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雅抓著黑山的手緊緊松松了幾次,這才一下將馬上就要氣絕的黑山摜在地上,道:“在魔獸酒吧禁止任何殺戮,即使作為老板,我也不能破壞這個游戲規(guī)則。黑山,我給你五個時辰的逃跑時間,記住只有五個時辰,我會派出吃人魔王夜狼追殺你,如果七天之內你還能安然無恙的活著,你不光不用死了,我戈雅也這輩子都是你的女人了?!?p> 聽到“吃人魔王夜狼”的名號,魔獸酒吧當中的冒險者們都露出了驚恐的表情。魔獸酒吧一個有四大守護使者,分別是吃人魔王夜狼,悄無聲息黯然,死不了命換命和神秘人死神,這四個人修為都到了極高的境界,據說自從魔獸酒吧被幾個黃金境界存在大鬧了一場之后,這四個守護使者就出現(xiàn)了。
這四名守護者從來不在人前出現(xiàn),所以這四個人的到底長什么樣,境界高到什么程度,回什么魔法和斗技,沒有人知道。不過在這里住的久一些的冒險者都知道,魔獸酒吧就發(fā)布過那么幾回七天追殺令,但是從追殺計時開始,還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成功逃脫一天的,有的人甚至在幾個時辰之后,人頭就掛在了魔獸酒吧的高桿上了。
在戈雅發(fā)布七天追殺令的時候,所有冒險者都情不自禁的臉上抽出了一下,隨即都和黑山劃清了界限,向他投去了厭惡的眼神,好像害怕自己一個眼神用錯都會招來殺身之禍一樣。
黑山捂著脖子劇烈的咳嗽了半天才緩過氣來,經過靈魂力重擊和窒息的雙重打擊之后,黑山再無原來的威風,癱在地上喘息了好久才站起身來,狠狠的看了一眼害得他如此悲慘的高岳和令他感到絕望的戈雅,不過他知道這兩個人都不是他一個三星青銅戰(zhàn)士能夠戰(zhàn)勝的,所以最后連放句狠話的心都沒了,直接向魔獸酒吧外奔去,因為還記得一個非常隱蔽的所在,只要能夠到達那里,他相信最少有五成的把握能夠逃過夜狼的七天追殺。
看著黑山狼狽逃出酒吧,戈雅老板的臉上忽然又換上了嫵媚的笑容,水蛇一樣的身體順勢坐在高岳椅子上的扶手,道:“神秘的男人,你幫了我這么大一個忙,你要我怎么感謝你呢?”
高岳現(xiàn)在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果可以讓剛才的事情在重演一遍的話,高岳會毫不猶豫的將黑山那個淫賊加白癡的靈魂當場捏爆,讓他真正變成一個白癡。高岳能夠聽出戈雅話里話外的意思,也是,被黑山摸了一下屁股事情是小,但是就害怕那些思維能力會跳躍的人的遐想,這就是謠言的滋生方式和可怕之處。
女人最恨什么?當然是那些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壞了她們貞潔名聲的人,這比暗地里真正壞了她們貞潔的人還要可恨。而現(xiàn)在高岳就成了這樣的一個人。不過事情已經這樣了,高岳也不想做徒勞無益的解釋,放下酒杯淡淡的道:“能幫我把交代的事情都辦好了就可以了?!?p> “就這么簡單嗎?”戈雅嬉笑著拿起高岳用過的酒杯,將高岳剩下的紫真果酒一飲而盡,隨即將紫真果酒的酒香吐向高岳的臉龐,在高岳的耳旁輕聲道:“你的膽子真的不小,敢開我的玩笑,你就不怕我這個魔獸酒吧的老板直接把你給剁了喂狼?”
高岳輕聲“哦”了一下,轉頭想靠近戈雅的耳旁說些什么的時候,沒想到戈雅在這個時候又將身子向高岳靠了靠。兩個人這些無意中小舉動,使得兩個人誰也沒有想到,由于距離過近,高岳居然在不合時宜的情況下吻到了戈雅老板的臉,雖然這中間還隔了一層黑紗。
感覺到對方的溫度,高岳和戈雅都是心中一驚。不過高岳在吃驚的同時,慌忙一個小動作抓住戈雅的手,在她的耳邊輕聲道:“別動,否則別人會更加注意你我了?!备咴涝诎蛋底载熃裉炜偸枪?jié)外生枝的時候,也在暗罵戈雅,沒事你個大姑娘家家的靠我這么近干什么?。烤褪潜蝗朔嵌Y也是自找的。
兩個人都平復了一下心境,而更加出奇的是戈雅居然真的順從了高岳的話,沒有做出什么過激的事情。片刻之后,高岳覺得還是有必要和戈雅解釋一下關于黑山的事情,因為他不想把事情擴大化和復雜化。他在戈雅耳旁輕聲道:“首先,我是第一次來到這里,并不知道你和黑山之間的事情,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只能說聲抱歉,我是無心的。其次,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解釋的話,無論你想怎么對待我,我高岳接著就是了,絕不會皺一下眉頭?!?p> 戈雅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不過正是高岳強硬的態(tài)度讓她已經相信高岳只是無心之過。頓了一下,戈雅道:“那件事情我暫時可以不和你計較,但是你要是這么一直握著我的手,盡情的吃我豆腐,可就別怪我想多了。”
高岳尷尬的將咸豬手松開戈雅的小手,不好意思道:“忘了忘了?!?p> 高岳的尷尬讓戈雅會心的一笑,不知道為什么,她忽然對這個男人產生了強烈的好奇感,道:“你叫高岳是吧?我告訴你,忘了也不行,現(xiàn)在想起來晚了?!?p> 高岳心中一驚,暗道:“不會吧,這魔獸村莊怎么到處都是魔女呢?”一時竟不知道怎么回答戈雅這種女人式的威脅了。
戈雅雖然看不見高岳的表情,但是想來一定很是精彩的才對,這讓戈雅莫名的開心了起來,心中淤積的憤怒早就不見了蹤影。想了想,戈雅忽然在高岳旁邊的椅子上坐下道:“你是魂力師嗎?”剛才觸碰到黑山的一瞬間,她在黑山身上感覺到了剎那的強大靈魂威壓,所以才會有此一問。
高岳自然知道戈雅有此一問的根據,所以直接回答道:“算是吧。”
聽到高岳的回答,戈雅頓時眼中閃現(xiàn)出一片精光,想了想,道:“你就住在魔獸酒吧吧,這幾天你幫我做一件事情,做好了黑山的事情,你吃我豆腐的事情我就都不和你計較了,你看怎么樣?”
高岳沉吟了一下,道:“具體是什么事情能透露一點嗎?”
戈雅笑吟吟的道:“問這么多干什么?女孩子的事情也是你隨便打聽的嗎?”
高岳一臉的黑線,這個戈雅太萬惡了,簡直就是魔女中的魔女,誰要是娶了這樣的老婆回去遲早會被她搞死的,而且還是不知道怎么的就被搞死的。
就在高岳感到無語加無力的時候,一個身穿灰袍的,臉色有的病態(tài)的瘦高老者走進了酒吧。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便緩步向高岳這張桌子走了過來。
在這老者進入酒吧的一瞬間高岳就開始注意這個不起眼的老者,因為他居然在這個老者身上感覺不到任何元素力量的存在,但是強大的靈魂深處卻在因為老者的到來而感到無比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