有言語,黃鶯接著說道:我說話算話,我會留在王城王宮里哪里都不去,不會涉足雪域其他地方。
好,若你違背誓言,我定叫你不得好死。
黃鶯淡墨的笑了笑,讓杜鵑走了。
回過神來,慕容白還是不知道雪神與黃鶯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但也從中得出一個結(jié)論;妖血肯定被釋放了。
慕容白聚精會神的想要救醒杜鵑,殊不知黑手已經(jīng)按捺不住的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后。
為什么你會看見?為什么你會看見?總有一天你什么都會知道的,怎么辦?
一掌朝著慕容白后背打去,順勢往前一栽直接墜入了澤海,他的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站在他面前的人。慕容白腳下生根,將他從水里直接拽入深淵,難以喘息,憤恨不已,到終于閉上了眼睛。
不可以的,不可以的;我不是那樣的人。
數(shù)秒后,慕容白被整個撈起;斬斷他腳下的根與之展翅而飛。那些化出氣泡,展現(xiàn)著一個個記憶??伤膊恢滥饺莅椎降妆粠ё吡硕嗌儆洃?,帶走了哪些記憶,此地不容久留,沒帶看完哪些被拔掉的記憶兩人便已經(jīng)離去。
一顆枯竭的大樹突然間拔地而起,枝繁且沒有一片葉,高聳入云,筆直而立,顯得有些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