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宋卓然剛才的模樣,好像對這位杜小姐并沒有那些心思,楚小溪也不知道宋卓然什么打算,不會是想拿她當擋箭牌吧?
楚小溪可不想找這麻煩,自己可剛從權(quán)王那個大麻煩擺脫出來,總不能就這么挑進宋卓然這個麻煩里來吧?
四人進了包房,包房很大,到底男女有別,要是只是宋卓然和楚小溪也就罷了,可現(xiàn)在還多了杜家兄妹,于是包廂里拉了一個屏風(fēng),楚小溪和杜靜怡被安置在了屏風(fēng)后面。
楚小溪看了包房的結(jié)構(gòu),大概這個時代有點檔次的包房都有屏風(fēng)隔間吧?方便大家聚會?
楚小溪在打量包房,杜靜怡卻還是在打量楚小溪。
于是楚小溪很友好的對杜靜怡笑了笑。
杜靜怡覺得自己的打量很無禮,還被楚小溪抓了現(xiàn)場,很是不好意思,于是尷尬的笑了下,說道:“我叫杜靜怡,楚姑娘看著不是本地人呀,楚姑娘和宋公子是在啟明國認識的嗎?”
楚小溪聽了這話,心想,這姑娘看來對宋卓然用情挺深啊,連宋卓然在啟明國看上個姑娘的事情都打聽到了呀,于是笑著開口,“杜小姐怕是誤會了什么,我從未去過什么啟明國,我和宋公子也沒有杜小姐想象的那么熟,我不過是宋公子朋友的朋友,那個朋友有事,暫時還沒來這邊,在路上剛好碰到宋公子,就托宋公子照拂一下我,僅此而已!”
杜靜怡聽了楚小溪的話,感覺自己的小心思都被看透了,有些尷尬,“我沒有誤會什么,就是好奇而已,楚姑娘別放在心上!”
不過杜靜怡覺得,楚小溪既然不是西北的,卻能知道宋卓然到啟明國的事情,雖說楚小溪說了她是宋卓然朋友的朋友,但能知道這些事情的人,肯定不是普通朋友那么簡單,想到剛才自己的那些心思,杜靜怡覺得有些尷尬的坐不住,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楚小溪見杜靜怡一副小白兔的模樣,不由得存了逗弄的心思,“杜小姐可想知道宋公子在啟明國認識的那個姑娘的名字?”
杜靜怡驚訝的抬頭,“楚姑娘知道?”
要知道,宋家都沒人知道宋卓然在啟明國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只知道那姑娘的要求是不外嫁,要招婿,而紋路宋卓然,宋卓然也不肯多說,好像還真有去當上門女婿的意思。
要不是杜家和宋家之間有些走動,杜靜怡也不會知道宋卓然是跑去啟明國玩了,更不會知道宋卓然居然還看上了啟明國的女子,甚至愿意當上門女婿。
里外只隔了屏風(fēng),里面的談話,外間自然能聽到。
宋卓然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這一聲也是暗含警告楚小溪的意思。
沒想到楚小溪不以為意,倒是把小白兔杜靜怡弄得有些手足無措的低了頭。
可楚小溪卻輕聲在杜靜怡的耳邊說了三個字,“呂思思”。
杜靜怡半信半疑的抬頭看了楚小溪一眼,楚小溪堅定的點頭,“對,就叫呂思思!”
外間的宋卓然和杜錦豐都有些不自然,宋卓然自然是尷尬心上人被談?wù)?,而杜錦豐則是尷尬自己的妹妹當著別人的面打聽別人的心上人。
于是杜錦豐趕緊轉(zhuǎn)了話題,“我昨天還聽爹爹說,權(quán)王在來西北的路上,怎么今日就傳來權(quán)王坐鎮(zhèn)郾城了?”
宋卓然覺得,既然已經(jīng)開展了,權(quán)王的行蹤也已經(jīng)眾所周知了,就沒必要隱瞞了,再說剛被楚小溪這么爆料,自己要是不做點什么也太虧了,于是點頭道:“確實,權(quán)王早就來西北了,不過是為了打騰人個措手不及,所以兵分兩路,自己帶著精兵先趕去了郾城,余下的人還在路上慢慢趕過來,對了,你還不知道吧,剛才都忘記說了,楚姑娘就是權(quán)王的朋友!”
說完還拋給了杜錦豐一個你懂的眼神。
杜錦豐卻不是很相信宋卓然的話,只當是宋卓然被楚小溪開刷了,現(xiàn)在故意這么說楚小溪,不過既然宋卓然這么說了,那楚小溪是權(quán)王的朋友這事肯定假不了,至于后面那個眼神的意思,杜錦豐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的。
權(quán)王是什么人?當初多少姑娘投懷送抱都沒放在眼里,那些姑娘小姐的姿色背景都比這個叫楚小溪的姑娘強很多,權(quán)王都沒當一回事,這個楚姑娘今日一見就是那種不穩(wěn)重還愛多嘴的姑娘,權(quán)王那么個冷冰冰的人怎么可能喜歡這女子。
對!就是多嘴,否則怎么第一次見面就和杜靜怡說什么宋公子的心上人?
再說了,權(quán)王不是剛成親么?
而內(nèi)間的杜靜怡聽了宋卓然的話卻是疑惑的看向楚小溪,權(quán)王的朋友?權(quán)王什么時候還和姑娘做朋友了?卻見楚小溪明顯不高興的盯著屏風(fēng),似乎那樣就能威脅到宋卓然。
于是杜靜怡趕緊低頭慢條斯理的吃菜,不敢再開口。
外間的杜錦豐卻又說起了戰(zhàn)事,“這權(quán)王不愧是護國將軍,這一來就解了郾城的危難,這下咱們洛川人民也能睡個安穩(wěn)覺了!”
宋卓然點頭表示贊同。
杜錦豐又說道:“哎~!宋公子!你可知道最近咱們西北來了個大人物?”
“大人物?我不知道啊,我昨天剛回來的,什么大人物,說來聽聽!”宋卓然興致勃勃的問道。
杜錦豐也不賣關(guān)子,直接開口說道:“前些日子,戰(zhàn)事告急,然西北又剛劃給了權(quán)王當封地,不是說西北一切事宜權(quán)王自理么?所以這戰(zhàn)事的糧草也要權(quán)王自理,權(quán)王又還沒來,朝廷卻斷了西北的糧草供給,我爹都快愁死了,糧草這種事情哪里是說要就能辦到的,沒想到有一個江南巨富左公子上了門,一開口就承諾了為西北將士提供一月的糧草!
我爹開始還不相信,只是死馬當活馬醫(yī),沒想到第二天左公子的糧草就源源不斷的運來了西北,送到了郾城。
你說這左公子是什么來路呀?他怎么知道西北缺糧草了?“