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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之間,一片黑暗,這些黑氣仿佛如有實質(zhì),人行走其中,動作也變的遲緩起來。黑氣滾動,陰風怒吼,鬼哭狼嚎之聲不斷傳來,刺激人的耳膜。劉彥昌行走其中,身體全部被真氣包裹,否則這些陰氣將會有損他的身體。
狂風呼嘯,愈演越烈,真氣的消耗越來越大,劉彥昌突然想到胸前的功德云墜,從進入這里時,他就一直用真氣抵擋陰氣,根本沒給功德云墜施展的機會。他決定冒險一試,就算陰氣剎那間襲而來,對他也造成不了太大的傷害。
收起真氣,來自于這個空間當中的陰氣全部涌向劉彥昌,壓力倍增。但又瞬間消失不見,胸前的功德云墜散發(fā)著淡淡的藍光在劉彥昌的體外,將那些陰氣全部阻擋在外,動作不再遲緩,靈活性與平時一樣。
這個空間當中,根本沒有任何天地靈氣,無法吸收身體當中轉(zhuǎn)化為真氣,可謂是消耗一些就少一些,無力補充。換句話說,縱使你天大的修為,等真氣消耗干凈后,不過也是一堆白骨。
像劉彥昌這樣身有異寶,實在是難得。不消耗真氣不說,還能保持自身在最佳的狀態(tài)來應付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切。
這個空間中沒有半點光亮,看不清前路,仿佛永遠也沒有盡頭,更別提辨認方向了。劉彥昌并不知道敖聽心慕容秋墨球,以及狼王豹女等人,也進入其中。一心只想想著要救金雕出去,可是,當他進來之時,他才發(fā)現(xiàn),上面的入口已經(jīng)消失不見,出路已經(jīng)不在了。
而且,方圓幾十里的地方,都被他搜索遍了,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金雕和黑鷹的蹤跡。神識在這里面根本發(fā)揮不出作用,無論釋放出多少,都會被陰氣吞噬,消失不見。這樣的情況,對于一個修煉之人來說,絕對是一個逆境,一個不可生存的逆境。
劉彥昌沒有半點害怕,希望也沒有減少半分。既然分不清方向,那便隨便選擇一個方向,一路走下去吧,既然有功德云墜幫自己抵擋陰氣,不需要消耗真氣,還是能夠在這里面生活一段時間的。
前路暗淡無光,只能看清周圍一丈遠的空間,陰風嘶吼,不斷消磨著人的意志。這樣一個空曠無人,荒涼孤寂的空間中,若是心志不堅者,早已經(jīng)瘋狂了。
走在路上,劉彥昌一直小心戒備著,他不敢飛行。據(jù)金雕和敖聽心說,這里面鎮(zhèn)壓著一位絕世兇人,若被他發(fā)現(xiàn),恐怕將性命不保。前方,沒有任何的景物,入眼都是一片黑暗,見不得半點光亮,劉彥昌體外的藍光,來自于功德云墜,平靜安詳,沒有引發(fā)陰氣的攻擊。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遠,劉彥昌依然沒有放棄希望,只是心中焦急著金雕的安危。金雕是因為劉彥昌和慕容秋才會落得如此地步,若是金雕有個三長兩短,劉彥昌將會一生都不得安寧。
突然,遠方傳來一聲憤怒的咆哮,響徹整個黑暗空間,震的劉彥昌大退幾步,氣血一陣翻涌,身邊的陰氣也隨著那聲怒吼加大了壓力,壓迫著劉彥昌的身體。最后還是劉彥昌將真氣沁入功德云墜當中,激發(fā)出更多的藍光,才讓自身的壓力減少,最后消失不見。
劉彥昌舒了一口氣,想不到那聲吼嘯竟然已經(jīng)厲害,離的這么遠,只是單單憑借著一聲吼嘯,就逼的自己動用功德云墜的神能,才能夠抵擋。
功德云墜的神能,還是劉彥昌前幾日偶然間才發(fā)現(xiàn)的。只要將真氣注入其中,并且消耗一定功德,就能夠得到幫助。劉彥昌現(xiàn)在是完全不怕功德的消耗,里面還有幾十萬的功德,而每次動用功德云墜用來隱覓身形,主動防御,只會消耗幾百點的功德,跟幾十萬比起來,根本不算什么。就像孫猴子從自己腦袋上拔幾根猴毛一樣,不疼不癢。
順著聲怒吼,劉彥昌不再猶豫,果斷朝著怒聲而去。反正在這里面也是瞎貓撞死耗子,根本無法辨別方向,前方既然有參照物,那就順著那里去吧,雖然對方是什么絕世兇人,但他仍然覺得,金雕在那里的可能性更加大一些。
腳下雷霆浮現(xiàn),劉彥昌沒有飛行,而是選擇在地面上行走,速度極快,順著那聲吼嘯而去。
一路之上,陰氣撲面而來,但全部被功德云墜的藍光化解于無形當中,沒有阻礙劉彥昌前進,不知道過了多久,那聲吼嘯再也沒有傳來,劉彥昌不禁覺得自己是不是走錯了路?就在這個時候,在他的前方突然出現(xiàn)一個建筑,像是一座小廟。
停下腳步,劉彥昌小心走了過去,只見這座小廟已經(jīng)破敗不堪,盡是斷壁殘骸。圍繞著小廟走了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危險,劉彥昌這才走上前去,腳下有一塊大石,上面有字,劉彥昌蹲下身子,仔細辨認,卻發(fā)現(xiàn)這上面的字體,他根本就不認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三個古字蒼勁有力,一看就是出自大家之手。再次向前走去,來到小廟當中,只見里面全已經(jīng)面目全非,灰塵厚重,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又前行了一丈遠,突然發(fā)現(xiàn)前方坐有一人,隱約能夠辨認出,這人乃是一名和尚,他盤在那里,背對著劉彥昌,破爛的袈裟披身,身上也落了灰塵,仿佛一尊石像一樣。
“大師,敢問這是何處?”劉彥昌小心問道,雖然那人似乎已經(jīng)死去多時,沒有半點活人生氣,但還是保持著謹慎。
那人沒有回答,毫無聲息。劉彥昌慢慢向前走去,那人依然不動,穩(wěn)如泰山。劉彥昌的膽子變的大了許多,這一次大步上前,直接來到那人的面前。
這才看清,那人已經(jīng)死去多時,全身血肉干枯,雙眼空洞,皮肉發(fā)黑,骨瘦如材。依舊保持著生前的佛家姿勢。
在那人的雙手之上,有一串佛珠,翠綠欲滴,淡淡的光芒縈繞在佛珠四周,絲毫沒有被陰氣所侵。
“看來這人生前定是一位佛門高僧,只是為何會在這里?”劉彥昌不明所以,盤算著該怎么辦,最后還是決定,將這高僧的尸體帶走,若能出去,便將此人火化了吧。至于那串佛珠,應該算是自己給他幫助的謝禮吧?嘿嘿。
劉彥昌伸出一只手,動了貪念,心知這串佛珠一定不是凡品,決定歸為己用,可是卻怎么也拿不出來,仿佛有千均的重量,如一座大山一樣,依然在高僧手中,動彈不得。
“罷了罷了,看來我與這佛珠無緣,那便留在這僧人的身上吧?!眲┎艞壛朔鹬椋研厍暗墓Φ略茐嬆贸?,只見光芒一閃,那名僧人的尸體就已經(jīng)消失不見,被劉彥昌收入功德云墜當中。
做完這一切,劉彥昌就從小廟當中走,正欲離開,誰知道小廟轟然崩塌,只留下一地的碎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